选取之前的一些片段,现在放上来。时间在新婚那一年。这时的乐琬和梁寒璟是我最喜欢的。
……
一边揽着她,一边往浴室方向走去。怀中的人儿也比较娇羞,但今天她索性放下羞耻心,任梁寒璟折磨。
回家的时候,已经换了宽松的家居服了。所以现在脱起来特别方便,很快她就一丝不^挂,而他齐整整的穿着得体的站在她的面前,眼神十分猥^琐无聊。
温^润的流水已经开始潺潺的滑动,乐琬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可抬眸看他的时候,又丢了勇气。
她撒娇的搂着他的脖子:“不要这么看我,好害羞。”
“那该怎么看你?”梁寒璟默笑,他两侧的小酒窝已经出来了,他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脱掉了鞋,乐琬要比梁寒璟矮上10几公分,她吊着他脖子的时候,双腿都快离地了。她看着对面镜子中的自己,撩人性感,她心一横,她的本钱这么好,干嘛放着浪费啊!
她抛了个媚眼,嗓子也捏起来,假惺惺的娃娃音:“老公,最近小手有没有乖?”
“不是让你看着它的吗?你说它有没有很乖。”捧着她双臀的大手,故意加重捏了上去。
乐琬内心焦急,其实这方面,梁寒璟向来强势。只是今天好胜心作怪:“它有抢妹妹的事情做的吧。”她还撩动他的大白腿,她的膝盖在抵着他命根处。
“你不是知道嘛。”他的唇移到她的耳畔,轻声说:“昨晚它那么辛苦,妹妹抛弃了弟弟,跟它玩了吗?”
乐琬恼羞成怒,她真是自己挖坑自己往里面跳啊!可也不能就这样认输了啊!“那为什么弟弟不和妹妹玩啊?弟弟太小了吗?”
梁寒璟恼怒了。乐琬成功了赢得了这次战役的胜利。但……弟弟发威了。
水已经放了差不多了。梁寒璟摸了一下水温,就把身上的树懒扔进浴缸里。他退后两步,好像跳脱衣舞似的,一件一件的表演,任人欣赏。
她的两腮已经红的不像话了。看他磨趁了半天,她真心替他焦急。她对着他招招手,梁寒璟憨笑,往前两步,整个人站在她的面前。
她坐在浴缸里,只是调整了姿势。她的小细手伸上去解开他的皮带,她清澈的眸子仰头望他,带笑,很甜蜜。
梁寒璟索性也放手了,任她施展。
坏心的乐琬突然轻抚上凸起来的地方,她清纯的问:“这是什么啊?怎么翘着啊?”她的模样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的无知只会让男人更有征服的欲~望。
梁寒璟依然笑,只是语气带了些轻.佻:“那是你玩具,你不是最喜欢它了?”
乐琬无奈的舔舔舌头,都被他带着节奏,真是亏啊!她不甘心:“我喜欢大玩具,不喜欢绣花针。”
耻辱,耻辱,乐琬等着梁寒璟发飙。没想到他知道云淡风轻地说:“这个玩具见到自己主人才会变大的,其他时候就是绣花针。”
好吧,乐琬输了,输的心甘情愿。
裤子脱完后,梁寒璟是整个人跳进浴缸的,水花四溢的啊。乐琬双手抹去脸上的水。还没有完成动作,梁寒璟就跟着递上他妖冶的唇。
两人动情,刚刚口头上一来一往的段子就为现在铺好了良好的开端。梁寒璟双手扶住浴池的两侧,整个人强势有力的压上去。
她也娇弱的任他为所欲为,谁叫她喜欢呢?
过了好久,乐琬快要窒息了,梁寒璟这才放开她。乐琬准备逃跑,可小白兔可能是大灰狼的对手吗?梁寒璟长胳膊一伸,整个人似主动进入他的怀抱。
梁寒璟也不逗她了,她坐在他的怀里,她嘟着嘴,嬉闹着水。她把玫瑰花瓣一片一片的铺在梁寒璟的胳膊上,还排列的整整齐齐。
她还要饶有兴趣的变换着图案。不过梁寒璟也不安稳,他才没有那么好心呢。他的手想去摸摸她丰满的地方,可他一动,花瓣就散掉了。
乐琬生气的吼他:“梁寒璟,我好不容易才弄好的。这样你明天才能香香的啊。”
他一个大男人要什么香香啊,真是的,她这么捣鼓,还不知道要冲几次,才能把这破味道冲掉呢。
梁寒璟问:“乐琬,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乐琬真聚精会神的铺花朵,也没有在意他的话。过了几秒,她抬头,连忙摇摇头,脸颊很快一红
“乐琬?”
乐琬嘟着嘴巴,糯糯黏黏地:“妈妈……她问我生理期正不正常?”
“那正常吗?”他阴阳怪气地看着她,突然咬上她的耳垂:“我们生个孩子吧。”
她扭捏了一下,吞吞吐吐:“我还上学。会不会不好啊?”刚对上他要发怒的眼神,她立刻堵住他的嘴:“一毕业,我们就要孩子。好不好?”
“嗯,这才是我乖老婆”梁寒璟亲了她一口。钱霖抱孙子心切,本以为她会不高兴,没想到他媳妇的表现真是太好了。
梁寒璟忍不住用实际行动表扬她了。他的大手覆上她丰^满柔^软的地方,她虽然不自然,可想着上次说欠的一次,这次就还了,算了。她柔柔地说:“上次晚上说的就还了啊!”
“什么就你还了,今天我可是付现钱的。”梁寒璟揉的更用力。
“马上我给你钱。”
“我老婆蛮有钱的嘛?要不要包养我啊。”梁寒璟的手已经往下探去。
她娇羞的并着腿,不留一丝空隙,可是敌人太狡猾,一下子就钻了进去,在妹妹的四周窥探着敌情。
他的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摸她大腿的内^侧,她的心被他饶的痒痒的。她想去制止他,可是她的胳膊都被他钳住了。
她真是欲哭无泪啊!“梁寒璟,你不要这样,我不舒服。”她只能博同情。
“嘿嘿。”梁寒璟笑的好狡诈:“马上就舒服了,告诉我,你想要弟弟还是这个东西啊?”他的手指在森林周围不怀好意的徘徊。
乐琬是有骨气的,打死梁寒璟,她也不说。她咬着嘴唇,生怕会发出不应该的声音。
梁寒璟压根不在乎,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况且明天还是星期天。有什么可着急的啊?他碗里的东西,就必须自己跑进碗里。
他太过于自信骄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