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脸上的表情松了松:“这件事其实跟国
家机
密没有关系,只是关系到一位去世的老首长的名声,我向一位退休的老首长打听了一下,穆非的事据说当年知道的人很多,不过被人刻意压过,那位老首长去世后,也就没人再提起过,穆非自从出事后他就被他父亲逐出家门,脱离父子关系,并且把他的相关记录彻底抹干净,就仿佛这个世上没有他这个人。”
修沉声道:“跟齐宇有关?”
石岩点头:“是,穆非曾跟齐宇一个军校,他比齐宇低了一级。”说到这,石岩没有继续说下去,定定的看着修。
修知道后面的故事应该是穆非看上了齐宇之类的,十多年前,同性恋在国人的眼中几乎还是“耍流氓”,可想而知那时的穆非和齐宇肯定寸步难移。
“那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反目成仇,并且被逼得远走他乡?”
石岩的脸色又凝重起来:“齐宇是从下面推荐进的军校,据说各项成绩都相当优异,是部队准备着重培养的对象。
自从出了传闻,对他的学业肯定是有影响的,但是穆非是个红色太
子党,根本就不顾一切,他甚至找到了齐宇的父母,居然大言不惭的求婚。结果齐宇的母亲因为心脏病复发,抢救不及时去世。穆非的父亲动用了关系,齐宇不仅被退学,还被部队除名,遣返原籍。
齐宇就回了老家,穆非以为是齐宇恨他故意躲着他,就带人抓了齐宇,据说囚禁了两个多月,估计这时他们之间应该已经只剩恨了。
后来还是穆非的父亲带人救出了齐宇,穆非跟他父亲大闹一场,逼他父亲把齐宇还给他,否则就要采取非理性的行动报复社会,穆非的父亲此时正面临政治上的升迁,对他这个儿子已经失望,于是干脆叫人把齐宇和穆非统统送出国,更是与穆非断了父子关系,到死都没有说要看穆非一眼。”
修发现一点,他爹讲的都是穆非如何如何,那么齐宇呢?
“齐宇有没有爱过穆非?”修问。
这个问题显然把他爹难住了,石岩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
虽然石岩的故事很简单,但是修从中完全可以感觉到穆非对齐宇的疯狂,那个男人对齐宇的感情几乎可以说是一种病态的执着。
如果十多年前的穆非是个只为感情而活的真性情男人,那个时候他只看的见齐宇,可是十多年过去了,从未婚妻事件可以看出,穆非这十多年对齐宇的执着并没有松懈,反而更加狂热了。
修想到穆非接下来要对齐宇做的事,难道他还想囚禁齐宇?
石岩咳了一声:“儿子,最近好吗?”
对这个儿子,石岩绝对是愧疚的,他陪伴老婆孩子的时间简直屈指可数。一家三口各据一方,彼此之间没有依赖,只有默默的帮衬和鼓励。
修回过神:“我很好,这一趟任务结束后,我可以去看你。”
石岩的脸上迅速划过一抹动容。
“爸……”修微微拧了拧眉头,似乎是有话说。
“怎么了?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石岩欣慰的看着修,说实话,他对这个儿子是无比满意的。
隼偶尔也会接一些c国
军队不好出面处理的事,所以,有些事说不清楚,石岩不在乎这个,他只知道他这个儿子是一匹真正的狼。
修目光闪了闪:“没有,有需要我会跟你说的。”
石岩鹰目深了深,他看的出来修有心事,不过他没有多问,而是关切道:“注意安全,记得多给你妈咪打电话,免得她担心你。”
修点头:“我知道!”
关了电脑,修给小米粒打了电话。
小米粒也正在跟齐宇吃早餐,看见来电显示高兴的跳起来,朝齐宇调皮的眨眨眼,就那么接了,语气还特别得瑟:“boss,找小人何事啊?”
修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来:“你跟齐先生说,我想见他一面,请他定个时间。”
小米粒看了齐宇一眼:“这样不好吧?你可是穆老板的人,我可不放心让你跟齐大哥见面。”
修:“……”
小米粒知道修的脾气,没人敢质疑他的话,小声抱怨:“哼,就你横,坏蛋,可恶。”抱怨完了还是老老实实传达老大的旨意:“齐大哥,我们老大想跟你见一面,你看什么时候合适?”
齐宇温和一笑:“我也准备回约堡市了,就约在今晚吧,我请他吃饭。”
小米粒脸色一僵:“还是方便面吗?”
齐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