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开始啦,熟能生巧。”林白屁股扭两下,坐不住就跪着,肚子也正好卡在桌子上沿。
“嗯?谁生我?我母父不叫那个名字。”乐巧极其无辜的纠正。
林白愣怔一刻,随即大笑,看到两人迷茫懵懂的表情,好容易止住笑,他咧着嘴角解释说,“我说的是一个词语,表示熟练了也就熟悉了找到窍门了,这么个意思。”
两人恍然大悟,又跟着学会了一个新词,顿时开怀欣喜,手下的牌抓得生风。
毛团圆滚滚的身子往那一坐就跟着小胖狗一样,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转,那个小盒玩腻了,就围着三个雌性转,不过已经被警告不许透露信息。
“对五,有人要么?”林白甩出一对儿。
已经第二圈了,牌也差不多认清了,只不过反应上还需要加强,林白心里评判。
“等等,”乐巧坐在林白下手,纸牌被他抓得死死地,生怕漏掉一张,终于找到了,抽出来扔下,“对八。”
“不要。”莲莲果断干脆。
“对j”林白这把手里没五十k,他缺十,对子到不少。
“你出这么大,不要。”乐巧两套五十k,就等着炸分呢,“大王在谁那呢?”他一颗也没摸着。
莲莲拨楞拨楞桌上的牌,又看看手里的,做出决断,“五十k。”
“不要,叔叔你捡分。”
“啊?哪有分啊?”乐巧一惊一乍,他还这等着呢!
莲莲抓着两颗五摇摇说,“这不就是么?”
“啊!!!”乐巧哀怨,“一定是被埋在下面了,我没看见。”给自己找的理由到挺好。
“什么没看见,你就是忘了‘五’是分吧。”莲莲不留情面的揭穿他,肆意大笑。
第二次是莲莲赢牌,乐巧末尾,给莲莲上供,林白之前想的到挺好,可他赢了一局王冠就易主了,无奈只好安慰自己莲莲那是运气。再接再厉,洗牌马牌抓拍,三人玩上瘾了,一局又一局,不知外面是何时间。
吱呀一声,门开动,寒气侵入,四个高大的兽人进屋,包肉的包袱都放在屋外,好储存。
几人都进屋坐下了,还没人招呼任他们,四人面面相觑,围着雌性坐过来,看他们聚精会神的在做什么。
“哎等等等等。”乐巧按住打下的牌,又仔细看手中的,眼中透着强烈地悔意。
“不能耍赖啊,出了牌不能反悔!”莲莲和林白同时提醒他,主要是已经发生好多次了,不能再任由他坏规矩。
“谁耍赖啊。”乐巧瞪眼强词夺理,最后还是撇着嘴就不松手,坚持到底。
“好吧,”林白再次被他这可怜倔强的模样打败了,“不过,这把只这一次。”
林白还没说完,乐巧就迅速地把牌重新抓到手里,美滋滋的晃着脑袋,屁股也跟着乱颠,嘴里不承认道,“我不就这一次么。”
林白和莲莲不跟他一般见识,继续对垒,兽人们到现在都被无视,不过他们见到新奇的玩意也都十分感兴趣,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雌性手中的小东西呢。
这局最后还是莲莲赢了,乐巧照例垫底,不过他向来不气馁,每次开牌前都举拳示威,他的小强精神十分值得林白学习。
“呃,叔叔你们回来了。”林白还真是刚刚看到几人,他一抬头就见阿希和阿莫分别坐在莲莲侧,这时也感觉到了身边熟悉的气味,属于贝北得味道。
“哎,咱们接着玩,我这次一定要赢。”乐巧咬牙切齿的举起双手,紧握成拳。
达宝好笑的挑眉,戏虐道,“你不会到现在都没赢过吧?”
乐巧猛得一转头,怒视达宝,紧接着小脸一跨,抽噎着说,“达宝,你要帮我,啊,哼哼哼……”乐巧脑袋埋进自家伴侣的胸前寻找安慰,变脸的速度那叫一个快。
“呵呵呵呵……”达宝不顾乐巧黑脸,一通闷笑,眼见乐巧要炸毛,才赶紧顺毛柔声哄他。
“这次你们玩,我们也歇会。”莲莲见自己的兽人和大儿子手痒痒,虽然都保持冷静,可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随便一个眼神动作就足以了解他们的心里。
林白也需要休息,正好让贝北替他。
要不怎么说说运动神经发达的人脑袋转的也快呢,这几人都太聪明了,林白和莲莲只讲解了一次,他们就明白玩法了,牌也记得差不多了,先试着玩了一局,只此一局便一发不可收拾,以后只要兽人在家,雌性只能在旁边坐陪衬,除非他们去打猎,三人才能摸上一会,别提多心酸了,不过看兽人打牌比他们要快多了,利索干练,关于这一点,林白和莲莲一致认为是乐巧拉低了他们的水准,而乐巧对此说法则是强力保留自己的意见。
玩玩笑笑中过了两天,其中贝北得朋友刚雷拿果子来跟他换炖肉的干料,两人又说了好长时间话,主要是了解近况,另外就是约个时间大家一起聚聚。
三个果子,贝北给三个雌性每人分了一个。
虽说冬季只有三个月,但真正暖和的时候差不多要等春季过半,那个时刻白雪才慢慢有融化的迹象,树木开始发芽,林间的鸟声逐渐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