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勇这边的十个人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不一刻,城外便打成了一片。还好这些人都是昨天谭大勇仔细挑选的,功夫自然不赖,一时间倒也难分高下。
这里边最倒霉的就数和赵莽对打的俩人了,他们俩虽然功夫不弱,但和赵莽一比真是差了不少。战场上素来是一力压十巧,赵莽力大无穷先就占了优势,再加上他功夫本就不弱,与他对战的俩人渐渐就落了下风。
赵莽的大锤可不是吃素的,这寻常兵器一旦碰上,即刻就得崩飞了,兵器飞了倒不要紧,人要震出个好歹来,这脸可就丢到姥姥家了。
这一番混战下来,两方面各有损伤,但实际上,却是谭大勇他们输了。谭大勇此次出战,挑的都是功夫出众的将官,而赵莽却是临时找的人手,以有心算无心,他们居然没有讨到好处,这便是败了。由此也可以看出,□□此次出兵,确实是下了血本。
经此一战,谭大勇军队士气受挫,若再想不出好的对策,对他们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果再这样耗下去,一旦□□大部队到来,他们就更麻烦了。
经过又一次的商讨,将士们互相举荐,最后竟将周彦焕推了出来。出现这样的结果,周彦焕倒也并不吃惊,他在谭大勇军中资历尚浅,却被谭大勇选做了东床快婿,自此一步登天。为此,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眼红,嚼舌根呢。
大多数人都觉得,周彦焕是凭着一副好皮囊才被谭大勇选中,心中自然有些不甘。那心机深沉的,虽然觉得谭大勇不会如此肤浅,但对周彦焕也有几分试探的意思。此次迎战赵莽,倘若周彦焕胜了,自然能够稳固他在军中的地位,若是败了,也就坐实了他凭色相晋位的事实。
周彦焕回到帐篷,将此事与陈文东和王衍之一说,几个人都沉默了。
“这赵莽虽然长得傻大憨粗,却不想是个有心计的。”王衍之不无惋惜道。
陈文东被王衍之的话逗乐了,“呵呵,合着人家不傻,你还觉得挺可惜啊!我倒觉得赵莽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倘若能够收为己用,也是个不小的助力。”
王衍之给了陈文东一个大大的白眼儿,“我说小东子,你脑袋没毛病吧?人家堂堂的先锋官,吃了*药了,投靠咱们?”
“我倒觉得小东子这想法不错,就是有点异想天开。”周彦焕瞄了瞄陈文东,又道:“小东子,难不成你有降服他的办法?”周彦焕有此一问,倒也不是空穴来风,虽然陈文东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儿,但在大事上从来都很谨慎,他要是没有几分成算,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有点歪,你们想不想听?”陈文东摸了摸光溜溜的下边,故作高深的瞅了瞅二人。
王衍之瞪了陈文东一眼,“废话,还不快说!”
“哎呀,真没意思!我是这么想的,咱们……”等陈文东说完,周、王二人都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