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子,你就这么想离开我?”说着周彦焕便在陈文东的腰侧狠狠捏了一下。
陈文东疼得一声闷哼,梗着脖子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却被周彦焕又一次按在了墙上。周彦焕与他做了那么多回,比他自己都熟悉这身子,在周彦焕的挑拨下,不一会儿,他便有些情*动了。
“还说不是吃醋了,你这身子可比你的嘴老实多了。”周彦焕咬着陈文东的耳朵,笑出了声来。
陈文东有些恼怒,整张脸臊得跟红布似的,忍不住低吼道:“废话!你这么折腾,我再没反应还是男人吗!”说完这话,陈文东就觉得自己上了周彦焕的当,又赶忙挣扎道:“你放开,我不跟你开玩笑!咱俩今天就得有个了断!”
周彦焕一听这话,竟是不管不顾起来。
陈文东只觉得满心厌恶,拼命挣扎起来。
“王爷,有事吗?”或许是俩人撕扯的动作太大,竟然引起了外面卫兵的注意。
“没事!”周彦焕恨恨的松开陈文东,做回了椅子上。
陈文东平稳了一下气息,整理好衣服,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周彦焕的房间。
从这之后,陈文东就一直称病,在屋里养着,这么做虽然有点像缩头乌龟,但总好过去面对周彦焕。
这几天,雁荡山很热闹,大家都在准备王爷的大婚,搭彩绸,挂灯笼,贴喜字,到处是欢声笑语,就连王衍之都被叫去置办家具了。陈文东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竟生出一种下堂妻的错觉。曾几何时,他们浓情蜜意,相约厮守一生,现在言犹在耳,已是物是人非。
下午,周总管和柳先生来看望陈文东,嘱咐他养好身体,不要错过王爷的婚期,陈文东笑着一一应下。傍晚,陈文东爬起来,站在窗前看着西下的斜阳和一个个光秃秃的山峰,突然间就顿悟了。枉他活了两世,怎么就看不开这个情字呢,人生短暂,美好的东西还享受不过来,他又何苦执着于苦闷哀愁,待他救出父亲兄弟,就去过潇洒日子,管他什么狗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