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朕的果儿真是威武!喜不喜欢皇爷爷送你的宝剑啊!”皇上把果儿抱在怀里。
“喜欢,谢谢皇爷爷。”果儿扣着剑鞘上的宝石,流口水。
“父皇,您也不要太宠果儿了。”四皇子无奈。
“诶话不是这么说,古人有云,抱孙不抱子。严父昂儿来当就行了,朕只负责宠果儿,是不是啊!”皇上又掐了掐果儿的小脸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奶娘抱果儿去喂奶。昂儿你留下。”
待众人走远,四皇子才开口:“父皇单独留下儿臣,是有什么事儿吗?”
“也没有什么大事。这次灾民的事情,皇儿处理的很好。但朕细想想,还是觉得有问题。凭着那些小商贾的能力,真的能筹集到那么多的物资。朕好好研究了调度所的明细表,他们筹集到的粮食和救济灾民的粮食,数目上差太多了。”
四皇子皱着眉头,“儿臣也有过怀疑,想来是有人偷偷捐粮到调度所,但又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调度所才会这么处理吧!”
“闷声发大财可以理解,闷声做好事可真够难得一见的。昂儿,你说这人会是谁?”
四皇子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放眼整个洵阳城,只有白岩和沈粟有这个能耐。白岩是带头抬高粮价的,绝不可能是他。但沈粟,儿臣也去找过他,当时他一口回绝了儿臣。他为什么要出尔反尔呢?”
“不是他出尔反尔。而是他不愿意把粮食捐给你。看来这沈粟还有几分报国之心。”
“不愿意把粮食捐给儿臣,却愿意把粮食捐给灾民?捐给儿臣不就是捐给灾民吗?”四皇子听从楚文的话,开始装傻。
皇上看着他疑惑的样子,哈哈大笑,“皇儿终究是太嫩了。对了你可知这沈粟有什么想要的吗?他立此大功又如此低调,实在是该赏。”
“他家财万贯并不缺什么。只听说他有一儿,名叫沈三绝,满腹经纶。但因为是商籍,沈三绝不能参加科举,整日郁郁寡欢。”
“不行,决不能撤掉他们的商籍。商人最是见利忘义,一旦开了这个先例,就不好办了。他的奖赏让朕再仔细想想。”
“父皇说的是,对了儿臣还想让父皇奖赏一个人。”
“谁?但说无妨。”
“牛楚悦,正是他通过报纸向商人们集资,才能将这么多的灾民安置的妥妥当当,为朝廷减轻了不少压力。”
“确实是该赏!”皇上眯着眼瞧自己的四子,那眼神有说不出的意味。
“报,太子求见。”一个小太监捏细嗓子喊道。
“让他进来,真够有本事的,竟然能找到这里。”皇上坐在上位喝茶。
“父皇,你可让儿臣好找啊!您怎么能不带禁卫军出宫呢?要是出了事,某人能负责的了吗?”太子斜眼看着四皇子。
“够了,朕想去哪里还轮不到你来管。有什么事儿吗没事就好好呆在太子府。”皇上看着太子就想摇头。
“儿臣有要事相报,楚大学士监管不力,将修建护城河的官银给弄没了。”
“太子,有些话可不能乱说,您可有证据?”四皇子微微翘起嘴角。
“哼,证据当然有。来人呐,把管理库房的李大人给孤压上来。”太子上前一步,“父皇,官银丢没丢您一问便知。”
“到底怎么回事儿?”皇上问这话的时候,眼神却盯着太子。
“求皇上饶命,下官,下官真是的没想到。今早去查看的时候,库房里连装官银的箱子都没了。看管库房的侍卫被迷倒如今还在昏迷当中。求皇上饶命啊,下官上有老下有小。”
“够了!给朕拉下去打五十大板,任明派人把楚文给我绑到这里来。”
太子得意地挺直了身板,颇为嘲讽地瞪了四皇子一眼。
“不知道太子大哥是如何知晓这事儿的?官银昨晚才丢,太子今日就来兴师问罪,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哼,四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孤的一举一动还得向你报告不成?”
“臣弟只是好奇罢了,不是那个意思。”
“够了,一个一个的像什么样子。”
“报,楚大学士带到。”
“臣楚文见过皇上。”
“恩,太子说你弄丢了官银,可有此事啊”皇上并不让楚文起来。
“回皇上的话,绝无此事。”楚文回答地坦坦荡荡。
“呸,你胡说,官银明明是被贼空那江洋大盗劫走了。别以为你拿了银子填补缺漏就没人知晓。官银都有朝廷的印记,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臣不明白太子的意思。”
太子被他气的团团转,“来人呐!五十大板打好了没有,把那个姓李的小吏给孤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