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一夜的顾一帆当然没有那么快就能清醒过来,何况昨晚运动了一整晚的人也是他,双重劳累之下,他睡得无比的香甜。
结婚以后,之前为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女人都被他赶走了,对夏湘情的感情也是淡淡的,或许一开始夏湘情是为了保有她的女性的矜持,在他的面前,总是保持着一种难以接近的气息,就连在床上,也是无比被动,男人是世界上最专情的生物,要的不过是床下是圣女,床上是*女,可夏湘情却正好相反……而发现自己喜当爹之后,仅有的那点好感也化为乌有,最后留下的只有厌恶。
和奚灵?顾一帆知道自己对这个小女人是不一样的,也许是她的肚子里孕育着他的孩子,而她却不无所知,也许是因为这样,他对她总带着几分愧疚,时间久了,或是由怜生爱,或是被她所特有的小女孩的天真和少见的坚强而感动,慢慢地她便在他的心里扎了根积发了芽。
也只有在她六个多月的时候吧,有做过一次,在那之后,临近生产,她的肚子又是那么大,他哪里敢碰她,着火的时候就算是进了冬季也只敢冲冷水。再抱着她,环着孩子入睡。
昨晚他睁开迷蒙的眼睛,映入他眼帘的是奚灵那小巧的脸蛋,有别是因为生育而丰腴些的身材,摸起来略显清瘦,但会不会是错觉呢?
他在她的耳际温柔地呢喃着她的名,然后得到她一声声轻柔的回应,他知道他会伤了她,于是正努力地抵抗着醉意,却因为她温柔的抚摸而破了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竟然已经脱完了他身上的衣服……
再也无法忍受的理智轰的一声宣告结束,积攒了好几个月的火热自动地熟练地往女性的柔软探去……
花彩洁披着身上的床单,对于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她还没有想清楚。
老实说,情场老手如她,昨晚的事当然算不上陌生,但,唯有她,才能给予她身与心一起的欢愉……
这个男人说不想得到,那是说谎,可他有那么容易让她得到手吗?她一点把握都没有。她确实是需要外在的助力的,但,她能找谁呢?
还没有想到很好的解决方案,伸出手指轻轻地划动着男人的五官,睡梦中的男人或许是觉察到脸上的瘙痒,竟皱着眉头躲了开去,花彩洁失笑。
抓着发尾,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挠一下他的痒痒,可见他躲得慌,竟来不及收势,直到男人的双眼睁开。
顾一帆原来是带着笑睁开的眼睛,他以为他还没有睡醒,那是梦中的奚灵在跟他开玩笑,因为理智上他知道,奚灵已经回去过年了,又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的身边呢,所以,昨晚火热的那一幕幕,不过是梦一场罢……
“怎么是你?”睁眼的那一刻,顾一帆便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怎么会是他的秘书,他一直重用着的花彩洁?
“我……对不起,是我不好,昨晚我们喝得太多了,然后……好像不小心就……”因为心虚花彩洁说得吞吞吐吐,听在顾一帆的耳里,却是再正常不过,难道他酒后乱性了吗?
“你先收拾一下自己吧,我们先准备上班。”不愧是在商场里历练了几年的人,顾一帆只沉思了一秒,便下了一个忘记昨晚的决定。
“对了,你不会是处女吧?”如果是处女的话,处理起来,就有些麻烦了。
顾一帆想起什么,盖着被子,从混乱的地板上拾起他的衣物。
那混乱的地板充分地说明了昨晚战状的激烈。
“不……不是的……”没有落红的床就能充分说明一切,虽然花彩洁很想编织她是处女的谎话,但事实胜于雄辩,有些事情不是用说就能证明了的。
“那就好,那你也不是小女孩了,昨晚的事情,就当做是你我都喝多了,不小心。没必要大声地向别人张扬,特别是和奚灵,否则,我会让你知道后果!”这算得上是顾一帆第一次对花彩洁说这么严重的话语了。
婚前,他也是经历过灯红酒绿的男人,对于床上的男欢女爱,再熟悉不过了,但那只止于非处女,他向来不喜欢招惹处女,因为他怕麻烦,顾清早早就交代过,无论他在外面有多风流,他的新娘有且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夏湘情,于是仅止于交情不交心的交往。
“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无论是工作上还是金钱,只要你开口,我会尽量满足你的。”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为的无非就是这两种,要么是钱,要么是权。
顾一帆吁了一口气,只要是能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算不上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