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驴吗,无论我说什么,怎么说他都不明白是吧?我说得难道还不够清楚吗,“我求你了,放弃好吗?”
郑言听言,猛地一闭眼,冷淡地说了一句,“如你所愿!”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就成全你吧。
反正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是不会相信的,那就由她吧。
没想到得到他这样的回答那么轻易,我仿佛还在梦中没有清醒过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使劲地眨了好几下眼睛,有点酸也有点涩,为什么听到他这么说,我会感到这么难过呢?
还要让他怎么说才行,她难道不知道说出那样的话对他来说,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吗?
郑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并不重的嗯的一声。
无论如何,他已经答应放弃了,不论我与他在意什么,现实就是现实,不会为任何一个人改过,虽然我们都还年轻,但有些东西是不得不相信的,那就是命。
命中注定我与他差了临门一脚也好,命中有缘无份也罢,他与我,终究还是成了陌路人。
正相对无言之际,爸爸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也趁机下了他的车。
今后是真的没有必要再相见了,就算相见,也只做为同学吧。
回顾一眼雪白色的宝马,是我没有福分,不能接受你的爱,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可心的女人,相亲相爱一辈子,我相信那必定是一个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的女人才能资格嫁给郑言,而我,自命运给我开了一个可笑的玩笑开始,我的人生便走向了错误,而那个错误又是永远都无法结束的,所以只能一错再错。
顾一帆这几天心情很是烦燥,同一层的工作人员都能感觉得到他们老总最近心情很是不好,要不是因为老总不是女人的,他们都要猜测他是不是妇女所特有的更年期提前到了。
一到开会时间,就是众人集体被骂的时候。
早会,午会,晚会,不停地挨骂,挨骂,挨骂!
彼此只能投以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总经理,您最近怎么了?”花彩洁也很是担心顾一帆,引起他心情这样不美好的原因是公事吗,不是吧,她一直是他的左右手,公司里的事情最近进展得都还算得上是顺利,不至于让他这么烦恼啊?
花彩洁并不想叫顾一帆这么生疏的,如果可以,她恨不得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已经成功地爬上了总经理的床,做了他的女人,可顾一帆不让,不说公司,就算在床上,顾一帆也只让花彩洁叫他为总经理,除了床上的那点事,他绝不允许花彩洁跃雷池半步。
“花秘书,这不是你能关心的事情。”顾一帆冷冷地回了她一句,丝毫不在意旁边还站着两个正等着他签字的经理在场,看到总经理这么不给当红的秘书面子,其中的一个经理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
谁叫这个花彩洁嚣张,她可不是一般的阳奉阴违,明着总经理的面,做得不知道有多好,于是不停地升职加官,偏偏私底下呢,在她们面前,扭着那小蛮腰,高仰起头来,谁也不理。
但听男人们说,她就是一个高级的小姐,每每公司里比较难拿下的案子,她每每一出马,总能把事情办好,回来就能得到总经理的夸奖。
那也难怪她,毕竟一个女人想在商场上打拼也是很不容易的,除了那个身子,还有什么是男人们稀罕的呢,反正都是蓬场作戏,你情我愿什么的,最容易达到目的了。
可花彩洁比一般的女人要厉害多了,她可不是见到一个男人就扑上去,而是事先先做一番小调查,那对方是喜爱的是什么类型的女孩子,清纯的大学生?独立的职场女人?风骚的小*妇?她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演员,每每都能扮演成顾客所需要的角度。
“活该。”一个不小心把心里的话也给说了出来,正想捂住嘴,但一想到,她一个秘书,再能干也不能把她一个经理给搞倒吧?
营销部经理就不相信了,她在公司里混了五年,还比不上一个刚进公司一年的公交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