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下车吗?
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外面,可笑地和冷秘书进行聋哑人的动作。
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冷秘书轻擦了一下额上并不存在的虚汗。
“您找我?”害怕地看了看周围穿着黑西装的四男一女,看向冷秘书问道,这么多人中我只认识冷秘书,当然要问他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承认那是因为我吓得腿都发软了。
生怕遇上了新闻上经常报道的变态杀人团伙。
“不是我找您,是另有人要找您,请您先上车。”冷秘书安慰地对我温暖一笑,我知道他是想告诉我,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的小命还好好的,就没有那么担心了,同时,脑海里的雷达快速地运转着,如果是冷秘书不会有那么大的阵仗,既然不是他,那应该就是顾氏背后的那个*oss了,可是,他找我又有什么事呢?
“你干什么啊?”下车的时候随手把车子熄火,钥匙就拿在手上。
谁知道其中一个黑西装的女人,一把将我手中的钥匙给夺走了。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车钥匙已经在她的手中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只是先帮您把车暂时放好,到时会亲自送您回来的。”依是招牌式的微笑,我见不得如父亲般年龄的人向我低头弯腰,一看到这种情况,我就特别的容易感伤。
二话不说,我就跟着他上了车,唉,就我这样的性格,很容易被有心之人给拐卖的。
车里的气氛很是静谧,除了偶尔的呼吸声,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本来放下的心又给悬了起来。
林肯豪车虽然可望而不可及,但真正上车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的享受,反倒像被拐卖的人那般忐忑。
比生孩子还要难受的半个小时终于过去了,我没有按时地进公司,不知道能不能引起某人的注意?算了吧,有了新欢哪里还里还看得到旧爱?
被冷秘书指引着进入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撂一大撂的书籍,被一个个巨大的柜子收藏着,自从毕业以后,对喜欢读书的人我特别的佩服。
里衬是一件藏青色的小底衣,外面是一套浅黑色的职业女装,这是最简单却也是最得体的穿着。
董事长就端坐在皮椅上,每每追问我们的将来他是怎么打算的,他就总推说是他的父亲反对,五年了,第一次正面看到这个传说中很是威严的老爷子,我吓得站得端端正正的,连呼吸都控制得很轻。
“顾一帆的妻子身体已经好很多了,这点你知道吧?”一开口却足以把我打入地狱。
顾清戴上做功精致的老花眼镜,将眼前女人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不错,看上去还算得上清冷,规规矩矩地站在他的面前,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想必是好人家的孩子,可是,这样的女孩对他的儿子的事业没有太大的作用。
事业上的帮助,哪个女人做不到?他随手从公司里找一个有些资历的人,一把助力就能得到一个死心塌地的职员,所以说,这样的女人,顾一帆是最不缺的。
我嗫嚅着,却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个。。没有听他提过。”
从来不曾比顾一帆的口中听到他的妻子,很偶尔的不经意,也只是从李阿姆那里听到,他的婚礼办得很是低调,好像是有些不好的阻力,不知道是女方这边不满意,还是顾一帆不是很愿意,反正婚礼办得不算太顺利的。
“那我现在告诉你了,也该是时候,各归各位了。”这样的话语让我的身体彻底冷了下来。
他的意思是说,我只是暂时地替代着他顾家夫人的位置,而现在正主回来,我也是时候,退位让贤了?
事情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吗?
“钱这方面好商量,只要你开口我都能满足你。”有钱人就是这么任性的吗,开口闭口就是用钱来解决?
钱我现在不用在意了,我只担心的是我的孩子,不过,这应该不用担心吧,牛牛又不是顾家的,我想带走应该不难。
一如进来的沉默,我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听着,这些话是顾一帆的意思吗,而他是怎么想的?
“你不用想着顾一帆能留你,虽然我老了,但这点事情我还是能做主的。”如鹰般的利眼直往我射来。
“那,孩子我能带走吗?”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从来不怀疑财大势大的顾清想弄走一个人是多么的轻易。
“你觉得可能吗,我顾家的孙子怎么可能让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