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黑夜是一把锋利之剑,那么江湖人就是立在剑口上的人。
剑,是一件好东西。但是又不是一件好东西。
剑,泛着寒光,寒性逼人。
剑原本没有生命,没有锋利,没有杀戮,只是出现了一群人,一群不知生命是何物之人的破空降临,才撕开了江湖这座从来没有人碰触地世界。
曾经多少次,龙韬不能安寝入睡,曾经多少次,杀戮浮现在龙韬眼前。江湖人都喜欢说一句话,杀人是一件非常容易地一件事。可惜,他们却忘记了,杀人之后,会无法安然入睡。
人,是一种非常奇怪地动物,一种有别于其他生物的动物。这种复杂性,主要是因为情感,因为有它的存在,而使人变成了复杂多样。这大概就是一般动物所不能表达地感情吧!
盛夏,落水闪电原本就是一件非常正常地一件事,只是此刻不再正常,因为雨一接连下了七天七夜。这七天里,龙韬一行人闭门不出,就好像这个世界之上没有他们这一类人物一般,充裕着死气与寂静。
而另一方面,为了防止毒母有可能性的祸害自己,云来雷便搬出了将军府,来到了一处十分别致地楼阁里居住了下来。
这栋楼阁,古香古色,朱红颜色泼涂在粗糙带皱地房墙之上。屋檐之下,悬挂着四个大红灯笼,每个大红灯笼旁边都有龙铃小铜钟守护。微风一吹,就会发出悦耳天籁之声。有防贼镇房的作用。这栋楼阁有一个非常好听地名字:卷沙阁州。
卷沙斑雪双飞燕,阁州迎幻溢清香。
这是门旁两侧的牌匾对联,牌匾乌黑底板。金字内容,遇光刺眼,十分显目耀眼。
夜,好黑,黑漆漆地让人看不到手指。
风,冷风突起,敲响了龙铃铜钟。龙铃动耳。铜钟吟唱,曲调连绵,传遍了九叶城的千家万户。同时。也穿透了时空,震响了黑纱天际。
卷沙阁州里,云来雷正在沐浴。只见一池柔水,白雾滚滚。就好像泛滥着情丝地牵牛花。四处缠绕,留下红斑。一切都好似宁静,云来雷悠哉闲趣地在水中沉睡。突然,一曲吟声,缠绵悱恻地匆匆而来。
“老爷,毒母有事禀报。”不知道声音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传到了云来雷的耳朵里。
“禀报就禀报?怎么还穿成这样子的?”云来雷一听到声音,便惊醒了过来。接着他感觉到水中有一具柔软之物缠绕着自己的身体,使自己动弹不得。他当机立断。挥掌击水,掌过水响,水中迸出了一个身着透明红纱,裸露雪白丰胸,妖艳妩媚地女子。
“怎么?老爷不喜欢这件衣服?”眼前之人就是毒母。毒母声音甜美,口吐兰香,说着说着,她便美目微微地妩媚眨动。
“好了,你说吧!有什么新情况?”云来雷对她已经没有了初次的心动,现在有的只是真真切切地父女之情。云来雷说着,便起身离开了温泉水池,穿好衣服,坐在一处石凳子之上。
“哎哟,又失败了。老爷,难道你就不喜欢人家吗?”毒母嗲声一出,便仿佛命人魂飞出鞘,飘荡到九霄云外。而一般人听之,一定会有种欲罢不能,情不自禁地兽性冲动。
“你……”云来雷一看到她轻轻地脱下红纱,游趴到池边,便想开口唾骂道,但是一看到她娇嫩白皙光滑地肌肤,一下子又不忍心开骂到。
对于美的事物,人们总是想方设法地爱护她。这句话的此情此景,大概就是指这种情况了吧!
“接到黑白双恶的情报,一行武艺高超的商旅来到了九叶城。”毒母赤裸裸地来到了池岸上,然后一边柔声说话,一边背着玉腰,穿起了散落在地上云来雷的衣服。
“商人?商人怎么会武功?”云来雷一听,便感觉到奇怪,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顿了顿片刻之后,云来雷就开口说道:“这其中必有蹊跷。毒母这些人的底细就由你亲自去办,务必弄清楚,回来禀报。”
“是。”毒母说着,下跪行礼到。
“哈哈哈,老爷,这件衣服你应该喜欢了吧?”接过命令之后,毒母又开始卖弄风姿,嬉皮笑脸地直扑在云来雷的身体上。在一般人看来,会责骂毒母是一个不要脸的女子,但是此刻,在云来雷的眼里,毒母就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需要人来关爱。
上天对每个人都很公平,云来雷失去女儿之后,它就给云来雷添加了一个女儿。虽说毒母这个女儿有点不明人间伦理道德,但是多多少少都会给云来雷失去女儿的悲痛心灵舔慰了许多温情。
“好看,好看。”云来雷被她胡闹行为弄得哈哈大笑着,接着他抚摸了毒母的小脸蛋,微笑地开口说道:“倘若你是我的女儿,那该有多好啊!”
“那我就是老爷的女儿了,同时,也是你的娘子。”毒母口无遮拦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