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忘记了,客栈里的那一战?”怅惘一听,心里便疑问着,难道不是她?然后开口说道。
“什么?胡说八道。你们俩人如果没有钱花了,我是可以施舍点钱给你们的。说谎,我不喜欢。”堡主一脸平静。
“你真的忘记了?”怅惘没有死心。
“放肆。”堡主说着,一飞身,与怅惘对打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人不是那天的……”残阳心里默默地想着,然后移身后退,不妨碍他们俩人对打。
只见堡主身段敏捷,快如闪电,所到之地,地裂墙蹋,很有魄力。而怅惘一时大意,又动了色心,所以一百回合下来,气虚力结。
而残阳慢慢地观察着,他确定,这人不是那天与自己对打的人,那武功高强和意境根本不同。那天的女子有点半生不熟之气,而眼前的这堡主透露着强劲熟悉之气,一看就知道是强中王者。
对打,讲究地是意境,有的武功是如花似玉地美,让人赏心悦目;有的武功是诗情画意地态,勾魂联想绵绵;有的武功是重力眩晕地疲,一味粗暴……
而这堡主的武功,已经到达了诗情画意地境界,一拳一掌,都是恰到好处,没有重复。如果说美是什么东西?那么她的身段就已经告诉了你,美轮美奂地美是什么?那婀娜多姿,那想入非非,那情不自禁,此刻最为明显。
再说怅惘,真的就是一味讨好,狗爬式地讨好,就好像一朵玫瑰花儿旁边洒满了一坨污臭屎。一阵掌风,风声急促,怅惘心不在焉,结果就成了堡主的手下败将。
“你,你是谁?”怅惘直躺在地板上,一脸差红,很是惭愧。
“呵呵,来到这里,既然不知道我们堡主是谁?真的太好笑了。”一旁地婢女一看到,便粗声吐槽道。
“就是,真是太好笑了。”说罢,一群女子咯咯笑了起来。
“哼,有什么可笑的?不知道就问,怎么不行吗?”怅惘一听,迎头冷笑。
“呵呵,那你听好了,我们堡主就是天下第一阔何千千。”
“何千千?”残阳和怅惘一听,眼睛便直愣了起来。
何干千,何靖儿的母亲,为人阴冷,全天下药品都是从奈何情堡这里运送出去,可以说阔气就是商标。因为从不涉及江湖之事,江湖中人,很少知道有这么一号绝顶高手存在。
“好了,两位都来到这里了,就是这里的客人。琴儿带客人留宿。”何干千说着,消失不见了。
夜幕降临,黑黝黝地,让人看不到边。天空也黑黝黝地,连奈何情堡也黑黝黝地。
这地下宫殿里,每到黑夜就特别地黑,黑压压,黑不成样子。
琴儿,何千千的贴身仕女。她安排残阳和怅惘住宿之后,就跟他们俩人说道:“这里与别处不同,一到黑夜,这里就要熄灭灯火,并且只能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能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琴儿走了。
这房间里,可以说应有尽有,有冰窖,冰窖里有食物,有浴室,可以泡温泉,两人简单进食泡身子之后,就直躺在舒适地大床上。
“这里果然是天堂,什么都不缺。”怅惘躺在自己的床席上,与残阳对视。
“环境是不错,就是很神秘,那堡主既然不是那天那个女子。”残阳一脸阴云,低沉着开口说道。
“是啊!我也发现了,那堡主一定与那女子有关。现在只有那女子才知道雨零霖的下落。”怅惘的话刚刚落下,房间里的灯火就自动熄灭了。
黑黝黝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这……”怅惘一看到黑,就提高警惕了起来。
“这里地规定,夜黑熄灯,安心睡觉,这也不错。”残阳心里早就充斥了波涛汹涌,但是口里却安然无恙。
“难道你我就安安分分地在这里了?”怅惘手里直握着剑,眼睛里莫名其妙地冒出杀气。
怅惘不喜欢黑,特别是黑黝黝地浓浓郁黑,这会让他感觉到心惊肉跳,充满恐惧。一个人,长期坚持杀人,就会莫名其妙地恐惧不安,可以说,因为愧疚感吧!每个人都是有良心的。
残阳不回答,只是假装昏睡,鼾声如雷。而怅惘一听到自己的朋友睡觉了,也慢慢地放松了心情,睡不觉直眯眼着。
子时,夜色更加愈发浓浓黑。突然,门外直麓麓地发出声音,那声音很细,就像牙齿嗑瓜子之声。
残阳和怅惘同时飞身而起,来到了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