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全大惊,几乎想拦在他身前:“殿下……”
“别说了,”章天礼打断了他话,摇头道,“就算今天不去,以后也是要去的。”他说话间,喉中一阵涩滞,心却似因为恨得痛过了极致,没有了多少知觉。
他随着使者进了宫,迎接他的还是上回入宫的那一套把戏。有了第一次的遭遇,他再见到这个架势,便立刻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不堪的记忆浮上心头,他却只能将随之涌来的滔天痛苦强行压下。他早在决定进宫之时,就已经抱定了决心,不论秦子衍要对他做什么,他都必须承受。秦子衍私德极差,又睚眦必报,现下梁国国力强盛,兵强马壮,两国若是交恶,对阑国有害无益。假使惹怒了秦子衍,遭殃的不只是他。
他被洗了个干净,送到了秦子衍的寝宫。秦子衍坐在榻上,见他来了行礼只是拿眼睛盯着他瞧,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似已连表面的亲善都不想再伪装。
等周围侍从退下了,秦子衍道:
“你知道我召你入宫,是要你来做什么的?”他的语声中似带着冰冷的戏谑。
章天礼抬眼看他,见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已隐含着*,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屈辱。他的胸口堵得发疼,逼得他做不出任何回应。
秦子衍轻笑一声,突然说:“若是不知道,我现在便告诉你——把衣服脱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是用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仿佛章天礼本就是该来侍奉他的娼|妓。章天礼几乎难以置信,他如遭雷击,一时怔在当场,下一瞬,脸色陡然变红,是因为羞愤。
“怎么,不愿意?”秦子衍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质子若是冒犯君王,你说,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呢?”
章天礼闻言浑身一震,终于慢慢抬起了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他手掌颤抖,动作很慢,衣衫缓缓地从他身上褪下。
秦子衍一直一瞬不眨地盯着他,仿佛欣赏他脱衣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见他动作偶有迟疑,还催促道:“继续。”
到了最后那副漂亮的身体完全赤|裸地呈现在了秦子衍的面前,他才露出些满意的神色:“过来。”
从这以后,秦子衍安排章天礼住进了宫里,还命人对他加以调|教,训练他房中技巧,已真的将他当做了个玩物一样戏辱。
章天礼在被调|教时,动辄就会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开始他还颇有些倔强之气,怎么也不肯出口求饶,但被折磨得久了,被各式各样的玩意在身上招呼了一轮,终于还是学会了服软。
他就这么彻底沦为了秦子衍的禁脔,无法反抗,无法逃脱,甚至连死也不行,他能做的只有听话和顺从。他过着这样的生活,当真是每天都如身处炼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