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岂是有资格介入!
只见女子眼se一冷,顿时全力运功,一招‘凌霜寒气’顿时向着丁一挥去,锋芒的剑气直透数分。
王重阳见此大惊,慌忙道:“不可!”
他是知道丁一的可怕,就是自己痊愈也未必斗得过对方,更何况是面前的朝英徒弟。
黄衣女子又是何懂,只知王重阳十分在乎,想到她小姐与他几次比试,心生暧昧,这riri忧心,也未见的他来过一次洞穴看望,弄得小姐郁郁而终,她的心中一直有根刺,浑身气痛,他说不可,那她就偏偏要落败对方,出手反而更急。
丁一见得此女出手,连忙一脚踢开对方的剑身,右腿下刻却是向女子下盘攻去,双腿用上内力真气。
顿时,一股腿风扫起,强劲的内力,迫的黄衣女子向上一闪,劲风擦腿而过,瞬时几道树叶呼呼的卷飞数丈,大片的扇形区域纤尘不染,黄衣女子暗暗吃惊,脸se一变。
好深厚的内力!
丁一身形不落,前招刚过,见得此女挺进,左掌瞬间拍去,内力更加汹涌,下刻却是一跃,紧靠黄衣女子向着重阳宫门前的空旷庭院落去,两人刚刚落下,瞬间交手数招,噼噼啪啪,数丈内,难见上下,却是纠缠一起。
周伯通见得两人快打,大喜叫道:“好玩好玩,早该交手了,师哥,你道会是谁赢?”
要按以往,周伯通肯定首推丁一,可刚才洞穴交手,却是觉得女子可怕,她的每招每剑总能指向自己的破绽,像是未卜先知一般。
边上的王重阳见得周伯通玩xing又起,双眼似是紧骨碌的瞧着庭中二人,不由一瞪,见得两人交手虽烈,丁一却是处处留手,放下心道:“以后少惹点麻烦,这活死人墓以后就不要去了。”
周伯通边瞧边道:“好好好!”片刻却道:“哎呀,这丁大哥怎么让着这女贼,莫不是认识?还有这女贼怎么变弱了?一点也不好玩。”
王重阳摇了摇头,只怕刚才的这番话,师弟并未放在心上,也只得关注交手的两人。
两人打斗甚是激烈,互相拆了数十招,全真教内早被惊动,马钰几人早就围了过来,还道女子施暴,被丁前辈拦截,是以看起笑话,不过此女的身手着实令他们心惊。
黄衣女子真不是庸手,她自小与林朝英长大,形同姐妹,以往她生xing好动,学起武来从不专心,直到小姐逝世,她才努力习武,为的就是打败王重阳,为师父出口恶气,是以得到林朝英的半数真传,不到双十年华,实际上却是一等一的高手。
这全真教她来了数次,除了王重阳,还真没有被她放在眼里的,这周伯通虽得王重阳真传,内力也是不浅,但她依然不惧,可不曾想,竟碰到这样的一个高手,内力强劲不说,连招式也是古怪,似是杂而广甚,更加怪异的是就连他们林家从不外传的“林氏掌”也都使了出来,甚至比小姐使的还要好!
怎么可能?
她越打越是惊惧,只觉对方内力深不可测,攻击招式更是连绵不绝,心中估量自己差的不是半点,要不是男子留手,只怕数十个回合就败在对方手中,当世只怕小姐复生,方能不分上下。
黄衣女子暗憋一气,终于使出压低的一套剑法。
顿时,剑气簌簌,无风而鼓,黄衣女子剑法越使越发,出起手来更加凌厉。
外围的马钰变se,几个呼吸间,全真七子无一不是脸se苍白,只觉打斗的黄衣女子快胜似他们天下第一的师傅。
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想到女子年轻,这刻他们觉得自己像是井底之蛙一样!
但是人群中武学天赋最高的丘处机却是脸se大变,甚至天旋地转,只见他咬牙喃喃道:“‘ri月双映’、‘碧波倒流’、‘海纳百川’…..”念到最后,脸se铁青。
马钰闻听四师弟之言,顿时心中一禀,定眼看去,下刻也如丘处机一样se变,甚至差点喷出一口鲜血,张嘴道:“怎会?”
却是黄衣女子数十道剑法使出,虽与全真教剑法毫不相干,却全都是破解全真剑法的招式,他们学的四十二式,无一不被对方破解,甚至许多不曾注意到的破绽全都被黄衣女子的一剑一式、一退一挡摆在面前。
两人失魂落魄,学武信念全无,一脸呆滞的看向王重阳,犹如行尸走肉般。
王重阳见得学武天分最高的二人惨样,心中一叹,他当时被林朝英所败,又何尝不是如此,他数次去过‘活死人墓’,见得墙上剑法,他怒,他也服,总之什么想法都有,可他心高气傲,却是败于一个女子之手,甚至连她死后数年,他都依然不能破解墙上的剑法,叫他如何心甘,虽是两人心生暧昧,可心中总有根刺!。
想到朝英的逝世,王重阳就是心痛无比,这掩藏的悔意像是大浪般把他卷席,见得女子苦苦难持,悲戚喊道:“丁兄,住手吧!”
恰逢两人碰掌,闻听此言,丁一手运九阳神功,内力再增数分。
嘭!
丁一后退一步,黄衣女子却是连连退后,下刻却是蛮力止住,身子颤颤巍巍的,这坚硬的大石地面被她踩了几个纤细的脚印,她细喉挪动,像是吞下什么,眼尖的丁一见此惊道:“你?”
黄衣女子冷冷的看了眼丁一,吐了口带着血丝的唾沫,瞄了眼说话的王重阳,身子却是一转,向着全真教后山慢慢走去。
“慢着!”一人突然喊话传道,声音洪亮,震得重阳宫索索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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