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讨海头镇和南城乡交界处的粮站。也就是那天和班活沁联,冲突的那家“新月狗肉涮锅店”时,许正阳只是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随即就驶了过去。
开过去之后,许正阳又岩得不对劲,掉头回来停在了狗肉涮锅店的门口。
“新月狗肉涮锅店”的招牌还在,被雨水洗刷的干干净净,泛着亮光。然而玻璃门却是紧紧的锁上,上面贴了张转租的告示。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店内的桌椅以及前台桌都被搬空,空荡荡的屋子里还散落着一些没有清扫的垃圾。
生意挺好的,怎么就关门大告了?许正阳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也没多想,开着摩托车往县城赶去。
许正阳赶到县公安局之后,就被苏禄直接领到了办公大楼二层的会议室里。
会议室内,宽大的会议桌里侧坐着两个人,一名警察,一名穿着白衬衣戴着眼睛的中年男子。
钟山坐在他们的对面,看到许正阳进来,就招手示意许正阳坐到他旁边,然后向对面的人介绍道:“他就是许正阳。”
“您好。”许正阳不卑不亢的招呼一声,然后坐下。
对面二人点头回问了句你好。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对钟山说道:“钟队长,我们和他单独谈谈。”
“好。”钟山笑着起身,然后拍了拍许正阳的肩膀,走了出去。
待钟山走出去,把会议室的门拉上之后,对面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便低头翻看着手里的几张纸,看也不看许正阳的淡淡问道:“田青和邪玉、芬二人你认识?”
“嗯。”许正阳点了点头。
“他们二后期的审讯工作,你参与了?”
“对。”
“有无暴力审讯行为?”
“没有。”许正阳眯缝着眼睛,平静的回答道。
中年男子抬头,看着许正阳,眼镜后面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笑了笑说道:“钟队长刚才可是说,你当时动犯罪嫌疑人了。”
“没有。”许正阳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微微摇头否认。心想这招对我无用,且不说我来的路上就在半道停下,查看了一番你们的对话过程,来到公安局后又查了下你们刚才的对话,清清楚楚的知道你们都谈了些什么;早在花乡派出所的时候,钟山就告诉过我,打了犯罪嫌疑人,如果对方要告的话,首先就是不承认。
那名警察忽然说道:“可是犯罪嫌疑人被审讯后,身上的外伤从哪里来的?”
“这我不清楚。”许正阳摇头说道。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继而问道:“你不是警察?”
“嗯。”许正阳点头。
“你当时是以什么身份,参与到审讯工作当中的?谁批准的?”中年男子盯着许正阳的眼睛。
许正阳眯缝着眼,平静的说道:“钟队长允许的,我是以知情人的身份进去配合警方,审讯田青和邪玉芬的。”
“这不附和规定。”中年男子摇头。
“我不清楚什么规定。”许正阳依然很平静,没有一丝的慌乱,说道:“既然我知道他们的所有事情,钟队长又要我配合,去唬一下田青和邢玉芬,我自然不会推却的。”
那名警察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郝鹏一伙人贩毒的事情的?”
“巧合,我那天到耀华商厦买衣服,去卫生间的时候听到了他们交易的对话。”许正阳略微犹豫了下,说道:“当时我是花乡派出所的联防治安队员,对这些事情比较敏感,所以就悄悄的听取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了他们一伙都有谁。”
这种问题难不住许正阳,更不会发生什么和钟山所说不符的事情。
因为早在侦破此案的时候,钟山就考虑到许正阳获取线索的原因无法让人接受,一旦赵局长询问的话,总要说出个合适的理由来。所以二人那时候就商量过该如何说,才不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邪玉芬精神出现了问题,一直处于疯癫状态。”中年男子没有再看许正阳,只是低着头翻看着手里的几页纸,一边说道:“据调查,除了邢玉芬和田青之外,你还参与了郝鹏、朱奋进、马良三人的审讯工作。”。
“是。”许正阳点头说道。
“打人了,是吗?”
“是。”许正甄表情平静,眯缝着眼说道:“当时钟队长阻止了我,这个我不隐瞒,见到那些毒贩,我心里就上火。”
中年男子抬头看着许正阳,有几秒钟的时间后,点头说道:“可以理解。
”
许正阳笑了笑,神情自然。
那名警察突然开口问道:“前几日,你和沈浩兵在一家饭店内起了冲突,对吗?”
“嗯。”许正阳稍稍愣了下便点头承认。
“你和你的同伙,打伤了沈浩兵及韩彪二人。”
许正阳皱了皱眉,眼睛眯缝起来,这警察说话咋听着就那么别扭?什么叫同伙?你不能说是我朋友吗?不过许正阳并没有对此表达不满,只是淡淡的说道:“是沈浩兵和他的同伙,依仗着有两名警察与他们在一起,所以对我和我的朋友动了手,我们迫不得已才还手的。”
“事后,你们被带到了南城乡派出所,对吗?”那名警察并没有纠缠于这个问题,很突兀的跳过去问道。
中年男子在一旁拿着笔在一本稿纸上写着什么。
“是。”许正阳毫不否认,这是事实。
“你给慈县刑侦大队长钟山去了电话,是吗?”
“是。”
“活头镇派出所所长吴峰,也接到了你的电话,是吗?”
“是。”
那名警察点点头,脸色越发的沉了下来,说道:“之后,是县公安局长赵庆亲自去了南城乡派出所,然后把你带到了县公安局,对吗?”
“是的。”许正阳点头承认,继而说道:“不过我有必要和您谈谈中间的细节问题
“不用了。”那名警察摆了摆断许正阳的话,接着询问道:“赵庆在南城乡派出所,因为生气的原因,直接摘掉了两名乡派出所民警的帽子,撕下了肩章,并声称二人以后再也不是警察了,对吗?”
“是,那是因为两名警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