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摇头道,“这招不行,这土不垃圾的关系很硬,不说它没那回事,就算它真有那回事,咱们都不一定能整得动它,这时代讲究的是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财哥吹着唇间的那点小胡子道,“这土不垃圾菜品又好,酒味又正,关系还那么硬,按你说来,咱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明哥不做声了,金胖子则一个劲地猛抽着烟。
清姐就嗤道,“就说你们男人不行吗,还爱装雄装挺。”
“清姐你有什么好主意?”
财哥明哥金胖子闻言也不跟她争辩什么,忙是道。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们知道那土不垃圾为什么生意那么好吗?”清姐淡淡说道。
“它的菜正点吗。”金胖子道。
“那它的菜为什么会正点呢?”清姐继续问道。
“这个可能它的厨师有什么独门绝招。”金胖子挠了挠头道,上次他是想去土到掉渣里去尝尝探个底的,没曾想还没进门就被人家撵狗一样地给揍出来了,后来让人去打包,可土不垃圾牛叉得很,根本就不给打包,最后金胖子就没再想辙了。
“那你去把它的厨师给挖了墙角吗。”清姐不无嘲讽道。
金胖子不是傻子,一听她这话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埋头抽起了烟。
明哥就道,“清姐你的意思是,咱们要了解土不垃圾的菜源?”…。
清姐媚笑道,“就明哥你还中用些。”
明哥回应着清姐的媚笑,颇是得意地挺了挺裤裆。
财哥颔首道,“有道理,了解到土不垃圾的菜源,这事就好办多了。”
明哥道,“其它的就不必了,就那个一品土鸡与一品黄鳝要仔细了解。”
财哥道,“挺容易一个事儿,交给我来办。”
明哥道,“财哥你位置方便,在这里盯着,这事还是我来办。”
金胖子道,“干这种事情,你们谁也别跟我争,哥们老在行了。”
“我去!”
“我去!”
“还是我去啦!”
财明金三人争开了。
清姐冷笑地看这三人,轻蔑道,“都别嚷了,你们打的那点小算盘谁不知道啊,想成为第二个土得掉渣是?”
心思被戳穿,三人不争了。清姐就道,“这事谁去都不成,四家一起去。”
三人连声道好,说这样公平,可各自的心思早就活络开了。
金胖子四人正研究着对付土到掉渣的事儿时,方瑞跟老扁出了餐馆。
两人并肩向右,走在人来人往的人流中,看着路边热闹的各家门店小摊,以及那些馋嘴的***妹吃货们,方瑞有种重回高中时期的恍然感觉。
愣神的当儿一不小心被人家踩了下脚,那人连声说着沙里沙里,方瑞摆摆手表示无碍事,对老扁说道,“那个司机过来了,还有他老婆孩子,你以后罩着点人家。”
“前天你说的那个孙大胜是?”老扁道。
“就是他,大胜哥,挺好挺实在的一个人。”
“成,能让瑞子你认可的人,难能可贵,这大胜哥一家在平阳这一亩三分地,受不了欺负。”老扁拍着肥胸道。
“打住,再帮个事儿。”方瑞道。
“帮啥,直接说。”老扁爽朗道。
“这大胜哥的女儿叫孙玲玲,今年十岁读四年级了,你帮着找个学校,不要随便找那种把校车塞成力丁鱼罐头的学校啊。”
“芝麻大的事情,一个电话搞定。”老扁牛气道。
“靠,有个当官的老爸就是爽,哪里都有关系,哪里都有特权,难怪老百姓那么想狠狠地踩你们这些官二代寄生虫呢…”方瑞吐槽道。
“没办法,社会局势决定出来的,谁也无法改变。”老扁不以为然地道。
“别得瑟了,做人要低调,低调王八道,不懂吗。”方瑞道。
“懂着呢,坑爹的事情那是傻子干的。”老扁大着嘴笑道。 两人聊着往前走着,距离繁华路口时老扁顿住脚步,指了指边上道,“看,金胖子的野味居。”
方瑞循着老扁所指看去,那是一家两个铺面共两层的酒楼,装修时尚中带点农家风格,颇有些特色,烫金底的野味居三个字斗那么大,很显眼很炫目,颇惹人眼球。再透过雕花玻璃往里看去,里面的装修也挺不错的,看得出来金胖子在这野味居上是花了心思、下了血本、寄了希望的。
“你估计这酒楼要砸多少钱?”方瑞问道。
“转让费、装修费、一年一次交的铺租,估计得百把万。”老扁计算着道。
“看来这金胖子还有些家底吗,他这餐馆生意不好吗?”方瑞淡然一笑道。
“我昨晚上来观察了一段时间,很马虎,开支铁定撑不住。”老扁笃定道。
“嗯,你说它生意不好,大概是什么原因?”方瑞难得地虚心向老扁请教道。
“餐饮行业与任何行业都是一样的,质量求生存,这是亘古不变的法则,就像咱们土到掉渣那样,因为菜的质量过得硬,所以牛气冲天也是宾客盈门……这野味居不用说,肯定都是些大路货,没特色,加上新开业不久,所以天天感叹,唉,咱就像趴在玻璃窗上的苍蝇,前途光明一片,却不知路在何方。”老扁摆着砖家破死,小小得瑟地说道。
方瑞分晰着老扁的话,默然琢磨着。老扁知道方瑞在想事儿,便不再说话,到边上的奶茶店里买了两杯奶茶,递了一杯给方瑞。方瑞接过来一喝,眉头就皱了起来,可能是吃空间菜吃多了,现在方瑞的味觉变得极是挑剔,这些市面上的东西,根本就入不了方瑞的嘴……
老扁则直接跳铛把奶茶给扔了。
一次塑料茶一路洒着奶茶杯戈出一道弧线,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方瑞的目光定在裂开的茶杯上,他的脑中忽地就闪出一条策略来,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