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女没有答话,伸出一只如玉纤手:“我叫王雅君,这位先生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
丁立一呆,才反应过来是和他握手:“我叫丁立!”
老实说,丁立这个野小子对王雅君的派头还真是不习惯。
两个人就近找了一家咖啡厅,王雅君很礼貌的问丁立:“喝什么?”
丁立只好扰扰头,说:“随便,咖啡我还真的一点都不懂!”
他一抓头,头皮纷飞如雨而下。原本很平常的事情,起码对丁立来说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在这个地方,准确的说这这个如此优雅的美女面前却是相当的糟糕。
当然再过十年,出门和人见面,起码的卫生也算是一种对人尊重的礼貌了。这时候,普通人真还注意的不是很多。
王雅君轻轻啜了一口咖啡,眉头微微皱起,好像不是很满意味道。也难怪,这时候就算是酒店里也很难有地道的咖啡。
王雅君轻轻把勺子在杯中搅动:“这位丁先生,你有话可以说了!”
丁立也懒得绕圈子直截了当的说:“我看你怕是沾染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王雅君一点都不意外的问:“你是说我遇到鬼了吗?”
“你遇上的是不是鬼很难说,反正是很邪门的东西。而且看样子好像还不是我们国内的东西,很有点古怪啊?”
那美女都没有露出一点意外的神情来:“我刚刚从东南亚来到大陆,哪里流行一种叫做降头的巫术,可能你也听过!”
听过,太听过了。倒不是这种降头有多么厉害,而是香港拍下了很多关于降头的电影来,才让人广为所知的。
其实,论起降头来应该有很多都是从中国传出去的邪法。
丁立缓缓的说:“我讲个故事给你听,我的家乡在一条大江边,我们那里喜欢把那条江叫做大河……”
丁立把以前发生在小胖子父亲身上从大河里捞起青铜罐子的故事和这位王雅君说了一遍。
听完以后,王雅君若有所思:“你是说我身上也有那种叫做痋的东西?”
即使这女人再镇定,但是想到自家身上可能会有成千上万的虫子,再厉害的女人也会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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