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浓情蜜意,她心甘情愿被他折腾了个够。
他最后一次发泄完的时候,几乎把她嵌进了身体,他的高大包裹着她的弱小,他的强势衬托着她的柔软。
她几乎都要累到直接睡着,他贴着她的耳边问:“何以宁,你给我的礼物呢?”
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明天的,好不好?”
“不,现在就要。”
他执拗起来,她就招架不住,懒懒的翻了个身,根本起不来,只好指着自己的房间,“在我的抽屉里。”
他依然体力充沛,一咕噜翻下去,衣服也不穿就往她的房间跑,拉开抽屉,他看到两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他先打开那个大的,只见黄锻的丝面上卧着一块手表,表盘是白色的,表带是皮质的黑,在月光下如一块深海里的明珠,发出耀眼的光芒,他又打开那个小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款式,不过比这块小了两圈,很显然是一对情侣表。
顾念西嘴角的笑容不断的扩大,就像一个得到糖块的孩子,欢喜的要蹦了起来。
他那天做笼子的时候把表刮坏了,一直没有时间去买新的,他对表有种特别的钟爱,不会因为喜欢就存了几块换着戴,他只戴一块,除非坏掉了才会换上另一块,因为曾经有一个卖表的经理对他说过,钟表钟表,那就代表着一见钟情,钟爱一生,自然不能天天更换!
他便信了!信他对何以宁的一见钟情!
何以宁正要睡过去,就见他欢喜的去而复返,蹲在她面前,美滋滋的抬起手腕,炫耀着自己的手表,“何以宁,你看,你快看。”
何以宁睁开沉重的眼皮,笑着摸摸他的脸以做安慰,“好看。”
“何以宁,你这个吝啬鬼怎么突然大方起来了?”
她翻翻白眼,他果然这么说了!
她没好气的翻了个身,“你爱要不要。”
“要,当然要了,难得你这只铁公鸡肯拨毛。”
何以宁迅速弯起嘴角做了一个假笑,“顾念西,我拨错毛了,就不该拨给你。”
“你身上总共几根毛,我告诉你,你要拨也要全拨给我。”他把手腕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何以宁,好不好看?”
她被他问得烦了,“好看,和你一样好看。”
“那不行,表和我之间,你必须选一个最好看的?”
“那你先把衣服穿上行吗?”就这样光着在地上乱蹦,感冒了怎么办。
“你说哪个更好看。”
“你。”
他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敢说我的表不好看?”
“。。。那表好看。”
他又拍了一下,“你敢说我不好看?”
她欲哭无泪,那她要怎样回答啦。
“顾念西,别闹,困死了。”她仰起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软声细语,“睡觉,好不好?”
她都这样求他了,他自然得给足面子,跳上床,自后面搂着她。
何以宁睡到半夜,隐约感觉他在后面不太老实,她回过头,就看到他睁着眼睛,手臂擎起来,还在对着那块手表发笑。
他是因为喜欢这块表,还是因为这表是她送他的第一件礼物。
她的心顿时柔软如水,轻轻贴过去,环住了他的腰,如果送他东西能让他一直这么开心,她就算破产了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