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高举着椅子,对那先天破口大骂道,“你丫丫个姥姥的,当本少爷是病猫,吃素的小老虎呀,看来本少爷不下点狠手,你是会一直装下去的了。
听着李道如此大骂,几大纨绔心中那个恐惧呀,别人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但他们可是明白得很,其中的痛苦,他们可是记忆深刻,想忘也忘不了,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
不过,虽然李道如此虐打他们了,但徐修五人却是不敢对李道有半点怨恨,别提半点,那怕是一丝也没有,无奈,他们并不是不敢怨恨,而是不能,也无法去怨恨李道,因为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害怕到某种程度时,是连怨恨也不敢不能的。
而他们五人对李道便是如此,再加上说,他们也怕呀,怕李道又故意犯傻装愣,若他们敢表露出怨恨,恐怕李道将下手玩死他们,也大有可能,试问有几个操纵生死大权的人,会放过自己的敌人呀,哪不是自找麻烦吗?下手除个一干二净才最是干脆。
这一点,几大纨绔可也是有考虑进去的,做为出名的恶纨绔,怎也不是个笨蛋,再加上说,他们也清楚,李道就算干掉了他们几个,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事,毕竟死去的人,那怕是超级天才,也是一文不值似。
没有那个家族会为了死去的天才,而与之死磕,大动干戈,仇什么的,一切可以利益化,这是生在大家族的一个悲哀,永远的悲哀,一切以利益为中心。
“他娘的,我醒过来干嘛呀,现在连先天也不是他的一合之敌,我即便是想逃,也是有心无力,根本逃不了,我咱这么倒霉呀,遇上了这个扮猪吃老虎的恶魔呀”。
徐修转过头去,不忍看李道砸下那可怕的椅子,他心中忍不住揭厮底里了句,这实在是撞在老虎身上了,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滴丫丫个逼的,陈大少他竟变得这么强了,连一般的先天,也不是他的一合之敌,实在是不可思议,如此看来,他之前是胸有成竹呀,我是瞎担心了,不过想想也对,陈大少算无遗策,又怎会做无把握之事呢”。
黄大胖子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在心中暗道,见到李道又想故计重施,想活生生用椅子砸醒那先天,他既是感到兴奋,又感到不可思议,这种事他之前连想也不敢想,先天离他实在是甚远,如果不是怕戏穿帮了,他也还真想在最后关头,用椅子砸上几击,那是何等的爽心舒意之事呀。
就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王,突然有一天任你……一样,这是一种精神灵魂上的畅爽。
其余的几天先天,还是目瞪瞪的看着李道,并没有作出何动作,因为他们还不敢肯定,李道是不是真的痛下椅子,再者是,那一椅子之威,还深深让他们忌惮之极,所以,若无必要,他们不想再与之动手,毕竟倒在一张普通的椅子之下,还是一件挺丢脸的事,树要皮,人要脸,他们又岂有例外。
李道此时又是怒火冲天了,双眼快喷火了,演得那叫一个逼真呀,怒喝道,“死老东西,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本少爷,看本少爷不砸你个半死。”
话一完,李道高举的椅子轰然落下,破空虎啸而出,威猛之极了,这让几大先天不由吓了一跳,心中大喊,“我的娘呀,他不会是要干掉……吧”。
“砰”!!!!
这一声撼动着人心,李道毫不留情的,一椅子砸断了那先天的一只手,那先天顿时是因断手之痛,醒了过来,心中吁道,“怎么回事,咋那么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