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南惮有些傻眼了,这个一开口便是脏话粗口的人,真的是他的大师兄,他很不敢相信,一个之前那么温和的人,现在怎么连脾气也那么火爆了,完全就不是以前的大师兄了。
此光头男子长相倒是颇俊的,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那么眯眯一笑,对女孩子而言,还真是如沐春意,会被他迷得死死的,真不知若他转行干个花和尚,会祸害了多少纯情少女。
他是少林寺的传奇性人物,少林年轻弟子眼中的大师兄,他在少林寺颇受人尊重,对于佛法的领悟,让不少老一辈的大师,也自愧不如,当然他能这么的德高望重,凭的还不仅仅于此。
他的修为更是高人一大截,不但早已踏入先天,其修为现在更是直逼先天后期,是个名副其实的天才,百年不得一遇的大天才,他的法号颇为另类,称为戒花,真名叫林雄先。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我发火呀,我是恨铁不成钢呀,你小子还真是傻的够可以的,你也不想想,那个李道号称年轻一代第一,为何京城的天才们,都没有出声呀?”
林雄先大声喝道,有种在骂人的感觉,不过,这也是他的修行,名为真我,也就是随心而为,自己心中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吕南惮一听,不由咽了下口水,他有些怕得要命了,他可从未见过大师兄如此骂人呀,更重要的是,他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冲动性的错误,太过小看天下人了,他知道的,京城里有好几个年轻一辈的,都足以战败他,而那些人未出声反对李道那个第一称谓,摆明是自认不如,默认了,只是没有出言声名摆了。
“是是是,是我错了,大师兄你可不要那么生气”。
吕南惮急忙低头认错,很是怕怕的道。
“去,你个混小子的懂什么呀,我这不叫生气,这是我的真我,你明白吗?”
林雄先突然很是淡淡的道,跟之前完全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但这就是真我。人的内心的变化本来就是很快的。
“是是是,师弟明白,是我眼拙了,看不出大师兄您是在做真我修行”。
吕南惮立刻低声道,他都开始有些怕林雄先了,一会一个样的,万一林雄先的真我想送上他两掌那怎么办呀,是躲还是不躲,或者说,想躲,但能躲开吗?他可没底呀。
“阿弥陀佛,勿嗔勿怒,勿争强好胜,你都忘了吗师弟?看来你的修行还是远远没到家呀,你忘了师父他老人家教导我们说,练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防患于未然,不可轻易与人争锋了吗?这些你是不是都忘了?”
林雄先忽然一副很严肃的样子道。
“师弟当然不敢忘了师父的教诲,但师兄,那个李道真的很强吗,连你都可能不会是对手”。
说来想去,吕南惮还是转回了这个话题。
“废话,他若不强,我就懒得出现来找你了,我还不是怕你被人家打得不成人形呀”。
林雄先望着吕南惮大喝道,他似乎就没见过这么分不清现实的人,只懂一头乱撞。
“什么,他敢,我可是少林寺的人,那怕我输了,他也不致于那么大胆吧,一点面子也不给我们少林寺”。
吕南惮突然挺直了腰杆子大喝道,可见他对外面世界,确是缺乏认知了,以为还是那个天下共尊少林的时代。
林雄先忍不住出手敲了一下吕南惮的头,一副教训样道,“师弟呀,傻呀你,现在少林虽鼎盛,但人家一位堂堂大少,更是个深不可测的先天强者,人家有何不敢的,那怕是我,若他看着不顺眼,败在他手上,指不定他会怎样对付我呢,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少林弟子,还能让他害怕呀,你要明白,这里是京城,而不是我们少林寺的地界”。
“什么,我不相信,他敢那么不给少林寺面子”。
吕南惮不服气道,在他眼中,那怕少林不复当年的威名,但依然是武学圣地,天下人皆要礼让三分。
林雄先再一个爆栗送上,打得当当响,痛得吕南惮抱紧了头。
“好吧师弟,今日我再给你上一课吧,不然你以后又因此吃亏,可就太不值当了,我告诉你,在真正的强者眼中,是没有什么人不可以打的,只要你冒犯了他,他就会雷霆出手,根本不会理你究竟是何身份,而那个李道,是其中最肆无忌惮的一个强者”。
听及林雄先的话,吕南惮终于对李道有点怕怕的了,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天下人怎都会给少林几分面子,不会敢对他动真格的,但现在一听,明显不是那么回事,但他嘴上还是不服的道,“什么呀,他真敢那么大胆,我不信”。
“算了,作为师兄,我还是再跟你说一声吧,你知不知道,他为何被称为年轻一代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