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爱情里的胜利就是逃脱对方。——拿破仑
望着秦南的背景一步步地远离,秦北忽然意识到今天的他似乎做了一件愚蠢透顶的事,如果可能他真的希望这些话没有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过。
订婚醉酒的那个晚上,他隐隐有一些感觉,他朦胧中感到秦南似乎就在他身边,但他不能确定,所以才会对自己说过什么比较忐忑,开始以为是梦境,但第二天袁静淑告诉他一直是秦南在他身边照顾他,再看秦南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于是努力回忆自己说过什么,却终是不能确切的记起,纠结了好几天,决定找秦南谈一下,但谈什么怎么开口仍然让他很为难。
一般说来,这种事过去就过去了,能装傻就装傻,不管说过什么一律推给酒醉,这是最好的借口,即使人家将信将疑,你也不用为说过什么负责任,但秦北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不知是怕秦南误会他,还是怕他自己误会自己,总之是乱了,不然也不能为了澄清一句醉话费了这么大的周折。
看来他一定是说过什么了,不然秦南临下车的时候那表情怎么会让他如此印象深刻,那是一种夹杂着受伤和怨恨的表情,秦北只要一想起那表情就坐立难安,本来是为了逃避她才决定和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订婚,现在看来这招似乎没怎么奏效,他反而越陷越深。
将目光定在一个报告上有一个小时,秦北也没明白这个报告要讲的是什么,按内线把相关部门的经理叫了过来。干脆让他口述来得快些,也不知怎么了下午就是集中不了精神,好不容易处理完这个报告,乔浅双手插在裤袋里看似悠闲地晃了进来,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秦北也起身坐了过来。“上午来的是公主吧?”乔浅递给秦北只烟,问道。乔浅平时在秦北面前用太上皇上指代秦本儒,用太后指代袁静淑,他说的公主自然是指秦南,秦北见怪不怪。“嗯”。秦南狠狠地吸了一口淡淡地回道。
“有意思,和郑芳风格完全不同?我还有机会不?”乔浅单刀直入,也不知是玩笑话还是认真,不过他这样子秦北已经习惯了,在美国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上过mba的课。秦北白了乔浅一眼,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