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您啊就别想太多了,就是个装个病而已,您难道病了,大哥不来侍候?就算大哥忙于政事来不了,那苏姨娘总得来吧,您还拿不住她不成?”二太太现在可是一门心思的不想苏姨娘上位,凡是能折腾的一定要折腾她。
“对哦……我老太婆怎么就忘了,她不是想当大太太吗?那我便先考察考察她一翻,我身子不爽利让她在床边侍个疾总是不过份的吧。”想到这,谢太夫人心情便爽快了一些。
谢太夫人与二太太交谈了一阵,商量好些个折磨苏姨娘的法子……
安姨娘自见红后,就一直就躺在床塌上,外面无论怎么热闹她都没有出去过。
当她得知谢安邦如此袒护苏姨娘时,安姨娘眼神暗淡了下去。
“姨娘,您现在得好生安歇着,一些个不该想的事情不要去想!”香秀帮她将被褥紧了紧,以免进去风。
安姨娘却没有作声,随意的打量了几眼香秀,便挥了挥手,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原本是一出接近完美的谋划,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安姨娘的点心明明是她亲眼见着香秀吃下去的,那么突然出现的四块点心又是怎么回事?
谢静娅的院子里。
半夏很多事情不明白,只得抱着疑虑的心情去问了谢静娅。
“小姐,今儿个那出点心的事情,奴婢很是不明白,您怎么看啊?”
谢静娅吃了几块切成小块的苹果,才道:“依本小姐看,这中间的疑点太多了,你就问你想不明白的吧。”
半夏便将自己的疑虑问了出来,“奴婢不明白,这出戏是二太太跟老夫人策划的吗?可是老夫人是个注重子嗣的,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拿安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来做引诱啊。”
“指不定安姨娘也参与进去了呢?”当然,这也只不过是谢静娅的一番猜测,“虽然她们拿着肚子里的孩子赌了一把,可毕竟那孩子是保住了,若是成功,那苏姨娘在这府里怕是呆不下去,你说这么好的事情,她们会不会赌一把呢?”
半夏听到谢静娅的分析,自是觉得对的,“想不到,安姨娘倒也是个有心的,原以为,奴婢瞧着是个老实的呢。”
大宅院子里,老实的人是混不下去的。
“可是……奴婢还是不明白。”半夏依旧有好些地方没理清,“既然三个设计得如此巧妙,怎生的这场戏还是让苏姨娘赢了呢?难道真是有那么巧,苏姨娘那么多次都没有在点心上做记号,偏今儿个做记号,这不太巧了嘛?”
这一点,谢静娅也曾思虑了很久,最后,她才得出一个结论,便淡淡地说着:“苏姨娘怕是收买了祖母那里的心腹,安姨娘的院子里也安插了许多眼睛,她这是顺着她们挖的空往下跳,一来显示自己柔弱被冤以此来博取大老爷的怜心,二来怕是想给本小姐添点堵。”
第一点,苏姨娘成功的实现了,可是第二点,却是让苏姨娘意外了。
对于苏姨娘收买和安插的眼线,她倒是要好好的查一查。
“原以为借着苏姨娘让白兰陷害小姐的手,可以将苏姨娘打倒,却不曾想……”半夏以为这次铁定会成功,最后却杀出个大老爷,“奴婢没想到大老爷竟然为着苏姨娘会冒着大不孝的罪名跟老夫人对上,着实让奴婢吃惊。”
谢静娅嘴角挂着一抹淡淡地浅笑,手指轻轻的交叉道:“不只是你吃惊,本小姐也大吃一惊,这样的行为可绝不是我那父亲会做得出来的,甚至连本小姐的面子都不管了,这可不是那个宠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