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五千两银子,你寻个郊区买个庄子置点田,在那乡下地方,五千两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如果你敢使什么别的招数,就别怪我无情。”谢安邦放着狠话。
苏氏冷哼着,“五千两银子就想打发我?”
谢安邦就知道她不会满足,但是他却并不想给她更多的钱财。
“这些够你活了。”
“没有两万两,坚决不行。”苏氏大开口道。
“你真是狮子大开口,两万两银子张口就来。”谢安邦气得肝擅,没想到她的胃口竟然这样大。
“愿意就成,不愿意那咱就这么晾着。”到了此刻,多要银两是最重要的,两万两,对于谢安邦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一万两银票,给我有多远就滚多远!”谢安邦的底限便是这个数。
苏氏还想再要,只不过没等她开口,谢安邦便一个冷眼放过来。
“苏雪莲,别逼我!”
这话,一半是威胁,一半是劝服。
谢安邦什么人,苏氏的心里还是清楚的,真把他逼急了,指不定当晚就弄死她,到时候她便什么都落不着。
在事情确定以后,谢安邦迅速的休书一封。
苏氏犯七出中不孝,企图谋害婆婆,罪证俱在,另外,她还虐待前太太留下来的女儿谢静娅。
女子的德行是何等的重要,犯了这种德行有损之事,必休之。
当天,苏氏只领了一个包裹,里面除了衣裳和几件首饰外,其他的东西,谢安邦一样也没许她带走,就边这一个包裹他都亲自的查看了一翻才放过。
花了一万两银子,他是不可能让苏氏带走任何其他的私产和手上的证据。
苏氏之所以愿意这么快的妥协,且没有带值钱物件走,还得益于她前些日子将自己私房存放在了外面,如若不然,就算是死她也要跟谢安邦抗到底的。
只可惜,苏氏再精明,也精明不过擅于权术的男人。
六皇子既然要治苏氏,又怎么可能让她拿着这么多银票被休。
他要的不只是让她名声尽毁,更是让她无处可去,沦落丧家之犬,人人见而唾之。
苏氏前脚被谢府休掉,后脚便遭了“劫匪”,身上任何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留下。
更绝的是,那些劫匪只给苏氏留下一身中衣,其他的全部拿走。
苏氏哭喊着,大骂着,整条胡同都听到一个女子在夜里大声凄凉的叫喊声。
苏氏这会子还没有想到,为什么劫匪会来得这样巧?她甚至连藏起银票的时间都没有?连找个地方夜宿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抢得一贫如洗。
苏氏被抢了,心里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一早上便敲了京兆伊的鼓,她要报官,她誓要追回自己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