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脸上荡起苦涩的笑容,“呵……难熬么?那么我呢?我爱了你几千年,等了你几千年,向谁诉说我的寂寞?
上万年的光阴啊,滴水都能穿石。
为何你就是看不到我的好,为何你就是不爱我!我哪点不好?只要你说,我可以改!可是你连改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宣判我的死刑,对我你公平吗?”
一时间流水都静止了,弱水的哀怨的声音一直回响在整个空间。
凤舞幽幽叹息,又是一个痴情女子,但同时也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纵使你千般好万般好,或许这个男人真的很好,但他不爱你这一点,你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
凤舞的声音太过于平静,很难相信这句话出自她的嘴。
邪涩垂下眼眸,染上落寞的笑,确实,不爱你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
弱水笑的很凄美,她的眼神自南凌玦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深深的烙在了他的身上,再也移不开,“你喜欢她什么?容貌?性格?这两样我都胜过她。”
南凌玦沉默良久,紧皱的眉头突然松懈,他望着凤舞笑容充满魅惑,“因为我爱她。”
虽然她毛病很多,还爱闯祸,可是他爱她,就能包容她的一切。
因为只有跟她在一起,他的心才有归属感。
这张笑面皮带了好些年了,久到他自己都麻木了,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能拥有一个正常人的喜怒哀乐。
虽然她有时一开口就会把自己气得半死。
但是当看见她躺在床上,生命力流逝的那一刻那种心瞬间被掏空的感觉占居了全身,就算他是人人惧怕的邪尊,在那一瞬间他也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只想让自己的妻儿健康快乐。
走在回去的路上。
凤舞一个人埋着头魂早已飞走了。
邪涩戳了戳南凌玦,“喂,你刚才说的挺煽情的。”
“有么?”那个女人是谁?南凌玦没有问,邪涩跟凤舞也没有说。
他不是好奇之人,再则,他相信凤舞。
她若是想告诉自己,自然会说。
突然,凤舞一个急刹车,转身看着南凌玦,要紧唇瓣不知如何开口,两两相望,相对无言。
邪涩扶额,“爷还是不做灯泡了。”这俩人不是一般的纠结。
待邪涩走后,凤舞终于开口了,“你不好奇她是谁吗?”
“不好奇。”
呃,凤舞眨巴眼,大爷,台词不是你这样的啊,那我到底是继续说呢还是说呢?
“她是掌管恒河的水神,天界神女。”
南凌玦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以她的姿色可是风靡六界的。”
“然后呢?”
“你没听她之前对你的表白?”
南凌玦斜睨了凤舞一眼,嘴角弯起的弧度自信的欠扁,“迷恋本尊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本尊都要跟她们一一相爱?然后花前月下恩恩爱爱?”
呃凤舞脑海里演变了各式各样的台词,最后化作一声叹息,“走吧回去了。”日后你自然会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