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再送你俩每人各两张纸牌,不过你俩如果谁在输没了,就只能问对方借取了。不然我一直给你俩纸牌,这游戏的输赢也就没了彩头,没彩头的游戏就没乐趣了。”陶苏言罢,又快速的折了两枚厚薄不一的方形纸牌,分别递给二人又道:“这两枚纸牌厚薄不一,操控手法各异,你们俩个慢慢研究吧。我要回房修炼了,你俩乖乖在园子里玩纸牌,不要继续在园子里追逐打闹损毁花草了。”
“嗯嗯”灵参和首乌一面敷衍着陶苏,一面蹲在地上兴冲冲的轮番扇着纸牌。
回到房中后,陶苏终于绷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心中暗自嘀咕:管你是千年人参精还是首乌精,一辈子连药园子都没出过,还不是两个单纯的崽子。带孩子这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一夜无话。辰时将至之时,灵参与首乌快速掠入陶苏房内,将陶苏从盘膝打坐中惊醒。
“陶苏,辰时要到了,我俩要幻化回去了。纸牌先放你这,今夜子时,我和黑再来找你要。”千年灵参和首乌匆匆扔下纸牌,化虹而去。
收起面前的纸牌,陶苏信步走出房门,看见药园之中折损草药甚少,不由得面露微笑,拿起师傅所赠的绿珠剑胎,缓缓练起了流云七式。
正午刚过,吴师叔再次御剑降临到了药园之中,匆匆走入陶苏的房门自言自语道:“真是奇了怪了,昨夜园子里的草药折损甚少,也不知道那两个妖精怎的转了性子。”
言罢,吴师叔又对陶苏道:“昨夜可还习惯?跟我来药园中,我教你如何收拾这些损耗的花草。”
陶苏一边跟随着吴师叔的步伐迈出房门,一边轻松言道:“昨夜一切还好,只是初见千年灵参与首乌,弟子着实吓了一跳。”
“呵呵,师叔当年初见那俩个妖精时也吓了一跳。但是你可放心,他俩并不伤人,你只毋须理会他俩,他俩也不会主动来寻你麻烦。”吴师叔答道。
片刻后,二人边聊边进入了药园之中。吴师叔指着一株倒伏在地上的草药言道:“此物你可叫得出名字?”
“此物名为紫当归,脱凡境以下食用其根茎可补气血。”陶苏回忆了下玉简中的记载流利答道。
“看来你昨夜却曾用心熟悉玉简了。这株紫当归主根已断,活不了了。你用药铲将其根茎挖出吧。”言罢,吴师叔递给陶苏一柄黑色的药铲。
接过药铲陶苏心的将紫当归的根茎挖出,拍打了几下泥土,双手恭敬的将其递给了吴师叔。
“手法不错,看来你上山前果然是干过农活的。”吴师叔接过紫当归,右手无名指上的绿色戒指微微一亮,紫当归便凭空消失不见。
半个时辰后,在吴师叔的指导下,陶苏将药园中五株损坏的草药或收割或移栽,一一弄好。
“今日药园收拾已毕,我观你手法颇为熟练,也不需要我过多指。明日起我就不天天来此了,改为半月一次前来收取损毁草药了。”吴师叔道。
“敢问师叔,那这半月之中积攒的损耗草药我当如何处理?”陶苏问道。
“所有损耗草药,你将其晾晒在你房前的院内便好。虽然晾晒后的草药会损失药性,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事。你现在还不能熟练召唤丹火,因而无法尝试炼丹。待你何时可熟练操控丹火,药园中损耗的低阶草药,便不需晾晒权作你炼丹练手之用了。”吴师叔言罢,看了眼陶苏又道:“本来依照门规,做我药园童子一职是需立下天道誓言,不可私摘偷盗草药的。但师叔观你生性淳朴本性纯良,兼之你乃我落日峰一脉,所以这个劳什子的誓言你也毋须立下了。”
“谢师叔信任,弟子定不会做那龌龊之事。”陶苏赶忙答道。
“其实某些低阶的草药,摘了也就摘了,宗门里也不缺这东西。尤其是那忘忧草,在药园子里如同杂草一般,你待何日可熟练召唤丹火,不妨也稍微摘取一些作为练手之用。”吴师叔言罢对陶苏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你懂的样子。
“谢师叔厚爱,弟子定当每日勤加练习,尽快熟练召唤丹火”陶苏喜上眉梢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