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这个世界吗？”。   李煜以为老人会直入话题，谁却是先问了个问题。

李煜稍微回忆了一下这段的经历，摇了摇头。

老人回首看着大殿尽头的宝座，“喜不喜欢都没关系，以后你会习惯的。”说完又指着问道，“你觉得我是npc还是玩家。”

李煜直接摇头，“是身份没必要，我想离开。”

老人听到前半句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在听他问出后面的时候，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本以为你懂了，谁你还是没懂。如果我出去，何必还在这里引导新人。”

老人的话让李煜身形一震，老人话中出现了一个关键词，“引导”。没，李煜忽然就明白了为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做些事情，一个人在武当山胡乱闯荡，一个人茫然地彻夜在悬崖边静坐……

“看你的样子，好像有些明白了。”老人见李煜的表情忽然一变，微微一笑，这样的情况他已经见得太多太多。

李煜点了点头，“那些都是假的吗？”。

“我可以告诉你，你所经历的都是真的，但也可以说是假的，等一会你就明白了。”老人说着又加了一句，“不过，你最好把那些记忆都牢牢记住，很重要。”

老人缓缓向王座走去，“作为前辈，我给你一个忠告，不要死了，不然很麻烦。”说到这，转过身盯着李煜的眼睛，“你要是想离开这里，别死。”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给了李煜一个指示，有人离开，而且还其中的一些要求。在江湖上，要想不死，很简单，成为绝顶高手，站在阶梯的最高层。所以，离开的条件之一就是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

“看来你是选择了巅峰。”老人坐在王座上，看到李煜眼中精光一闪，脸上转瞬就多了一丝傲气。其实在江湖上，做一个平凡人也是可以活下去的，平平淡淡的。但是，这里并不是一个平凡的世界，意外随时都可以发生。平凡人面对意外，束手无策；巅峰高手却能放手一搏，这就是区别。

“接下来，我该做。”

“等。”老人说完话，就在王座上闭目养神起来。

殿门外的黑白已经交替了几个来回，李煜没有去记，这寂静的大殿中一直没有人到来。老人依然在王座上闭目，李煜能看到一圈淡淡的黄光在他身边环绕。

系统提示：身份最终确定任务完成，兵符自动销毁，人物资料重新架构中。

系统提示：扭曲平面还原进行中，相关资料交替完成。

系统提示：主角融入江湖世界完成。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将李煜从真武太极功的自修境界中拉了出来。

老人倒是没有说大话，李煜从这些系统提示中找到了一些答案，以前让他很是困惑的问题的答案。

“你可明白了。”老人不知何时走到了李煜身前。

李煜点了点头，“这里就是《江湖》。”

“如果郭子兴不给你兵符，你会杀了他吗？”。

“如果抢夺兵符的第一个黑衣人没有突然离开，你得结局会是？”

“如果……”

老人连续对着李煜问出了一些问题，第三个问题却被李煜开口打断了。

“这里没有如果，我懂。”

“也许，你真的可以找到出去的路。”老人忽然双手一抖，一个金黄的气场将他牢牢地包裹住，接着，只见他右手向空中一指，口中大喝一声——“破！”

李煜只觉得眼中一片夺目，“咔嚓”，面前的世界竟然如同一面破碎的镜子一般，破碎开来。

***

李煜觉得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