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形意拳就流传着一个说法:不打不得法,一打就犯法。看着陈阳几人的状态,恐怕是废了。
“果然是废物,都给老子滚开,让我来!”。
孙海东卷起袖子,一脚踢开了身边的陈阳,弓步冲拳,就照着冷樊胸口砸去,气势非凡。
冷樊也不甘示弱,大喝一声,沉胯挺胸,手臂像弹簧一样,蓄势待发,硬生生的接了他一拳。
“蓬!”
“登登登!!!”
两人各自退了几步,都有些惊讶的看着对方,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的力气居然那么大。
冷樊暗暗想道:不愧是将来名震全国的悍匪啊,才十七八岁就有这么大力气了,稍加训练,就是一名悍将啊。孙海东比他还要震惊,立刻收起了轻视的心态,准备全力一战。
“小子,现在认输还来得及,一会儿就算你想认输了,老子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婆婆妈妈的,你这是在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呢?要战便战,不战就带着那几个残废混蛋!”冷樊眉毛一挑,很是不耐烦。
“狗杂种,给你几分脸色你就开染坊了?妈的,今天老子要打残你!”孙海东脸色狰狞,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狠模样。
“嘿嘿,再多叫几声老子吧,过了今天,恐怕你就再也没有机会叫了,哼哼…”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冷樊嘴角含着笑,他盯着孙海东,双眼弯成了月牙。
“哼!大话谁不会说,看招”。孙海东左脚蹬地,腰身一扭,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右臂上,挥拳直击,想要一拳打垮冷樊。
冷樊自知力气没有他大,一个向前滑步,避开了拳头的锋芒,把力量集中在肩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炮弹一样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孙海东顿时觉得胸口有些发闷,喘不过气来,身体也被冷樊撞的后退了几步,他刚想趁机跳出战圈,舒缓一下发闷的胸口,不想被冷樊抓住左手,一股大力传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忽然觉得腿弯一痛,自己就趴在了地上。
“嘿嘿!也是一个废物!”冷樊戏虐的盯着孙海东,一副不过如此的模样:“装什么高手?就是一个垃圾罢了!”
“我草!啊!你这个疯子!”
突然,孙海东惨叫起来,音调怪异无比,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脸上滴落。
“嘘~,小点声,你很吵呀!”
冷樊的声音很温柔,可他的动作近乎残忍。只见他手中握着一柄竹制的匕首,那把匕首就像艺术品一样精美,可见雕琢它的人有多么的认真。
没有人会忽略这把匕首的锋利度,尽管它只是竹子削成的,因为就在此时,这把匕首把孙海东的大腿捅了一个血洞。
“嘿嘿!东哥,我很想问您一个问题,不知道您能不能回答我呢?”
他的语气很和善,就像一条小溪,在慢慢的流淌。可是他的这幅模样,在陈阳等人看来无异于魔鬼,让人不寒而栗,他们此刻非常后悔,真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子。
孙海东的脸色更白了,几乎没有了血色,他颤颤栗栗小心翼翼的说道:“你,您想问什么?”
“呵呵,别紧张!您要是这么紧张的话,今后我们还怎么在一起愉快的玩耍啊,放松,放松些。”
冷樊微笑的看着他,好像心理教师是的在指导他:“呵呵,就是刚才、您老说这里有个狗杂种,您老能不能告诉我,他是谁呀?”
“他是,他是…”
“东哥,您真是贵人啊,想个事情都这么优雅这么慢,看来,小弟有必要帮你一把啦”。
说着,冷樊粗大的右手,慢慢的放到孙海东的喉咙上,手指微微收缩。孙海东苍白的脸上居然泛起了嫣红。
“停,停手,我,咳咳,我说,咳,那个野杂种,就是,就是,就是,慢,慢着,那个野杂种就是我,咳咳…”
冷樊松了松手指,然后看着孙海东一脸诚恳的说道:“其实,我们可以做朋友的,但是,我在等你啊,等你很久了”。他喃喃自语,有些疯癫的说道:“以后,要相信算命的话!”
“嗯,知,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听算命的话。”
“真的,其实,我真的在等你呀!”冷樊脸色迷茫,再次重复着这句话。
“等,等我?等我做什么?”孙海东也感觉将要发生什么,他眼里布满了恐惧,他不敢相信,那居然是真的。
冷樊迷茫的脸色突然一变,目露凶光,大声说到:“等你去做鬼!”
“咔吧”
他手指抓紧,一下子就捏碎了孙海东的喉咙,然后淡淡的说道:“早就说你有血光之灾了,你还偏不信,现在怎么样,又被我说中了吧?罪过啊罪过,我这张乌鸦嘴。”
“妈呀!杀人了!”
陈阳哭了,他绝对没有想到这个结局。
冷樊扫了他们一眼,迈着步伐离开了,临走之前、他还面色严肃的对着几人说道:“算命的话不能不信啊,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