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气道:“此话怎讲,我娶你姑姑和你娘受冷落有什么关系,莫非奉先......呃!你爹爹也在打你姑姑的主意?想纳之为妾?”
吕玲绮不敢说父亲的不是,当即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道:“今曰我输了,你有什么条件快说吧!我要回家了,要是让娘亲知道秦叔叔带我来找你比武,恐怕又要挨骂了。”
小马哥没想到这位小萝莉还颇讲信义,邪笑道:“其实也没啥,刚才我曾说咱们各论各叫,你不愿叫我叔叔,又不愿意嫁我为妾,叫一声哥哥总可以吧?怎么说我也长你四岁。”
吕玲绮低头玩弄衣襟沉思了一阵后,略带娇羞的说道:“这......就这么简单?”
马超摇头道:“当然没这么简单,除此之外你还得亲我一下,谁让你刚才骂我是‘小厮!’、‘暴徒’和‘屠夫’了。”
“呀!这怎么行?娘亲说男女授受不亲的,我只能亲自己的夫君,才不亲你呢!大不了人家给你赔礼道歉就是了,叫一声哥哥倒是没关系!”八岁的吕玲绮对男女之事已是一知半解,当即拒绝了小马哥的无理要求。
后者毫无气馁,继续诱惑道:“男女授受不亲仅限于外人,却不限于哥哥和妹妹之间,你若不信可以问问你身边的秦叔叔?”
小萝莉一听,不禁半信半疑的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望向了满脸黑线的秦宜。
秦宜当然知道小马哥的险恶用心,但也不好当面指出,遂委婉的说道:“好让侄女得知,若是兄妹之间年幼的话倒也无妨,侄女和马将军之间嘛......”
“秦大人所言不差!”小马哥连忙打断他,继续说道:“玲绮妹妹,你看秦大人都说无妨了,莫非你想食言不认我这个哥哥?如果这样就算了,吾亦绝不勉强!”
吕玲绮顿时像小猫被踩住尾巴一般,大叫道:“谁说我食言了,亲就亲,但你不能告诉我娘亲!”
马超心里对于这位娇憨可爱的小萝莉可着实是喜欢,当下拽下腰间的玉佩走近笑道:“贤妹巾帼不让须眉,这块玉佩乃吾随身之物,今曰就送你做见面礼,不过嘛......”说罢,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蛋,其意不言而喻。
吕玲绮小脸微红,不过看到这块雕工精美的紫色玉佩,大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甚是心动,低声道:“哥......哥哥!”小马哥大喜,当即将自己带了十多年的玉佩塞进吕玲绮柔若无骨的小手里,同时低头把脸蛋凑了过去。
吕玲绮略一犹豫,一咬小虎牙便对着马超的脸蛋亲了一下。
小马哥只觉脸上一软,还没等体会到这温香软玉的美妙之处,忽听一个声音娇喝道:“玲绮,你在干什么?谁让你舞刀弄枪的?”
吕玲绮大惊,连忙跳开了老远,支支吾吾道:“娘亲,我......”说着大眼睛一转,指着马超叫道:“娘亲,我是来找这小厮评理的,他竟敢称爹爹为兄,还要与爹爹比武,女儿气不过就求秦叔叔带我来找他评理。”
来者正是吕玲绮的生母,吕布的发妻严氏,一位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少妇,五官清秀,气质高雅,姿色非比寻常不说,更有一番成熟女人的味道。严氏身边还跟着一位身着绿衣,身材高挑婀娜的少女,秀发高高绾起,显然已行了及笄之礼,只是面部带着一块白色面纱,让人看不清庐山真面目。
眼见吕玲绮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再加上哄骗人家小萝莉事都被严氏看在了眼里,饶是小马哥脸皮其厚无比也一时不知所措,愣愣的站在那里尴尬无比。
严氏瞪了小马哥一眼,眼底尽是恼怒之色,冷哼了一声道:“这位便是西凉有‘神威将军’之称马孟起马将军吧?果然生的一表人才,将军最近大破胡虏,娶鬼为妻,名震西凉之事贱妾亦有所耳闻。”
小马哥抱拳躬身施礼道:“不敢,马超见过嫂夫人!”
严氏让开两步,冷声道:“‘嫂夫人’三字如何敢当?只求将军不要趁我家夫君不在的时候欺辱我们母女就好了,玲绮年幼,若有罪将军之处还请见谅!”
小马哥一阵郁闷,谁让自己倒霉被人家捉歼在床呢,当下讪讪道:“嫂夫人言重了,吾与玲绮年纪相仿一见如故,现今已兄妹相称,何谈‘欺辱’二字?况且有秦大人在此,又怎能容在下欺辱玲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