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种暗藏的福利,楚天自然不会告诉紫箫生喽!
这小子家大业大!
他刚刚说,平日里负责侍候他的侍女就有百万之众?
楚天恨得牙齿直痒痒,这小子家里是干什么的?大晋的天子坐拥大晋天下,也绝对没有这么奢靡腐化。
“好了,给你这些亲近兄弟提纯血脉的事情,稍后再说,这,还要费点力气的。”紫箫生一把抓住了楚天的肩膀,他指尖五条紫气喷出,化为一个直径数丈的紫气天罗将两人笼罩在内,紫色光晕旋转,紫气天罗带着两人腾空而起,犹如一颗流星向远处荒野掠去。
“哈哈,不给你找人询问的机会,不给你身边这群兄弟朋友吱声的机会,就你一个人,看你能否说出符合我条件的故事来!”紫箫生得意洋洋的笑声响彻荒野:“我不为难你哦,我的条件,还真不苛刻。”
不多时,紫箫生带着楚天掠出了十几里地。
在一条浩浩荡荡的大河边,四周是数万亩芦苇荡,滚滚河水翻滚着浪花流淌而过,大风在芦苇荡中掀起了一波波浪头,阳光照在芦苇上,白花花一片煞是耀眼。
一行水鸟从芦苇荡中腾空而起,发出尖锐悲戚的声音,在河面上盘旋飞舞,迟迟不肯落下。
“再来一个故事吧,我帮你杀了吕步予,你欠我的。”紫箫生放下楚天,背着手站在河边,一脚将一块方圆丈许的大石从泥土中踢飞了起来,远远的落在了河里,溅起了大片水花。
“嗯,你前面说的两个故事,第一个,是两个读书人的故事。书院的事情嘛,你们市井中人,平日里厮混的人头熟,你又是个密探头子,所以能听到一些书院里的杂七杂八的事情,编造一个故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第二个故事,是民间男女之事。你是密探头子,四面八方的情报知晓得多,那些痴男怨女的事情,你多听一些,你小子脑袋灵光,胡编乱造一通,也能胡诌出‘良辰美景奈何天’这样的事情。”
“所以,今天的第三个故事,不许讲民间之事。”紫箫生转过身来,带着一丝大灰狼看到了小白兔的‘贪婪’和‘得意’,‘嘿嘿’笑道:“讲皇室之事。嘻嘻,得合乎情理,还得是那种凄婉至极的故事。”
紫箫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楚档头,你只是大狱寺一个最低级的密探头子,或者说打手头子,你怎么也不可能知道皇室中的秘闻。你在乢州,也接触不到这一方面的信息,所以,你的故事,要好听,要是皇室的,还得是合乎情理的。”
“我警告你哦,你如果想要将民间大户人家的事情套上皇室的名义,我可是听得出来的!”
紫箫生笑啊笑,笑得两排白牙光彩熠熠很是刺眼。
他现在就差一条狐狸尾巴在屁股后面乱摇摆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