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双手摸上女修的小蛮腰,女修再也忍不住,低声嗯了。
宋濂也终于无耻的硬了。
急忙深吸一口气,拉动腰绳,慢慢地把蝴蝶结慢慢地拉开来,伸手拉下裤子时,女修已经忍无可忍,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裤子拉不动了。
宋濂一叹:“姑娘,医者父母心,就差这最后一针马上消除痛苦,难道功亏一篑。来吧,乖乖听话,好吧我闭上眼睛摸。”他真的闭上眼睛,女修也收了小法术。
但是这样一来更加麻烦,一双手在女修的腹部,腰部之间不断摸索,刺激不亚于提枪上马,宋濂自己几乎忍耐不住,手都在发抖。
诡异的是,到了这个时刻,两人似乎都不说话了,剩下粗重的呼吸声……越忍,某种暧昧的刺激更加强烈。
过了一会,宋濂满头大汗,终于把外面的裤子褪下,继续伸出手往下面摸去……。
“嗯……”
女修那里受得了,忍不住呻吟出声。
宋濂内心狂跳,手停住了。
停在某个位置,不知该不该继续。
内心不断天人交战,额头汗水直流,没想到这么慢慢除衫如此刺激,不行啊……。一咬牙,某男咬住自己的嘴唇,一滴血流淌,滴在了女修的底裤上,手上加快了动作,往下拉去,然后接触到一些毛发,手不断的颤抖。
骂那隔壁的,为什么不是普通凡人。
喉咙里一声低吼,拿起最后一根竹针,睁开了眼睛,看准女修一直捂住的部位扎了下去。
“嗯……”。
这一声呻吟又细有长,双手死抓床单。
宋濂双腿一夹,再也顶不住,一声不吭离开屏风,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急剧喘气。
“奶奶的,怎么搞的,下面黏糊糊居然失控,是不是体香问题,是不是女修太诱惑了……”
当然,他是想不通的。
虽然在开始的时候因为双方的地位差距悬殊不敢有任何念头,可是随着女修的不抵抗和任他摆布,一些顾忌慢慢消失得无影无踪,地位天枰回来了,于是内心的猛虎抬头。
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呆坐片刻,取出笔写下一个处方,准备交给女修每月大姨妈来临前服用,刚刚写好,一阵风刮过,处方飞了。
宋濂惊讶抬头。
只见女修头也不回闪出门外,手一招,受围观的茉莉花飞行法宝旋动,女修跳上茉莉花升空。
哇……,四周哗然。
此时,居然有一个赌众喊:“揭对联啊。”
站在茉莉花宝贝上的女修转头,从头发上拔出一朵茉莉花掷出。
宋濂刚好从医馆追出来,便见一道光芒射想自己,哎呀我的妈呀,急忙一蹲,哐当一声,宋氏医馆的牌匾被这团光芒击中,爆出一团更大的光团。
等到光芒消失,女修不见鸟,抱头蹲地上的宋濂才心有余悸站起来,抬头一看,这是什么?
所有人都看着门上的牌匾,鎏金字牌匾扭成一大坨,鎏金的字就如便便,和黑乎乎的铁匾纠结成一团,上面一朵茉莉花不断摇晃。
这是?
有人忽然道:“一朵鲜花。”
另一个人道:“插在粪上。”
宋濂翻了一下白眼,摇头苦笑,走进医馆,又突然一步跨出来,大喊一声:“公证人。”
三个公证人从震惊中回过神,也是哎呀一声,大喊:“赌局封盘啰。”
今天这个赌局眼看就要输个掉底裤,没想到,距离神仙赌约还剩三十七天,关门之前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来了一个“重伤垂危的女修”,经过神医一个小时的治疗,终于手到病除,重新祭起法宝飞走,一切都有影音石记录在案,破了二十七家赌局的赌局,让这些人统统吃瘪。
“还有三十七天,陶三江啊陶三江,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忍多久。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关好门,宋濂吹着口哨,轻巧地从后门来到来福客栈。蔡掌柜傻呆呆看着一家人数钱,连宋濂来到他身旁都不知道。
“蔡掌柜,你怎么了?”
“啊……”蔡掌柜跳了起来,“神医!发大了,发达了,你猜猜,那三家一共投注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