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这是我媳妇,有什么好笑的。”说完自己都笑了。
美人入怀,别有一番滋味。
喝醉的龚子涵软得像一团水,要不是他抱得紧,肯定立即融化掉地上去。
长这么大,除了和茉莉花有过一段肌肤之亲,貌似还没有跟女孩子有过零距离的接触,所以,某男手心全是汗,一颗心跳得十分有力,脚下也似乎戴着千斤锁链,无比的艰难。
好不容易把龚子涵抱上床,他做贼般站起来搓手,想了想把门关了,把窗子也关了,把窗帘也拉起来,然后蹑手蹑脚来到床前。
灯光下,美女横陈,醉态可躬,美若天仙的脸蛋上,酡红仿佛天然的胭脂,好看的鼻子轻轻开合,眉毛时不时动一动……。
“不遑多让,不遑多让。”
灯下看美人,宋濂不断搓手,呢呢喃喃,说的是龚子涵的美貌不亚于怡枫公主,若是把她们两个抱在一起并排躺着,一定不分伯仲,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欣赏了一阵,某男鼓气勇气,轻轻坐落床边,把龚子涵的脚小心翼翼搬过来,除掉鞋子,一双秀美的脚露了出来。
“太完美了。”某男惊叹,再也舍不得放下。
这样把玩了很久,才依依不舍放下,屁股一蹭,坐到了床头,伸出颤抖的手去解龚子涵的如意扣。
刚刚解开三粒扣子,看到雪白的一巴掌地方,诡变骤起。
龚子涵的身体忽然发出光芒,吓得宋濂啊了一声站起来,然后便见鬼似的指着身前一个人:“你,你——大宗——奶奶?”
大宗主诡异一笑:“臭小子,跟你师父一个德行,怎么不动手了?人都给你了,你急什么。告诉你,不拜天地,永远甭想脱下我宝贝徒儿的衣服。哼哼。”
说完,人消失。
宋濂松了一口气,颓然坐下。
“我考,这样吓人会吓出阳痿的,老祖宗,人给我了,你还出来干什么。”
想了一会,恢复正常,眉头一皱自言自语道:“原来老贼头也干过这种事,肯定是叶汐,嘿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就不信脱不了美女的衣物。”
想至此,他站了起来,走来走去,一会儿,嘿嘿奸笑起来,然后出门,回去抢熊掌吃。
他一出来,陶甲和焦阳都瞪大眼睛看着他,看完上面的脸又看他的下面。
“看什么看,本神医是那样的人吗。”
哦……。
两个家伙转身,低头啃熊掌,害得分身不得不配合地“噗哧一笑”,道:“哥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兄弟你不懂,哥哥不喜欢没反应的。”
哦……。
两个家伙又是哦了一声。
此事,郁闷啊,如果不是大宗主,现在……。
宋濂狠狠对着熊掌发泄。
第二天,宋濂一个上午都趴在写字桌画图纸,因为不是裁缝,也不是设计师,又想设计欧式的宫廷装,结果一地的废纸,最后干脆画旗袍,然后又费了很多纸张,唯一能满意和能完成的是泳衣,有三点式,露背式,还有胸罩,这才是他最在乎的。
大宗主说没有拜天地脱不了龚子涵的衣物,他偏偏要龚子涵自己脱,到了那个时候,大宗主还能怎样?
中午,啄啄啄,龚子涵敲门道:“神医,吃饭了,我能进来吗?”
“门没锁,进来吧。”
“啊……,这么乱。”推开门的龚美女一声惊呼,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张纸。“啊……,好漂亮的裙子。”她见到的是一张作废的婚纱,有点类似宫廷贵妇装连衣裙。
宋濂一愣,这种衣服要露胸的,于是在一愣之后眉开眼笑,道:“好看吗,喜不喜欢。”
“神医你真厉害,你以前给女人设计过衣物吗。如果——啊还有。”话说一半,她再也站不起来,把地上的废纸统统捡起来,一边捡一边惊叹。最后看到桌面上的泳衣和胸罩,“这是什么,不是裙子。”
宋濂心中一动,道:“这些是裙子的配件,就看你喜欢那一款。不同的款式需要不同的配件。”
“我喜欢这一款,还有着一款,还有着一款……”
宋濂画出来的的图纸几乎都被点了一遍。
“不,最喜欢的。你只能挑选最喜欢的。”
可怜的龚子涵,皱着眉头选啊选,最终,还是第一张纸上的婚纱,别的款式都没有帽子和手套,婚纱有。
宋濂诡异一笑。
道:“你的眼光真厉害。这一款就送给你了。”
“但是,这一款看起来很复杂,我不懂如何剪裁?”
其实,宋濂也不懂,但是他大概还是知道的,对一个熟悉机械和图纸的高级维修工程师而言,如何把布料“凑”成一套裙子还是没问题的,是否合身是另一回事,好在这种宫廷装后背有绳子调整,关键是内衣要恰到好处衬托。
所以,他道:“我能帮你,但是有点麻烦,除非你答应,无论我有什么要求你都必须答应,我才能帮你制作。”
有鉴于昨晚宋濂的君子风度,龚子涵对他充分信任,因为昨晚喝醉了,无疑是洞房的最好机会,虽然龚子涵现在还不知道洞房要干什么,但是衣衫整齐,鞋子摆放得好好的,所以认为宋濂一定是等回淸妙城举行婚礼才那个她。
故此,一点都没发现宋濂的鬼花招,当即点头道:“我一切听神医的。”
“错,是听哥哥的。”
龚子涵单机扭捏,不过最后还是小声道:“我一切听哥哥的。”
“哥哥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哥哥说干什么就干什么。”龚子涵重复了一遍。
宋濂暗喜,道:“好。现在吃饭,吃晚饭后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