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感觉到地上的震动不对劲,听到:丝,丝的声响,我又一次醒了。看了看周围,天已经亮了。
原来那丝丝的声音是一条灰褐色的蛇。正在慢慢的爬过来。
蛇有一米半长,小孩儿的手臂般粗细。像我们老家这种北方的平原地区,蛇都是没有毒的。食物也大多以田鼠,麻雀为主。
不过像它这样完好的活到这么大,真是不多见。印象中,高中时候就没有再在老家见过蛇,还以为它们都绝种了呢。
我安心的趴下来,想继续睡睡懒觉。它不过是路过,或是找老鼠吃。要是小时候,我早就喊来小伙伴们一起打死它了。
“我靠,找不到老鼠,这家伙会不会吃猫!!!”
不知道猫的敏捷度会不会斗过蛇。想到这里,我着急了,得赶快跑。
在蛇离我还有不到一米的时候,我果断的跳起来,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还是小心为上,到时成了蛇的美餐可就划不来了。虽然作为一个猫,活着也真心没意思,但也不能就这么死了。
游荡在公墓的周围,看着天上火红的太阳,我后悔了。
蛇肉应该是很好吃的。不然那么多饭店不会把蛇肉作为招牌菜了。
我为我的一时怯懦感到内疚,太便宜这条蛇了,不然就可以美美的饱餐一顿。还没听说过蛇会吃猫的,为什么就那么害怕兔子一样的跑了。不对,应该是猫一样的跑了。话说猫跑的不见得就比兔子慢。
爬在一小块儿石头上,看着一个个死去人的墓碑,我开始思考起人生来。又错了,是思考起猫生来。
想过去回家看看,但又不想看到家人哭丧的脸,索性心一横,去北京找王栋。看看有没有办法把我变回去。
从进站口一溜烟就跑到火车上了。想到我的前身那只狸花猫,就替它的智商捉急,免费的火车不做,偏偏傻乎乎的跑回来。
没人把我怎么样,在车上还有不少人喂我吃的。不过看到他们把我当成玩物的嘴脸,我就一阵的恶心。我起码是价值8万的纯种狸花猫,高贵的不能自处,轮到的你们品头论足。
最后还是一个大约26.7岁的女生比较有爱心,我瞅准机会就钻进了她怀里。
我那叫一个美啊。平时哪有这种机会,想摸摸美女的手都困难。这次可是王子的待遇。闻着美女身上的体香,我就陶醉了。人类邪恶的天性就不自觉的表露出来。我条件反射似的把我的小爪子伸进了美女胸间,她竟没有反对,只是对着对坐的人尴尬的笑了一笑。
我心想,你尴尬什么,外面还有一件外衣遮着呢。想到这里,我胆子更大了。
太爽了。软软的,弹弹的胸部,摸起来简直就是极乐世界。比起硬盘上只能看不能摸的波多野妹妹不知道要爽多少倍。当初能把她泡到手,此生何求啊!
上来时也没有注意,这大概是个k字头的车,大约爽了4个多小时就到站了。
美女大概是想把我当宠物带回家吧,一点儿也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我也乐得继续躺在她的怀里。不要玷污了我的思想。我只是想让她把我带出著名的北京西客站。
作为人类的我尚且在第一次来北京时在这里兜的团团转,何况是作为一只猫呢。
再美的旅程也有结束的时候。哎,美女,要说再见了。虽然我也想和你天天厮守,但我毕竟不是在温柔乡里混迹的白面书生。
抓准一个机会,我跳出了美女的怀抱。只听到身后的一声叹息。
王栋的家我去过千百次,熟的很。想我这样一只纯种的狸花猫,人们看到也会以为是哪个缺心眼的贵妇忘了把我带回去。不必担心一路上被人人喊打的情景。
路过天坛医院,怀着不花钱搞一下的心里。我偷偷的溜进医院旁边的某某堂医药连锁。打算进去找点药出来。毕竟作为一只猫,跟处在食物链顶端的人类相比,受伤的机会是很大的。能拿出一两个治跌打损伤的药来是最好不过了。
溜进他们的后仓,躲起来等天黑后下手。突然觉得自己不道德起来。想当初在大街上捡到一块钱都会交给可爱的班主任韩姐姐,现在倒干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
作为一个医药行业的顶尖人士,各种处方和非处方药的功效我了如指掌。在后仓的货架上上蹿下跳,我突然发现了一种药---诺顿。
什么情况!这可是我们研究所研制的促进细胞生长的特效药,专门应对大病初愈的重症患者。一直特供大型甲等类医院,从不在市面上流通。比起那些所谓的保健品来,效果就像七寸蛇和泰坦莽的区别。
妈的,哪个黑心的医生把它放在这里赚外快的!
伸手就要去拿,但刚刚抬爪就想起我是一只猫来。用双手抓食物是灵长类特有的生存本能。猫怎么会有。
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我用一只手去抓,竟让我抓到了。只是因为爪子太小,拿不起来。
伸两只前爪去拿,乖乖。我办到了。
一只猫竟解放了两只前爪,单单用后腿的力量就站稳了。
我不是一只普通的狸花猫!而是一只有智商,会两腿站立的高级狸花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