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处人少的草地,陈泰然才停下脚步,叼上一支烟点着,惬意地拔了一口。
“你可真够坏的啊!”何韵茗嗔笑着打了陈泰然一拳,装出一脸凶巴巴的样子道:“说!到底给人家唐助教使什么坏手段了?~”
“这话可不能瞎说。”陈泰然一脸无辜,“她自己技不如人,我明明已经忍着让着了,还不知好歹,死缠滥打,这能怪我吗?”
“那你也不能把人弄那么惨啊,好歹留点儿面子吧。~”
“拉倒吧,我都沒好意思说,其实第一招之后就该结束了,后面的过**沒什么意思,纯属浪费时间,我看她好歹也是个黑带,怎么这点儿眼力价都沒有呢?”
“谁让你说什么女人男人的,唐助教啊,最讨厌人家这么说了,以前也有几个男学员在社里讨论什么男女差异问題,你猜唐助教怎么着?”
“怎么?断了他们第三条腿?”某人嘴角一勾,翘起了一丝邪恶的弧度。
“去你的!你这人太下流了,离我远点!”小妮子一脸厌恶,摆了摆手。
“好吧,不开玩笑了,你继续。”
“嗯,以唐助教的脾气,难道你还猜不出來吗?当然是跟他们单练,练得那几个男生哭爹喊娘,第二天直接退社了。”
陈泰然微微一笑,问道:“这个唐助教,她是什么人?我看她不像是学生。”
“她当然不是学生,你什么眼神啊。”小妮子白了某人一眼,解释道:“唐助教是我们社长的朋友,听说是机关的人,具体是干什么职务的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她的确是黑带两段,第一天來社里的时候,白晓俊不服她,当场就被打翻了,可有意思呢。~”
“哦,这样啊。”陈泰然点了点头,沒再多问。
“怎么,你对人家有想法儿?~”何韵茗柳眉一挑,笑靥如花。
“沒有!怎么可能的事儿嘛!”陈泰然立刻挺直了身子,说得要多干脆有多干脆。
“别呀,人家唐助教今年二十五,跟你差不多,身手好,长得又漂亮,还在机关工作,衣食无忧,啧啧……对吧,多合适的对象啊,你妈妈看了肯定满意。~”
“我沒有妈,只有个师娘。”陈泰然最后深吸一口,将烟头掐灭弹进了花丛里。
气氛瞬间冷了下來,何韵茗一脸尴尬,嗫嚅道:“喂……不好意思啊。”
“沒事儿。”陈泰然又点上一支烟,笑道:“你搞得这么正儿八经的干什么,说得好像你是我妈似的,怎么着,你是不是还要给我安排一下相亲的事儿啊?”
“只要你愿意,我乐意之至啊!~”何大小姐再一次眯起眼睛,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这……这就不劳您费心了。”陈泰然暗地里打了个冷战,忙东拉西扯岔开了话題。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傍晚,何韵茗依依不舍地送陈泰然到校门口,翘首目送他开车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