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会儿上学的时候,母校可还没现在这么出名,不过能上大学对当时的我可也算是一个大事情了!”
左穷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也点点头应是。
“我现在还珍藏着以前毕业时候的照片,拿出来给你瞧瞧。”,武栋梁说完,就站起身准备去给左穷拿照片看,可还刚站起来一半儿,腰都没伸直,又抿起嘴巴,一屁股又坐了下去,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捂着大腿轻轻的捶着。
左穷见他神色不对劲,慌忙走过去关切的问道:“武伯伯,你这是怎么了?”
武栋梁低着头,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嘶哑道:“没事,老毛病了。你先去我书桌上的抽屉里面,把那个白色瓶子装的药片给我拿两粒过来。”
左穷点点头,快步走到书桌的另外一边,拉开抽屉,找到了他说的药瓶,按照嘱咐倒出了两粒黑色药片。又顺手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把矿泉水和药片一起递给了武栋梁。
武栋梁接过去,脸色有些苍白,感激的看了左穷一眼,把药片放在了嘴里面,喝了一口水,仰头吞了下去。
又坐了一会儿,左穷见他面色红润了一些,不再那么苍白,轻声问道:“武伯伯,感觉好些了?”
武栋梁咧嘴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点点头涩声道:“好多咯,刚才那会儿可还真疼!都是年轻时候不珍惜身体,现在受罪哟!”
左穷可没心情听他对自己青春的忏悔,轻声说道:“武伯伯,你是伤腿上看吗?”
武栋梁点了点头,叹气道:“可不是嘛,年轻时候下乡那会儿,为了能有一个好的表现,把身体不当一回事儿,拼命的劳动,伤了元气。腿上落下了病根,每当天阴下雨或气候转凉时,膝关节疼痛加重,这是慢性病,不好治,只能靠保养。”
武栋梁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充满了懊恼,左穷想着,要是能给他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一定会走另外的一条道路,人生也是另外的一番景象了。
左穷想了想,轻声道:“武伯伯,让我给你看看好吗?”
武栋梁怔怔的看着左穷,左穷面色很坦然的微笑着,他现在是在做好事,心中也没鬼,当然不会怕他的审视了。
看了一会儿,武栋梁才笑着说道:“小左,我听你姑妈和我说过你给她治疗的一事,效果挺好。不过我这老寒腿了,时间很长了,比你姑妈的严重得多,恐怕会很麻烦的!”
左穷听得出武栋梁话里面的不太信任,但又希望着左穷的肯定回答,很是矛盾。
不过左穷却不担心,因为他现在的信心已经到爆棚的地步了,最后的效果是最**裸的回答。
“武伯伯,反正都这样了,我也来了,你就让我试试。不是有一句老话话说的什么当什么医嘛!”左穷笑着说道。
“死马当活马医!”武栋梁脱口而出道。
左穷笑着指着武栋梁道:“武伯伯,这可不是我说的哦!”
武栋梁拍了拍大腿,笑骂道:“臭小子,竟然敢戏耍你武伯伯!”
左穷摆手笑道:“不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今天就让你把我这死马当活马医治一下好了!医治不好也没事,反正是死马嘛。但是医好了,你随便提一个条件,不管大小,就算是上天摘星星,老子也要给你实现了!”武栋梁为了让左穷尽心尽力,也事先开出一个很诱人的条件,悬挂在左穷脑袋上方,就等着他跳一跳。
左穷也笑嘻嘻说道:“到时候武伯伯可不许赖皮!”
武栋梁一瞪眼,哼声道:“老子从来都没食言过,臭小子,你就等着看!”
左穷点点头,朝书房四周看了看,说道:“有卧室吗?在这儿行动起来有些不便!”
武栋梁指着角落的一个小门说道:“那边有一个小休息室,我平时看书累了,也会上哪儿休息一下的,我们就上那儿好吗?”说完看着左穷,征询他的意见。
左穷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
武栋梁吃力的站起来,左穷赶紧走过去扶住他的手,慢慢的往那边小门边移动。
武栋梁伸手推开房门,颤颤巍巍的率先走了进去,左穷赶忙托住他的手臂也跟着走了进去。
里面不大,就简简单单的一张小床,黑床单,白被单。
“很朴素!”左穷一言概括的说道。
武栋梁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拍着床单笑着道:“呵呵,可比年轻那会儿好多咯,那时候就只有木板床可以睡,被单薄的能冻死人!”
左穷发现他是一个很爱怀旧的人,不时的要忆苦思甜,听说这类人不是特别有出息,就是窝囊透顶。左穷对前辈们的苦涩,亦或是怀恋不是那么的感兴趣,因为在家中老左可是时不时的就逮着他说起自己当年的威风。于是转移话锋说道:“武伯伯,你还是先把裤子脱下来好了,那样比较有益于咱的医治!”
武栋梁很听话的把裤子慢慢脱了下来,最后还要脱内裤,左穷这下子看不下去了,连忙制止道:“武伯伯,脱裤子了就好,你里面那玩意还是放在里面,别见光,对身体不好!”
武栋梁嘿嘿一笑,也听从了了左穷的话,趴在了床单上,嘴里还不时的戏说道:“小左啊,是不是怕伯伯把那玩意放出来,见着了上自尊呀!”
左穷在他背后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以为隔着一个三角裤咱就看不出你那玩意的大小?牙签似的,你就使劲的吹。不是咱说大话,咱软的都比你硬了的粗,还长!实战过后,也能让对方的战败者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好’!
武栋梁可不知道左穷在他背后的诋毁,闷声问道:“小左,可以开始了?”
“嗯。”左穷答应了一声。
左穷坐在了旁边,看着像一个大肉.虫的武栋梁,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怪念头,这要是谁现在冲进来,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额……
太恶心了,左穷打了一个寒颤,搓着手,赶紧把恶心的念头抛出爪哇岛。
左穷把手放在武栋梁的膝盖上,又顺延着移至小腿裸,悄然的将一股柔和的内力徐徐送入武栋梁的体内。
左穷的想法很简单,武栋梁和姑妈的病情有些类似,他就想着把治疗姑妈时候的方法运用到武栋梁身上来。就是运用自己的内息灌注到伤病的地方,缓慢的疏通、修补受损经脉。
武栋梁的病情比姑妈的重了很多,姑妈到现在也还没断病根,武栋梁也更是不用想一次就能治愈了。当然了,就是能一次性的给他治好,左穷也要整出一些事儿来,把治病多分些次数来。
这不关人品的好坏,只是理智的该与不该!
武栋梁趴在床上,一股暖暖的气息缓缓的流进了自己麻木的大腿与小腿,刚开始还感觉暖洋洋的,很是舒服,都忍不住的想要呻吟的叫了起来,可还是顾着长辈的面子,强忍着。
“小左,你这大夫还是当得蛮可以的嘛!”武栋梁得了好处,交口称赞道。
左穷得意一笑:“武伯伯,那我可就要开始咯!”
“你还没开始呀!”武栋梁转过头惊讶道。
“现在才真正的开始!武伯伯要是觉得有什么痛苦的,就喊出来,不要憋着。”,左穷也不等他回话,大拇指和食指沿着大腿量了三下,猛地一下子按了下去。
武栋梁刚才经历了一些不同以往的治疗,也是信心十足,刚准备夸大口说老子什么阵仗没经历过,还会怕这小玩意!可还没说出口,随着左穷两根手指的落下,他感觉到了身体里面一股一股的火辣辣,像是要把自己的那条大腿烤熟一般,但他还是不想失了面子,强忍了住,可到了最后,猛地那股火辣辣的气息又突然的转变成了寒冰冰的了,他哪里还忍得住这冰火两重天,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