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穷一愣,不知道她这么一问是什么原因,不过还是很配合的掐指一算,最后说道:“也
总有好几个大月了吧,怎么?还要搞什么纪念日?”
钟红对他的调笑冷冻处理,面色寒冷,说道:“难道我就这么白白的跟了你几个月?不行
,你得赔偿我的岁月损失费!”
左穷可没想到从她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惊得嘴巴都合不拢,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好
气,看她又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里冷得以复加,最后咬咬牙,索性把心一横,说道:“哼,
自己开个价钱,我照单全付就是,免得某人说我绝情寡义。”
钟红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惊讶的看着左穷,倒把左穷看得不好意思了……女人冷笑着看着他,说道:“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也没你那么的龌蹉,把你的好心收
回去!我只要我应有的……”
“应有的?”,左穷一时虽然开心了不少,可却加的迷惑了,什么是她想要的?
“对!”,钟红肯定的点来点头,接着又有些神秘的说道:“哪里撩拨的我,哪里就要让
我找到平衡!”
“什么乱七八糟的呀!疯女人。”
“啊!”,还没等他脑子想明白,身体却给了最真实的答案。
自己下面的宝贝被那疯女人冷不防的偷袭了一把,那还真是痛彻心扉啊。左穷捂着裤裆疼
得上串下跳,心里恨极了她,怎么能说动手就动手呢!没道德啊,没素质。
奸人总是信奉着把自己的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钟红虽然不是奸人,可她现在也同
样的感觉到很愉悦,当然,这种乐也是建立在某位衰人的身上,是少不了的。
钟红为人很大度,所以人们喜欢和她相处,不仅是因为她的美丽。可她身为女人,也有女
人的小心眼,到了某些时候会加的明显。就像这次,左穷顾左言他,分明就是不愿意自己跟他一
起过去,相处了这么久,她虽然还是相信他有自己的苦衷,可他怎么就不跟自己说呢?难道说起就
是这么的难么?说出来可以一起解决呀,多个人也多分力量。
虽然,她也想到,或许和自己的关系有关,想到这些,她心就酸酸的很,乱了套。他是怕
另外一个她知道自己吧?可也可以说出来呀,自己虽然很在乎很在乎,也只好在心中埋起来,不去
就是了嘛!不过……好像真有些难为自己了,一定还是要去的,最多隔远点,自己也可以表现的含
蓄呀。
可为什么就要找借口来糊弄自己呢?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心里就憋屈的慌,谁让自己生
气,就得找谁撒气!
所以……
很自然的猴子偷桃了一下。
好容易才缓和下面的揪心之痛,气息奄奄的指着红光满面的女人,左穷就气不打一处来,
愤愤道:“疯女人,恶女人,你还真下得了手啊!那儿脆弱着,弄坏了怎么办!”
女人笑靥如花,满不在乎道:“坏了?坏了就坏了呗,反正以后我也用不到了,还是不要
便宜别的女人好!”
见她这么说话,左穷一口气都呛在了喉咙,险些憋了过去,待喘匀了气,才骂道:“滚!”
“真粗鲁!”,女人却不在乎,依旧笑吟吟道:“不过我喜欢!”
这下左穷也只能翻白眼了,女人皮也太厚了些,油盐不进!
“那我走了哦!”,钟红也没打算在这里再待下去了,风情限的朝左穷抛了个媚眼,扭
摆着丰。臀细腰袅袅婷婷的朝门口走去。
见祸害走了,左穷也是松了口气,捂着裤裆又蹲了下来。疯女人下手可真狠,现在还阵阵
的疼。
“嗨,干嘛呢?”
左穷忙收回了手,作揉腿状,抬头朝门口看去,却是钟红又回转过了身,倚在门口,奇怪
的看着她。
虽然她面色装得很清纯懵懂,可左穷还是很敏锐的觉察到了她眼中一抹擦不掉的笑意。
臭女人啊!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既然她装,自己就没必要装了,捂住裤裆继续抚摸。
好疼!
“流氓!”钟红俏脸不可思议的还红了,把头别到了一边,轻声说道:“我不会打扰你,
但我是一定要去的,你也不要怪我,最多你不帮我,我自己到时候再说!”
也不等左穷后边’‘喂,喂……’的叫喊,就极不走出门去,脚步声也很就消失听不见
了。
半响,左穷才把抬起的手臂放了下来,再揉揉,好疼……
……
等他再出办公室的时候,已经过去十来分钟了,等关着门的时候,后边有人叫了他。
左穷回转过身,才看见是雷仁端着一个茶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像个弥勒佛,瘦弱版的。
左穷收回钥匙,揣在口袋中,看着他问道:“雷镇长,找我有事儿?”
“没事,没事!”,雷仁笑呵呵的摆着手,说道:“就看见了你,随便的聊聊。”
好死不死!没看见老子正要去忙活嘛,哪有什么闲功夫陪你瞎侃。心里就骂了一大通,可口中却还是笑着说道:“哦,雷镇长有什么指教?”
雷仁坤了下自己的头发,呵呵笑道:“我哪里有什么可指教你的!就是刚才看见钟委员从你办公室出来,面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啊?有什么矛盾也可以对我说说,我给你们调解、调解,总好过……”
“雷镇长,您瞎操心了!我和她哪有什么矛盾,我两好着呢!”,左穷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唠叨,话中带刺的回了一句。
难怪刚才看着他就觉得阴阳怪气的,眼睛总是笑意不断,原来却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左穷先前还和他虚情假意,只是不愿把两人的关系弄得太过难堪,但看着他没事找事,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自己了!
雷仁也没想到他有那么大的胆子,手指指着左穷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现在轮到左穷笑眯眯了,他把雷仁指着他的手拿了下去,当然,劲儿是一定要使的,凑近雷仁的耳朵边嘻嘻笑着说道:“雷镇长,您也是知道的,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和她是怎么的,你这一外人,有必要狗拿耗子,那个啥嘛!洗洗回家睡吧。”
说完哈哈大笑着走开了,也不管身后上司的脸是如何红的像个猪肝肺。
左穷走在路上,想起刚才的一幕,钟红给自己心中的郁闷之气出了不少。他之所以敢和雷仁说明白他和钟红的事情,一嘛,就是断定了雷仁这镇长还是要脸面的,不会四处的宣扬自己下属的私事。
重要的还是……
那就太糟糕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因为这事应该早就被外界传的沸沸扬扬了,只是自己几个当事人蒙在鼓里罢了。当然,他现在是明白了过来,不过也是被人敲打明白过来的。
他现在还当时的情景:前些天晚上,等他刚要睡觉的时候,却被一通电话铃声打断了。一接通,原来是刘叔叔打给他的。
左穷不知道刘叔叔为什么那么晚了还给自己打电话,难道又被刘婶婶踹下了床,找人诉苦?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出现过的,自己也见过了的。晓媛那丫头就绘声绘色的给他讲过不少,说呀,有一天呀,她爸爸在小区里面和一个漂亮的女同志多开了几句玩笑,当时她妈妈就在没多远,听见了是笑吟吟的,没什么反应,可回家了就集体的怒气大爆发了,揪着耳朵就是一通耳提面命,最后还不准睡大床,睡客厅沙发,她爸爸也不是一个闲的住的,就把自己的长子刘牛托到客厅沙发,耳提面命自己的儿子,刘牛一夜眠。
左穷当时就想,难道今天就找到自己这个准女婿?苦不苦,自己清楚,苦也!
可左穷越听越不像那么回事儿,怎么说呢!他刘叔好像有什么隐喻在话中,可他觉悟太低,没能弄明白,只是听明白了,刘大中问自己的生活的好与坏,工作顺利与否,可是前些天回家去看望他老人家的时候,自己不是很详细的像他说明白的吗?怎么,得了老年那啥症了,那就坏了!反正是东边一榔头,西边一抽头,云里雾里。
最后像是对左穷的悟性失望至极了,才对左穷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人啊,平时要你多看点儿书。看点儿书,多学点文化知识,就是不听,现在和你说话都没什么共同语言了!”
左穷在电话这头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怎么没共同语言了,前些天和你一起在小区散步的时候,还就小区花园里面的一些美女发表了对美的看法呢!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可这也只能在电话这头露露这表情,想想这想法,口中还是恭谨的说道:“是是是,我以后一定多多读书,好好听叔叔的话,做个有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