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健仁在心中大呼救命之时,黎正阳和林天倒商量出了主意,黎正阳嘴角带着浓浓的不怀好意的笑意,一步步向刘健仁逼近,这让一向威风凛凛的刘健仁心中充满了惶恐,想退无奈房间位置太过狭窄,想跑可惜有利逃跑的位置早被面前的二位给封死。
心如死灰般的一阵阵绝望,不知该如何是好。
“说吧,你跟吴文辉是什么关系?”黎正阳缓缓开口道,他这么一开口,刘健仁的心莫名的放轻松下来。
长吁一口气的诡辩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黎正阳早就料到他不会那么老实交待,所以,也并没有生气,淡淡一笑的说道:“你真的不明白?”
语气平和的就像在跟刘健仁拉着家常,越是这般越让刘健仁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比看三|级比看a|片要让人觉得刺激一样,对于看不到的东西越能调起别人的胃口。
刘健仁对于黎正阳态度,一时半会儿没摸清心就是胡乱的猜,越猜越觉得吓人,再加上抬了耳光的脸上的红肿还没褪去,心里自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你还不打算说吗?”黎正阳打算将亲民路线走到底,依旧是一副春风化雨的语气,脸上的笑容也是格外的和气。
要说刘健仁是个草包,倒也冤枉他了,好歹干了几十年的公安,审讯那一套早就烂熟,对于黎正阳这一套,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心里虽说害怕,但一想到如果将实情说出来的后果,他还决定就算被黎正阳打成重度瘫痪也绝不开口。
刘健仁两眼一闭,决定来个破罐子破摔,既不开口也不说话。
黎正阳瞧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倒也没动怒,反正时间还多,与他玩玩心理战倒也不错,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态度良好的说道:“这小子的嘴太硬,需要些工具来帮忙。”
刘健仁酒色过度,面色偏黄,林天早在一旁看了出来,听到黎正阳招呼,便拿出几根银针在刘健仁面前晃了晃说道:“你表个态吧!”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杀人可是犯法的。”刘健仁刚吃过银针的亏,对这几根小玩意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畏惧,一见林天将它在自己的面前晃荡,一瞬间觉得神情紧张,头皮发麻。
“我瞧得出来你肾虚的厉害,所以,想帮你调理调理,不过嘛,做为交换,你得告诉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你看如何?”林天用极具有诱惑性的语言说道。
刘健仁听他说出自己肾虚,也晓得林天精通医术,有心让他开个方子调理调理,到时候又是龙精虎猛的状态,那小野猫会更加爱自己。
可就怕自己说出实情后,就算给自己调理好了,也没福去想,思前想后,还是把头一拧,拒绝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私自扣押我是违法行为,小心受到法律的制裁。”
对于刘健仁的威胁,黎正阳假装害怕的将自己国安局颁发的证件在面前晃了晃,说道:“你刚才说的,我真的好怕啊!”
“……”
刘健仁见国安局的证件,就算他是猪脑子也明白像国安局这样华夏牛逼存在的神秘部门,完全有权力对于怀疑对象,进行先抓捕再申请的权力。
“你还不打算说吗?”黎正阳这时加重口气道,亲民的路线走不通,那他准备换个熟悉的方法试试。
刘健仁这时倒展现出临危不惧的勇气和决定,怒吼道:“要打便打,不要废话。”
“我……”黎正阳刚准备用他钵子大拳头往刘健仁脸挥去,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般的红之际,林天在一旁拉住了他。
黎正阳扭过头问道:“怎么?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