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入鼻息的是一阵淡淡的薄荷香,行李箱里的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沈弦一揭开盖子便有些心虚,这些是他的**,她现在的行为是比偷/窥还要可耻,可是现在开都已经开了,不该看的也看到了,她的目光被那摆在最上面的那只表上深深神吸引住了,她拿起来想着他戴在手腕上的样子,微凉的表链似乎还有属于他的温度,她不由得将那只表握在手心,再叹息一声,明知道是在痴心妄想,可是为什么还是会忍不住会去想?
她把表放在手心,正想要放回去,便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她起身去接电话,把表先放在了一边,刚挂上电话,便有人来敲门,她看着被打开的箱子听见敲门声顿时吓得赶紧蹲下去将箱子装好,这才跑过去开门,门开了,是山庄的服务生,用英文礼貌地询问刚才是不是需要什么服务,沈弦指了指那口箱子,并解释需要一个小时之后才送到对方的房间,服务生进来取了箱子退了出去,沈弦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待她关好门进屋时看到被放在床上的那只表,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她怎么忘记了把表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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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秘书,现在请你解释,这只表为什么会从瑞士日内瓦掉到了英国伦敦?”
面对着对面坐着的顾清颜淡淡而类似于审视的语气,沈弦心里一跳,她该怎么解释?解释因为自己一时心神大乱动了董事长的行李箱,之后便有人找到她,拿出她翻动箱子取表的录像,并以如果她不愿意拿出那只表便将这影像资料交到裴少辰的手里,让她不能再裴氏待下去,她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她动了那个箱子,在将那只表放在了指定地点之后她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另外一个地方偷偷地等着,见到有人来取表,对方戴着口罩和墨镜,衣服是宽大的工作服,头顶戴着帽子里应该是将头发挽了进去,只是看不清对方的脸,她只能用手机拍下了那人的几张侧面,不过对方似乎也没有再缠着她的意思,她担惊受怕的一个多月,却在前几天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只要求她将裴少辰的日常行程告诉她,其他就没有任何的要求了。
她不知道对方是谁,这种被人抓了把柄整天不得安宁的日子过着让她异常的惶恐不安,若不是前天晚上看到那张脸,见到那个人,她第一感觉举得是这位裴太太在试探老公身边的女人,自己成了那个试验品,但当她看到脸虽然相似,但眼神却根本不同,她无法想象一个外表文静的女人心机会如此深沉,从g市到瑞士日内瓦,她接到的那一系列的平常的连环电话现在看来都是有预谋的。
她也很疑惑,为什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位正职的裴太太身高高出了一米七,她也险些以为那晚上见到的就是她。
沈弦觉得自己好像被卷进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去了,而且这还只是一个前兆,她曾在裴氏集团听到过一些小道消息,董事长在娶这位妻子之前曾经有过一个特别在意的女人,之后却莫名其妙地娶了这位顾小姐,虽然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个女人确实存在过。
沈弦真是后悔死了动那箱子,她最近都在想如果当时不是私心作祟,不去动那箱子,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会时不时毫无预料便会突然冒出来的突发事件,那个女人拿了把柄威胁她,而对面这一个也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主!
顾清颜收起了那只表,看着面色如灰的沈弦,也不打算再逼问,不管事情经过如何,沈弦已经告诉了她想要得的答案。
“沈秘书,你可以出去了,刚才所谈及的事情你出了这道门我便不会再找你谈第二次!”
沈弦表情有些诧异,她本以为她会拿着这只表直接找到董事长,或是吹吹枕边风直接让她没了饭碗,这个世界上有些女人就是惹不得,但顾清颜的这句话却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沈弦起身,要出门时侧身朝她行了个礼,这才尽量平静地说道:“顾小姐,那晚上你也在,对吗?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用心看,比你用眼睛看到的还要更加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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