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他无意间买下来的女人,她从一开始就以为,等他玩够就会腻,腻了就会扔了她。
这样的事情,她在清楚不过了,甚至是屡见不鲜。
情爱这种事情,如果说苏颜是新手,那么风绝就是完全的生手,她不懂,他更加不会知道怎么表达。
他对苏颜,只有最原始的本能,包括占有,包括心疼,包括想要宠爱,更加包括想的得到她的感情。
“没有为什么,”他拧着眉,声音冷冷的,“因为我想,因为我喜欢。”
苏颜对他的逻辑表示无力,不过她已经习惯了,不奢望他能给她什么像话的解释和深情的告白。
她说不出话来,甚至还饶有兴致的暗忖,她是不是该像台言女猪脚那般言辞抗拒,老娘是我一个人的,我谁都不属于?
她没有这么大的胆量,因为她觉得她要是敢这样叫嚣风绝会直接在这里上了她,刚好姿势也是男上女下这么的不和谐,地点是更不和谐的床上,她还是不要说出让更不和谐的事情发生的话了。
于是,苏颜强忍着心跳不适的感觉,怯怯的看着风绝,“绝爷,这么晚了,咱们是不是该洗洗睡了?”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早点睡我明天早点帮你准备早餐。”
风绝看了她一眼,这样压着她他更难受,浑身的yu望都在叫嚣,一狠心,直接将她从他的身下扯开,外加一个嫌恶的眼神,不准他碰的女人真是矫情到死,又不是没做过。
苏颜被那眼神小小的伤害了一下,憋着气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浴室里跑去。
靠之她最近一定是心脏出毛病了,总是在不该跳的时候狂跳,她不明白,你跳个毛线?
拧开浴室的花洒,她平常喜欢泡澡,今天鉴于心脏有些不适,所以还是简单的淋一淋好了。
温热的水淋在她的身上,她有种恍惚的感觉,她跟她爱了十多年的宫子翊,跟她曾经以为死也放不下的感情,离得越来越远了。
“西泽尔,”修斯拧眉,苏颜这件事情很大,现在恐怕还只有他们知道她落到风绝的手里了,如果让他们的父母知道,恐怕子翊不断条腿也要被剥层皮,“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神慕?”
虽然神慕迟早会知道,但是以她跟苏颜的感情,估计会很担心。
西泽尔蹙眉沉吟了一会儿,“说吧,苏颜是她的朋友,被她知道我们瞒着她,只会更生气。”
西泽尔无比鄙视宫子翊,“我倒要看看,这两个女人,他要怎样收场,小时候欠苏颜的腿还没还,现在又落到风绝手里,我看他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脚踩两条船的男人最可耻了,专情之至的西泽尔同学很嫌弃他。
修斯淡淡的笑,声音轻如薄烟,“我有预感,这件事会闹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