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开始施展开温柔手段,时而如羽毛一般轻轻拂过女人那温软玉峰,时而如暴龙一般蹂躏着女人那丰润的美臀。
同时配合以下身的动作,时而狂野,时而深情,让苏绛唇欲死欲仙,gao潮连连。
夏洛觉得快感越来越强烈,腰身疯狂地动着,如疾风骤雨,如闪电惊雷,一阵猛烈的冲击,只见女人眼神一阵翻白,一段娇媚的身躯就如同一雪白的虫子一样剧烈的弹动着,雪白的贝齿紧紧咬朱唇,三千青丝狂乱的摇晃着。
女人一忍再忍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混润的嘴唇张开颤抖着,如撕锦裂帛一般叫了出来:“洛……洛……姐姐好快乐,抱紧我,温暖我……”
同时那一双**连同那白雪一般的玉臂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抓着夏洛,浑身痉挛抽搐着,那双玉手又在夏洛雄健的背部添了几道无伤大雅的疤痕。
只见苏绛唇如同打了个机灵一样颤抖着,一双玉峰更是颤巍巍地抖动着,夏洛只感觉身体的某处如同受到了一股热流的冲击,那感觉让他非常畅快。
终于,一阵狂风骤雨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苏绛唇瘫软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似乎还没有从刚才激烈的战斗中抽离出来,夏洛坐在她身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娇躯的某处,燃了一根烟,淡淡地抽着。
夏洛看她娇娇弱弱,如痴如醉,眼角情思迷乱的样子,忽然想起白居易在《长恨歌》里这样写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清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世人都,白居易这是写杨贵妃出浴后的娇态,笔法之细腻生动,无出其右者,夏洛现在却觉得这应该是写房事之后的样子,恰如此时的苏绛唇。
空荡的房间里似乎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喘气声,良久,苏绛唇闭着眼满足地一笑,道:“你真厉害呢,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她用胳膊撑起身躯坐了起来,依偎在夏洛胸前,幽幽地道:“我知道,我已经是不洁的身躯,而且我比你大太多,注定此生与你有缘无分,你是不会去我的,我也不敢有这种奢望,我只求能跟随你身边,在事业上做你的帮手,帮助你;在生活上做你的大姐姐,照顾你。就是能做你的情人,我也满足了。”
夏洛左手微微一震,搭在床头柜上的手中的烟灰掉下一大截,他放下香烟,双手更加用力地拥着怀中的娇躯,道:“对不起,绛唇姐,我不能给你一个名分。”
苏绛唇伏在他胸膛上,脸上有一丝苦楚,红了眼圈,但是依旧微笑着道:“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用浮萍般的生命与你偶遇,哪怕只是一刻,一眼,足矣。不管你选择离开还是离去,那随时光静止的回忆也将宛如风逝去。如此珍重,哪怕此刻你我都微不足道的渺,但两颗心温暖在一起,如冬日燃烧的火炉,听炉中吡啪作响诉着那句‘我爱你’。”
夏洛为她这神情地表白深深地感动着,嘴里喃喃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天地平如水,王道自然开。家中无学子,官从何处来。绛唇姐,如果我早生十年,我想我们一定厮守一生……可是……这难道是命运的安排么?”
他脸上显露出一丝悲怆,苏绛唇察觉出他情绪的异样,玉臂撑起娇躯,眼泪狂飙,无声抽泣,口中喃喃道:“别了,我都懂的。我都懂的。”
美人轻启朱唇堵住夏洛嘴巴,娇软的舌头如同蛇一样灵活地在夏洛口中肆虐,夏洛只觉得那鼻腔中和口中无不是她芳香的味道。
正在这时,门铃声突兀的响起,夏洛心中很是烦闷,不知道这个时候谁来打扰自己清梦,两人停了一会,都没有动作,那门外的铃声也停止了。
两人微微一笑,正准备再情火焚身一番,不料那门铃声又执着地响起来。
苏绛唇无奈地微笑了一下,无声催促着,他去开门,而她却把衣物搂进被窝里,就如同一只猫一样躲在被窝里。
夏洛把她那巧玲珑的黑色高跟鞋踢进床底下,然后围着浴巾起身开门,嘴里暗骂,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还在这么晚的时候不识相地来打扰自己,无论是天王老子,打扰自己的造人大计,自己也要给他两脚。
胸间憋着一股闷气前去开门,猛然拉开门以后,却再也无法发作,只见楚秀菡双手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粥笑颜盈盈地站在门外。
夏洛皱眉问道:“干嘛?这么晚还不睡?”随手把门轻轻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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