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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神医跟木兰的新房,跟其余的房子隔了一小段距离,大约有十来步远,中间还留有一棵不算特别高大的古树。()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这样做的目的,是贺神医提出来的,完全是一种“遮羞”的意图。两人新婚燕尔,又都是禁欲多年的,可不正是“甘柴猎火”么?到时候不小心弄出点声音来,大家都会挺尴尬的。
这一个夜晚,贺神医美人在怀,精力出奇的充沛,连续激战了数次。直到木兰筋疲力尽,昏睡过去,这才作罢。
第二天,木兰悠悠醒转,偷偷瞄了瞄自己的新婚丈夫。一种无比幸福和骄傲的感觉,在心头油然而生。昨天晚上,他好强悍哟!比起自己以前那个丈夫,要有男子汉气概多了,最起码在欢爱的时候,带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满足。
一夜五次,每次的持续时间都至少在一刻以上,最长的一次居然达到了半个时辰!时间长,质量高,每一次的撞击,都是那么的勇猛有力,带给她极致的欢愉和满足。
或许,是因为贺神医为人正直高洁,一直都是她心目中敬仰之人吧?而向东的生父,虽然跟她也算是自由恋爱,那个时候也是情浓的,但是却没有那种敬重仰慕的感觉。
跟一个值得敬重的、又对自己真心实意的、在房*事上又很强悍的男人在一起,感觉会更幸福更满足吧?木兰说不太清楚自己内心的感觉,只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是多么多么的幸福,是心满意足的,前所未有的幸福!
她很确定,她爱这个男人,爱这个虽然比她大了十多岁,但是在各方面却远胜过前夫的这个男人!他睿智果敢、豁达正义、多才多艺、文武双全,就连在欢爱的时候,也是那么那么的勇猛,那么的有激情,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泡在了蜜罐里。
女人一辈子最大的追求是什么?无非就是找一个可以依靠的、能好好疼爱自己的男人么?贺神医,不,以后不能叫贺神医了,就叫阿耘吧!
阿耘的为人没得说,是大家公认的神医,仁心仁术的神医;他武功高强,不是跟前夫那般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遇到土匪山贼,甚至是刺客,都有能力保护自己和孩子们;再有,他身强力壮,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和体力,欢爱的时候时间持续很长,质量又好得不得了!
还有啊,阿耘可是杏儿和沈捷都十分信任之人,是他们的心腹手下。即便杏儿他们都落到了流放的地方,阿耘依然对他们忠心耿耿,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背叛他们,去获取那富贵荣华和飞黄腾达。
这样的阿耘,可不比那个为一己私利,就背叛了妻子儿女的臭男人,要好千倍百倍?!
木兰这样想着,心里仅剩的那一点阴霾和悲伤,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全身放软,整个身心的投入,热情的迎合着他,和他真正的水汝胶融,一起攀上了欢爱的高峰。
贺神医是医者,又曾经有过一个非常恩爱的妻子,哪里会感觉不到这前后的差别?他心里顿时一喜,对木兰的欢喜又上了一个高度-----那就是爱,真心实意的爱!没错的,他爱上这个女子了!
跟从前的欣赏和喜欢,不是一个层次。她既然想通了,愿意把整个的心身都交付于他,跟他相守一生,这样的木兰值得她付出自己的真心真情,和她一起相守到老,过上恩恩爱爱的幸福生活!
情动的贺神医,身体里的欲*望更加的蓬勃,小贺神医仿佛永远不知道疲倦似的,在木兰的身体里辛勤的耕耘......
三个孩子的卧室,被安置在了靠西的第三间。第一间是沐浴间,第二间是福来和春来的卧室,这是众人有意的安排,生怕师傅师娘那隐约的欢爱声,引起孩子们的怀疑和好奇。
师傅和师娘的新房,虽然跟大家的卧室隔了十来步路,但是一来因为房子只是草席和芭蕉叶的墙,压根就没有隔音效果;二来,是师傅太强悍了,要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持续的时间都是那么的长,情到浓时还忍不住会吼上几声。()
哎呦喂,受不了啦,要人命啊!
师傅啊,您老人家行行好,俺们可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哟!您老这样,俺们可活不了了!
靠近师傅新房的那几间屋子的弟子们和侍卫们,纷纷起床,不约而同的跑向后山,那里有一个小的湖泊,不是温泉水,是山涧里流过去的清凉的泉水。大家跳进了湖泊里,洗凉水降温,去去心里的邪火。
第二天,日上三竿。
贺神医终于起床了,木兰却依然还在沉睡之中。
“唉,昨晚累坏了吧?那就好好睡吧,想要睡到什么时候,都没有问题!”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耳畔柔情低语,唇角高高扬起。
嘿嘿,昨天晚上,洞房花烛夜,他连续五次!
让他喜出望外的是,木兰居然可以承受,每一次都很努力地,跟他一起攀上了欢愉的顶峰,让他品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愉悦!
他的前妻天生身子瘦弱,他为她用心的调养了许多年,也没有很大的效果。每个晚上,他最多只敢跟她欢爱两次,而且持续的时间都不敢太长。每一次,他都强忍着,意犹未尽。
木兰好啊,十分让他满意:身强体壮,意志坚韧,爽利不扭捏-----除了第一次欢爱的时候,有些抹不开面子,后面几次,都很“奔放”,愿意遵从身体的原始欲*望,配合他一起在欢爱的海洋里沉浮攀登。
这样不做作的女子,如今的他,更加喜欢!
适逢乱世,太矜持太柔弱的女子,是无法很好的生存下去的。木兰这样正好,是经历过逃亡生涯的他,心目中最合适的妻子和爱人的最佳人选!
耳畔传来隐约的砍伐树木的声音,他解开草席门的绳索,走出卧室,发现视野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刚想要大喊一声,就发现昨天他和木兰割蒲草的地方,一下就站起了一个身影。
春来飞快的跑了过来:“师傅,您起床了,我去帮你打洗脸水!”
春来,是贺神医倒数第二小的徒弟,刚刚年满十三岁。
“好,去吧!”贺神医点点头,慈爱的笑道,又追问了一句:“你师兄他们去哪里了啦?”
春来伸手挠挠头,红了脸,犹豫道:“师兄们在后山搭建房子,说是晚上要搬去那里住,这边不太安静,很难睡得着。”13acv。
话音一落,就抓起一个木盆,逃一样的跑了。
啊?!什么?!莫非,是昨天晚上他和木兰欢爱的声音,传到徒儿们和侍卫们的耳中了?!
哎呦喂,这还了得?!都隔了十几步远了!
贺神医只觉得天雷滚滚,一张老脸红得跟一块红布似的,羞愧难当啊!
弟子们和侍卫们在离新房百步之远的后山,搭建了一排六间房子,后山那边有一个小湖泊,连沐浴间都省了。这边的屋子,也就是离新房最远的那一间,后半夜的时候会有值夜的侍卫过来住。
午休之后,贺神医背上一个小背篓,跟提着篮子的木兰手牵手,去山上采摘野果、木耳、野菜和药材。
“相公,我们什么时候去找杏儿?”木兰摘了几个蓝莓,放进了自己的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