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太听了觉得异常的刺耳,一口一个乞丐,那顾家算什么,她自个儿又是什么,宛清听了也讥讽道:“是啊,我今儿倒要恭喜四妹妹成了乞丐姐姐了,四妹妹怕是没见过吧,这是咱五妹妹呢。”
宛玉的嘴当即张的像是咽了个鸡蛋吞不下去,这小乞丐是宛絮?
大夫人也惊了一跳,又抬眼去看老太太的眼色,当即有不好的预感,果然,老太太脸色黑沉的厉害,她多年没见过老太太有这种脸色了,老太太冷眼扫了她一眼,吩咐道:“老太爷和老爷也该下朝了,去将他们请了来,自个儿的孙女女儿在府里被人糟践成个什么模样,他们也该亲眼瞧瞧。”
大夫人一听,心又凉了三分,那边宛絮的奶娘吴妈妈被请来,正乐着呢,等被带到春晖院的时候,才意识过来,扭着身子不进去,可是哪里由的了她,直接被拖了进来。
老太太一进门见她身上穿的比宛絮好上十倍不止,眼里寒光闪烁,吴妈妈吓的跪倒在地,哪里还有先前在梅苑大骂宛絮的气势啊。
老太太也不说话,就让她那么跪着,一刻钟后,顾老太爷和顾老爷来了,见屋子里济济一堂,顾老爷倒是没注意地上宛絮,那瘦小的身边正被吴妈妈挡住了,直接上去道:“娘这么急着叫儿子和父亲来是有什么事么?”
老太太见了儿子,脸色才缓了几分,只是也有些不满,她这儿子素来不管后院的事,不然也不会出现今儿这样的事,老太太心中一旦有了气,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指着地上跪着的宛玉,哼道:“你也有几年没见到宛絮了吧,今儿好好看看吧。”
顾老爷这才望去,原本温和的脸色刷的一下沉了,眼睛就望着大夫人,含着质疑的问道:“她不是好好的院子里养病么,怎么就养成了这幅模样!”
大夫人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老太太却不等她开口便道:“如今她已不管后院的事了,你问了她也不知道,宛清,跟你爹好好说说。”
宛清这才道:“今儿听说梅苑的早梅开了,便带着梳云去梅苑摘梅花,不料在院门口就见吴妈妈在喂五妹妹饭,五妹妹嫌饭里有了石子磕牙,吴妈妈就说五妹妹折腾人,便将饭碗仍在了地上,并摁着五妹妹的头要她将地上的饭菜全部吃下去,五妹妹脸上的血痕就是碎碗片割的。”
顾老爷一听,那双冰寒的眼睛就射向一旁跪着的吴妈妈,声音蕴含着暴戾之气,一脚将吴妈妈踹倒在地,“狗奴才,说,谁借你的胆子如此对待主子的。”
吴妈妈哪里受过这样的惊吓啊,忍着心口德疼痛爬起来把眼睛瞄向了大夫人,一路跪跑过来抓住大夫人的腿,乞求道,“大夫人,您救救奴婢,奴婢也是按您的吩咐做的,您要救奴婢啊。”
大夫人一听,腿都没差点吓软,狠狠的补上一脚又将她踹倒在地,咬牙反驳道:“我何时吩咐你的,你这么对待五姑娘,就该打死了事。”
吴妈妈一听,慌眼了,“您不记得了,四姨娘去的时候,您说过的,贱婢生的贱种将来也只有当贱婢的命,并吩咐奴婢就呆在院子里看着她,不让她出去丢人现眼的啊,奴婢一直都有教她如何当好一个奴婢的本分。”
顾老爷听了吴妈妈的话,气都手都攒紧了,宛絮是他生的,何来贱种一说,怎么就丢人现眼了,宛絮是顾府的五姑娘,竟被当成了奴婢使唤!
顾老爷气的当即就有种想要掐死大夫人的冲动,大夫人也心慌了,这句话她倒是记得,当初看着还在摇篮里的宛絮,她确实说过这句话,可是这些年她虽然苛待她,可是也没叫人将她当成奴婢使唤啊,她一个没了亲娘的小庶女,她跟她置什么气,便驳道:“我何曾说过那话了,你个刁奴不但欺主你还污蔑主子,来人,给我拖下去活活打死。”
顾老爷冷眼看着大夫人,春晖院里也没人敢上来拖人,宛清倒能猜到一点,大夫人虽然苛待欺压庶女,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这毁坏她当家主母名声的事,她还是不敢做的,只是将宛絮关在梅苑不让她出来却是她吩咐的,要是没有那话在先,吴妈妈也不敢这么作践宛絮,还有月例,她定是按着丫鬟的份例给的,所以吴妈妈就真当宛絮是个使唤丫头了。
宛清还是就事论事的,但是该讨要的公道不能少了,当下便道:“吴妈妈这么多年在梅苑到底贪墨了多少银钱,老实交代,还有药库每月都会送不少药材去,你没给宛絮吃,是不是都拿去卖了。”
吴妈妈一听,张口驳斥道:“奴婢没贪墨,分配到梅苑的银子每月总共才三两,奴婢一两五钱银子,枚儿七钱银子,轮着五姑娘总共也才八钱银子,奴婢上哪儿贪墨去。”
宛清哼声道:“没有贪墨,吴妈妈身上怎么穿的起这么好的布料,光是一尺布就得两钱银子呢。”
吴妈妈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顾老爷一拍桌子,喝道:“不说话,来人,给我掌嘴。”
吴妈妈也算娇生惯养了几年了,多走几步也气喘的主,哪里受的了这般惊吓,不等掌嘴的婆子上前,当即便道:“四姨娘去的时候,留了不少的东西给五姑娘,奴婢拿去做了贴补。”
没贴补宛絮,倒全贴补她了,若是四姨娘泉下有知能瞑目才怪,老太太气的在那儿直喘气,王妈妈帮她顺气,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劝她比较好,只得在心里叹息,五姑娘的月例才八钱银子,院子里也才一个小丫头,还不是伺候她的,是去伺候吴妈妈的,账册上明明记的不少银子,那银子全都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