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吐血受伤,但是丁阳的脸上却并没有惊慌、畏惧、恐怖的神色,反而流露出一种巨大的兴奋,还有强烈的自信。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_&&)
一年之前,只不过是聚丹前期的华玄感,就能够将他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身体移动都无法做到。更不要说是元婴期修士了,在那个时候,自己将恐怕连仰视的资格都没有。就算只是一个眼神,都能够让他战栗、惊恐、心神紊乱。
可是今天,他不但也凝聚金丹,而且一下子就能够挥出五丹之力,那可是相当于聚丹后期的力量。更加令他信心大增的是,他和一个真正的元婴期高手,正面抗衡,全身而退,而且还能救出一人,这种战绩可以说是惊天动地,就算是聚丹后期修士,恐怕也无法做到。
不过这并不表示着,他的实力就已经完全达到了聚丹后期。
他本身金丹的实力,大约能够挥出接近两丹之力,比起一般的聚丹前期要强横一些。但是也并没有达到聚丹中期的水准,更不要说是聚丹后期了。他能够挥出堪比聚丹后期的力量,一大半原因还是要借助阿血和蛮荒血海的力量。
嗡嗡……鸽卵大小的金丹在体内缓缓旋转,黑白相间看上去十分醒目,平常时候,金丹的旋转十分缓慢,而且表面也是十分平静,好像真的只是一枚鸽卵而已。但是丁阳能够感应到,在这颗金丹的深处,隐藏着一股深邃的力量。
这种力量澎湃、雄浑、如同深海,无穷无尽,只要他心念一动,就能够爆出出来,如洪水滔滔,江河泛滥,势不可挡。如果现在华玄感再站在他的面前,他只要轻轻一拳,就能够将华玄感直接砸死。
……
收起思绪,丁阳把目光转到怀中的林嫣然身上。
如果是之前,就算是万长河真的要摄取林嫣然的元阴,丁阳恐怕也不会出手搭救。因为正义感虽然说起来大义凛然,但是真正做起来,还需要强大的实力作为后盾才行。
天地之间,混沌之内,优胜劣汰、弱肉强食,是一切世界的法则。天地秩序,莫不以此为最终原则。只有一腔正义,满腹热血,却手无缚鸡之力,挺身而出,简直就是傻子的行为,不但没有任何作用,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丁阳自然也不例外,如果说他还是之前那个只有筑基期修为的丁阳,那么就算是眼睁睁看着林嫣然被侮辱,他也不会轻举妄动。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和林嫣然其实并不熟悉,也没有什么密切的关系,如果是慕容欣生这种事情,别说眼前是个元婴期修士,就算是化神期修士,他也不会有丝毫犹豫,果断的冲上去,粉身碎骨也无遗憾。
这,就是他做人的原则。
……
不过这一次有所区别,因为再和万长河冲突的过程中,他真正凝聚了金丹,而且还能够挥出五丹之力,虽然想要打败万长河仍然是痴心妄想,但是最起码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只要有了自保之力,再视而不见的话,那他也就不是丁阳了。
于是以阿血偷袭万长河,引开他的注意力之后,丁阳利用隐身符的神奇功能,偷偷潜入万长河身边,两相配合之下,完成了这个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人物。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
紧张!
如果说之前丁阳自己的感觉,那么就是一个词,紧张!
从一个元婴期手中夺出一个人,简直比虎口夺食还要危险百倍,虽然整个过程只不过刹那之间的事情,可是丁阳的精神一直到现在还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中。
嗡——
当丁阳总算是略微平静的眼神落在林嫣然脸上的时候,竟然再次紧张起来。
一头乌黑浓密的秀之下,一双美目仍然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如同微风中的两片羽毛,撩拨着人的心弦。刚才被万长河撩起的青纱还没有完全落下,青纱下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脸颊,皮肤如羊脂白玉一般滑腻细嫩,吹弹可破,令人不忍触碰。
鼻如悬胆,唇若涂丹,虽然只是半张脸颊,可是那倾国倾城的风情却显露无疑。
嘶——
丁阳口中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前和林嫣然一直都保持着距离,现在突然如此紧密的接触着,才感受到怀中这具表面上看去纤细柔弱的身躯,竟然也是凹凸有致,曲线玲珑,尤其是胸前那一峰雄伟,他从来没想到过,如此纤细的身躯上,那个部位竟然如此雄伟。
想到他背着林嫣然一路飞来,后背上那两团柔软温热的感觉,现在他才恍然大悟,脸上竟然毫无来由的一红,似乎做了什么不应该做得事情似的。
一股股处子幽香从怀里这具身躯上散出来,进入丁阳的鼻孔中,如兰如麝,不由得心神荡漾,竟然看着那半幅天仙般的面容,一只手朝着雄伟高耸之处探去。
鬼使神差,心神恍惚。
啪——
就在丁阳的指尖距离那山峰之巅只有毫厘之差,马上就要登堂入室的刹那,丁阳的脑海中猛然显现出另外一张温婉如玉的脸庞,温情如水的眸子中弥散着希冀和盼望的神色。
冷水浇头!
丁阳已经要登顶的手掌骤然改变了方向,放弃了眼前的无限风光,重重打在了自己的脸上,顿时泛起五道红肿的指痕。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这怎么对得起欣儿对我的痴心和情意?”
丁阳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刚才真的做出那种动作,心中一片悔恨。
“很好啊!刚才很好!非常好!多么的水乳*交融,多么的温馨浪漫,为什么停下来了?为什么?”阿血的身躯浮现出来,保持着五尺的长度,不满的说道。
“阿血!是不是你捣的鬼?”丁阳恍然大悟的看着阿血,怪不得自己刚才会有一种迷失感,原来是阿血的伎俩。
“为什么什么事都按在我头上!”阿血冤屈不已的喊叫起来:“这一次真的和我毫无关系。”
“那刚才我怎么好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不是你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