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过来,嘴唇贴住她的娇唇,舌尖舔在她的唇角,低声诱|惑她,手指也开始加劲地折磨她的泉中娇珠。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开始忍不住开始发出细声嘤|咛,这男人的唇轻轻擦过她的肌肤,碰触到的地方像是会发烫,不断的往下燃烧。
他的手指像是有意我意识一样,灵活的很,勾得她越来越热,情不自禁地把红唇往他的嘴里递……
“快说快说。”
他把她的双腿推得大敞开,视觉上强烈的震撼让他也难以再忍耐下去。
“嗯……你的……是你的……”
冉蜜终于难耐地开口了,细声细气,柳眉拢皱、星眸微醺、小脸酡红。
虽然和他要求的有一丁点的不同,可他知道,她也只能做到这样了,跟万里长|征一样,也算是成功地涉过了草原。
他牙关一咬,摁着她的腿,试着往前挺进,她紧张得厉害,小嘴儿咬得非常紧,甚至下意识地往外推挤着他。
“乖冉冉,乖宝贝,别动……”
他低下头,试图让她再放松一点。她的身体里好温暖,还没律动,光是她这样含着他,就有要融化掉他的魔力,让他不禁沉醉的眯起眼,窄臀奋力的往前一顶。
“太胀了……痛……”
冉蜜往后躲着,轻声的央求让他心中一软,居然没舍得一鼓作气占领下去。
他强忍着一冲到底的冲|动,慢慢退出去,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哑声说:“坐着别动,等我。”
“你干什么去?”冉蜜抱着胸,羞涩地问他。
“马上来。”他略一沉吟,从架子上扯下她下午洗了熨过的领带,捆在她的眼上,低声说:“不许摘下来,乖乖坐着。”
身下的烤漆盥洗台很凉,让她身上忍不住地起了细密的疙瘩。睁大眼睛,也只能看一片漆黑。她蜷起腿,安静地坐着,等他回来。
很快的,他又进来了,把她抱起来,大步走出了浴室,温柔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空气里全是奶油蛋糕的甜香味。
她吸了吸鼻子,小声说:“把领带解开吧,我看不到,心里慌。”
“晚一点。”
他坐下来,大床往下凹陷了一下,随即她的身体被他轻轻推倒,面朝下,被他摆好。
冉蜜随即闻到了更浓愈的奶油的香味儿,有冰凉滑腻的感觉从她的脊椎慢慢往下,直到她的臀上……
黎逸川正在往她的背上抹奶油,小刷子从她的背上开始往下,停在她的大|腿|处,轻轻扫动。
冉蜜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呢,立刻爬起来就往前拱,不许他再继续下去。
“黎逸川你快停下来……好痒……”
黎逸川,快速摁住了她的腰,俯在她的身后,把头埋到了她的腿|根处,舌尖卷过香甜的奶油,哑哑地说:
“你做的蛋糕,我得好好吃,吃干净。”
“那你别弄在我身上。”冉蜜的喉咙都像被堵住了,滚烫得颤抖。
“我喜欢!”他快速说了一句,强壮的身躯往上凑,嘴唇从她的背开始往下游走,一点点地吃光她背上的奶|油。
冉蜜快要爆炸了,那欲|望之地疯狂地往外奔涌着渴望泉水,滑腻得让他的手指摩擦过时都握不稳那花朵。
“我要进去了……”
他哑哑地说了一声,拉着她跪坐起来,双臂绕到她的身前,紧紧地握住她的雪软花团,用力抵进她的身体。温暖湿润的她极力包容着他的强硬,他畅快淋漓地在他最爱的蜜境里进出游动……
冉蜜急促地喘|着,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软软地垂在两边,雪白的身体被他不断地抛向更激烈的浪潮……
他们有近三个月没有亲密过了,就在出院的这段时间里,这男人躺在她的身边,一直忍耐着,有时候被她软软的身体弄得燥热得不行,索性就去睡沙发,刻意拉开和她的距离,直到心灵重新平静。
一个男人爱你,便总会想着和你亲密,可他还会为你忍住欲|望。
冉蜜这几个月都悄悄地看在心里,一颗原本竖满防备铁栏的心脏被他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细心撼动着,坚硬的铁栏被他一根根地拔掉,只有鲜活的心脏在他强大有力的掌心里跳跃。
黎逸川其实一直能拿捏住冉蜜,只是被她倔强的外表骗到了而已。
她是极感性的人,和绝大多数女人一样,容易被感动、脆弱、冲动、妥协,善良。她有普通女人的缺点,也有普通女人的优点,最大的优点便是,她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想要工作,于是使劲力量去争取。
她想要黎逸川,于是拔掉一身尖刺来迎合。
她在这繁华的尘世里努力地生活着,她用尽全力,只想得到一份温暖、一份宁静,一份幸福,一个家……
世界太大,灯影太迷离,而她实在太渺小,只能怀揣这份渴望往前奔跑。
她希望,当婚礼举行之后,她的梦就全都实现了……
————————————————————————莫颜汐:《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
冉蜜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踏进Fm公司,一走进大门,同事们都围了过来,问长问短。
“好了,都工作,不是闲话时间!”
吴珊珊彪悍地拍手声从人群后传来,众人扭头看了一眼,迅速做鸟兽散。
“珊姐,我来看看你。”
冉蜜把自己做蛋糕和快出世的小宝贝买的小衣服递给吴珊珊,笑容里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就在对面,可是她一直没来过!
“谢了。”吴珊珊笑着接过来,拉着她的手走向她的办公室。她已有六个月的身孕了,肚皮鼓得有点大,众人都在猜测是否双胞胎。
进了冉蜜的办公室,她走到沙发边坐下,环视着四周,感概地说:“珊姐,我可能不能过来上班了。”
“我知道。”
吴珊珊笑着点头,像冉蜜这种情况,一般都会选择当全职太太,或者有的会在自己的公司里弄个清闲职位混时间,完全没有必要来这样的小公司里撕杀拼搏,再说了,让她再去外面陪大腹便便的客户吃饭谈生意,黎逸川也会觉得没面子。
冉蜜尴尬地笑笑,看着摆在窗台上的茉莉花说:
“我其实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好,呆着真的挺无聊的。”
吴珊珊笑着,展开了冉蜜买的小衣服看,轻声说:
“在家里做点什么吧,要不然就享福,我多羡慕你啊,可以不做事,光享福,这不就是女人幸福的最高境界嘛!”
“哪里啊……”冉蜜窘迫地笑笑,天天闲着也确实是无趣,可也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什么。
黎逸川实在太聪明,知道这时候的冉蜜正在慢慢依附于她,于是软硬兼施,一切需要抛头露面的工作,全都被他斩杀于无形之中。
“不管怎么样你是大股东,有分红用就很潇洒了,我们还要奋力拼搏啊。”
吴珊珊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调侃了几句。
冉蜜掩唇笑了笑,指着那两盆沈司晨送的茉莉花说:
“你搬师傅的房间去吧,让他也香一香。”
“就摆在这里吧,你确定不来,我们还得招一个助理。”吴珊珊的柳眉扬了扬,爽快地说。
“这样啊……”冉蜜点点头,起身和她告别,“那我先回去。”
“好,你别再累着了,身体重要。”
吴珊珊拉着她的手,送她出去。冉蜜这一刀动过,休养了三个月也没能养胖,补品也算是吃了不少,可惜底子太差,若想养起来,还真是个大工程。
黎逸川就在楼下等着她,见她出来,便向她伸出了手。冉蜜慢步过去,把手放到他的掌心。
其实她觉得黎逸川挺不划算,非要找她这只会花钱的病秧子,她能给他什么呢?
“确定不和我去?”他低头看她,沉声问道。
“不去,你们一群大男人,都带着漂亮的女人,我才不去。”
冉蜜摇头,她顶着过短的头发很不习惯,实在觉得不好看,不愿意去外面招摇,引来各种奇怪的目光。
“那早点休息。”他替她摁开了电梯,目送她上去。
冉蜜冲他挥挥手,电梯门慢慢关上了,把他关在了外面。她掩唇笑笑,等到电梯上到了楼顶,又摁了下去的键。
她准备买件礼物去送给黎逸川。
去附近的商城选了一圈,还没选到给他的礼物,她先给自己挑了顶假发,长长的、柔顺的直发一直垂到了腰下,再用一个水晶发箍戴上去,活脱脱又成了高中女生。
扮嫩这种事,女人们时不时想做一回。青春跑得太快,还来不及抓住青春的影子,它就溜去了世界的另一头,让你只留下一声空空叹息。
冉蜜对着镜子照了会儿,心情大好,付了帐,就这样戴着,继续去给他挑礼物。
说实在的,他拥有的那么多,冉蜜真想不出还有什么能送给他。她又一次停在了钟表区,有些犹豫该不该买只表。
“冉冉,我还以为我认错了。”沈司晨略显兴奋的声音从她身后传过来。
冉蜜转头看他一眼,摸了摸假发,小声说:“你也逛商场?”
“买点东西。”沈司晨上下打量她,满唇的欣喜笑意,“怎么一个人?”
“嗯,出来走走。”冉蜜点点头,继续往前。
“后面给你电|话你都不肯接了,你要不要这样啊?”他跟在她的身后,语气幽怨。
“哪有……”
冉蜜摸摸鼻子,立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那个男人给她的手机动了手脚,而她也没在意沈司晨有没有打过她的电|话,所以魏嘉和沈司晨一直没联络上她。
商场正中间的显示屏上正在放映巴黎时装秀的盛况,冉蜜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
RJ的饰品又大放异彩了,和衣服搭配起来,相得益彰,镜头还扫过了魏嘉,他一向是那个圈子里的红人。
沈司晨扭头看她,她的脸上正微微地泛出一丝红润,分明是正处于高兴中。
“冉冉,你和魏嘉关系还挺好啊。”
沈司晨有几分吃味,在冉蜜这件事上,他没能比过黎逸川,可连这个半路杀出的假洋鬼子也没比过,这不是让人心里生堵吗?
“是啊,你有意见?沈司晨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现在说话阴阳怪气的。”
冉蜜瞪他一眼,往RJ的专柜走。
她的婚纱就选了那件镶着水钻的,因为黎逸川觉得还不错,不过首饰她想自己选,不想要那种暴发户感觉的,闪得人眼睛发痛。
FJ专柜的正中间,水晶玻璃罩里展示着一套素银的饰品,冉蜜一看,便觉得灵魂都在为这套设计欢呼起来。
她看看设计师的名字,果然就是出自魏嘉之手!
这是一套双鱼设计,与市面上的鱼造型相比,这双鱼修长灵活,一双眼睛上镶着淡蓝色的宝石,更有趣的是脚环,扣上脚踝之后,那一双小鱼就分别亲吻着纤细的脚踝。
“这个……多少钱?”她指着首饰,转头问售货员。
“不好意思,这套是展示品,不出售。”漂亮的售货员走过来,微笑着向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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