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不要命了,连西门家族都敢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找死,老子还怕别你牵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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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各样的议论上在各个客房中响起,所有人都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想要开口说话,抒发心中的压抑。
“我在你身上下了禁制,我就在外面等着,等着你们西门家族,或者城主府的人来!我不信吐露城是没王法的地方!帝国的军人都是你西门家养的狗!”寒辉冷冷地盯着西门多情说道。
西门多情浑身一颤,他没想到今天竟然碰到了这样一伙白痴,连城主府的小旗官都敢打。
柴老七现在却有点回过味来了,这帮家伙莫不是真的有什么依仗?表现的也太嚣张了点。
寒辉没有理会他们心中的想法,迈步上了马车,车夫将马车停靠到路边,王唯一和阿大他们就那么大模大样地站在马车旁等候。
没有一丝想逃的痕迹,甚至脸上都没有一丝的慌乱。
苏嫣然都感觉到问题大了,这帮人不好惹,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土包子,都说土包子进城,见啥都新奇,到哪里都畏畏缩缩的,哪里有这么嚣张的土包子。
柴七爷一招手,身后过来一个人,恭恭敬敬地在他面前躬下身子,听候吩咐,柴七爷低声说道:“去,将这里的事情禀报家主!”
那人刚刚离开,满眼都是怒火的西门多情忽然脸色变,身体抽动起来,一个踉跄栽倒在地,脑袋上都是汗水,双目变得赤红,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想要张嘴说话都说不成。
柴七爷赶紧走到他的身旁,将他扶起来,手掌贴在他的背后的穴道上,一道真元输了进去,西门多情的身体猛然一僵,口中吐出大量的白沫,两眼朝上翻了过去。
柴七爷脑海之中如同响起一个炸雷,耳朵里嗡嗡作响,甚至眼睛都猛然一黑,这位多情少爷可不能死,特别是在他出手之后。
脸色煞白地瞪着恐怖的眼睛盯着西门多情片刻,西门多情才缓了过来,不过这种缓了过来,只是身体不在僵直,口里也不再吐白沫,眼睛也不在翻上去,痛苦却和以前一样,瞪着眼睛,长大了嘴巴,如同死鱼。
半个时辰,足足疼了半个时辰,西门多情才缓过来,感觉经脉深处的疼痛消失,他伸了伸手,想要按着地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刚刚的疼痛,消耗光了他所有的体力,连施两把力气,都没有成功,周围的赶紧将他搀扶起来。
西门多情盯着门口的马车,眼目中喷出火来:“你们这些废物,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滚,都给我滚!”
所有人都唯唯诺诺,却没有一个人真的滚开。
西门多情少爷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丢过这么大的人,他将怒火倾泻到手下的头上,那些手下只能听着,哪里能走?
苏嫣然眼眸深处露出一丝鄙夷,说自己手下是废物,还不如说你自己是废物,被人打成死狗的可是你自己。
因为有求于西门家族,苏嫣然自然不能对这远房表弟说出自己心思,扶着西门多情的肩膀说道:“多情表弟不要生气,这帮人既然没走,那么他们将永远也走不了。”
西门多情狠狠地点了点头,让人搬了两个椅子,坐在门口,盯着那两马车,等候自己父亲到来。
再次过了半个时辰,他的眼中焦急越来越浓,茶都喝了六大碗,他爹却一直每有出现。
苏嫣然到没有着急,仪态万千地站在他身后,她知道吐露城太大,西门家主离那么远,去传信的人得跑上一阵子。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远远传来:“什么人敢在聚贤楼闹事?”这声音浑厚威严,自有一股气度。
听到这声音,聚贤阁中的保镖护院,集体松了一口气,西门多情眼中瞬间涌起无穷委屈,就想一个小孩子打架吃亏,终于见到赶过来的父亲一般。
他也确实是打架吃亏,也确实是见到了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