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僵持时,一个男子抓起一把土,从司机座位的窗口撒进车里。司机骂了一声,开门下车了。
车里面尘土飞扬,只好打开车窗透气,就在这时,一个人开开驾驶室的门钻进来,把车灯关闭,扭过头来,黑乎乎的一个脑袋向后座探过来,一股酒气也随着扑过来,肆意、*的语言毫无掩饰,“嫂子,让俺先捣鼓一下,恣恣。”那个脑袋眼看着就要顶到新娘子胸上。
“嫂子伴娘”一把把脑袋按回去,“回去找你娘去。”
嬉皮笑脸的声音又传过来,“你还挺操蛋来。我先弄你。”
“看俺把你抽干唠,夹扁喽。”
脑袋又探过来,又被按回去。
脑袋对外喊了一声:“熊货篮子,咋说的?”说完就隔着座位扑向新娘子,两只手搂住了新娘子的脖子,嘴巴也凑上来。
婉茹的惊愕,变成了恐惧,刚想说几句话,忽然看到,两边的车门也被拉开,门边站着两个人,肆意地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挣扎抵抗,变得毫无用处,俩伴娘被硬生生地从两边拉下车来。
婉茹惊恐、恐惧,连呼救都发不出来,只觉得拉她的人,一伸手就触到了前胸,然后不管抓到的是哪里,就只管往车下拽。
嫂子伴娘的嬉笑声音,也变成了臭骂,都无济于事,呜呜的像是被人捂住了嘴。
婉茹觉得有一个人从后面双手扣着她的腰,另一个人从前面抓起她的双腿,也不说话,就往一旁的胡同里去,到了一垛玉米秸跟前两人才松手。
透过夜色,看到两个模糊的影子,透过来一股邪恶的气息,婉茹感到不妙,这已经不是闹新娘子了,而是一种借机的侵害,她面对的再不是喜庆的宾客,而是下贱的男人。想到了那一夜,舒朗只身打跑的“杜丘”、“史村”两个坏小子,婉茹的心开始哭泣。
婉茹来不及流泪,舒朗不在,只有靠自己。她抬起腿踢在一个人的裆部,这是舒朗教给她的。
一个男人捂着下身蹲在地上,可是激怒了另一个人,骂一声:“熊他娘的,欠.操啊。”一下就扑了上来。
可怜的婉茹被扑倒在玉米秸上。
纯洁的美女,心中装着心上人的美女,还没有尝试初吻的美女,被众多出众的小伙子追求的美女,绝望中尖叫出来。
尖叫声没有吓跑他,反而更刺激了他的犯罪念头。
黎明前确实是特别的黑暗,远处喜庆的音乐声音掩盖了凄厉的呼救声。浓重的夜色,无情的遮住了所有的光亮。
舒朗来了!真的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