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结过婚的话,姓要顺从丈夫的更改。那么该称呼‘切尔特陛下’才对。”
第二次打击明显不如刚刚的强烈,但在我意料外,惊讶的体现多于憎恨。
她狠皱了眉头,似乎犹豫要不要当即反驳。然后勉强平静下来,把手里钝器丢进盛冰木桶。
“你知道了?”镇定倒满两只酒杯,那醇红液体好像沸腾鲜血一样刺眼。“能确定叫出那名字的人,少有还在世。”
“看来我应感到莫大荣幸?全部被你干掉的?”
“一部分。其余有老死,有战败逃亡中遇难。你不是也参与了杀戮知情者的工作?”
“没错。”且过后没有丝毫罪恶感。“那么,您的铲除名单早记下我了吧?”
“例外。”摇动金铃呼召送餐侍从,自己坐到面朝阳台扶手椅上。“请放心,即便猜中真实身份,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说法似乎和之前的做法不太一致。另个不同说法的地方,我还没够强运气靠乱猜命中靶心,有这种结论是因为得到了相当多暗示缘故。”
切尔特王后的事情是众所周知,但渐渐接近发动战争根源后,发现有关信息和她本人一起在大陆上销声匿迹。不妨碍顺利进行的旁侧知识,没能引起粗心领导者太多关注。而后我们分开埋头各自任务,期间灭亡国家仅剩辉煌迅速为人们淡忘,再也没有试图去搅动打扰和平氛围的历史沉淀。
昨晚jan拿给我讲述王者堕落过程的详细资料,吩咐注意纸上划红线的名字。明显她白天在到处跑,就为调查老旧无用过去,这本身即是怪异的行为。而且临行前曾经郑重提示,来访者不是肤浅理解的联络人。
“教会没有以外的‘主人’了。玫因斯蒂娜?珀尔加德?兰姆?艾耶坦,这里只是你。”
“你确定?”
“如果看到听到叠加一处仍不能让人醒悟真相,世上就不存在比我还笨的。”
“说完了?”
切开面前七分熟的肉排。
“不。”
“坐下讲吧。”
可微小动作不平衡揭示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娴静自如。
“说过吧,你生命中最大错误。现在每一点有联系的都已经调查清楚,没有再探究的必要。”绕到椅子前面,但不准备享用任何饮食。“唯独不明白,为什么你要敌视我们。”
“迫切想知道?”
“我来是为解救肯,jan并未下令朝你打听,个人出于好奇的意愿而已。不会强求,除非打算说。”
“可以告诉你,不过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放下刀叉,两肘支着桌面,半身前倾逼近。“她是否许诺掌管世界以后,把仅次于的权利给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