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良知告诉宋文潇,冤有头债有主,欠许柔,欠阮氏的是顾博文跟他那禽兽儿子,而不是那个小姑娘,是以明明知道是徒劳,但她还是打算劝上一劝。
“你们自己说吧,是谁?”
晚上,见宋文潇真的睡下,阮晟文这才黑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几个佣人,冷冷地问道。是谁这么多嘴,他在外面做的事情还不到几天,便有人神通广大的捅到了母亲身上。
几个佣人都是归园的老人,有些与娥姐还甚是亲厚,死是以见阮晟文这般的发问,纷纷看向一旁的娥姐,企图让她帮帮自己说说话。
阮晟文久经商场,哪里会不明白他们这一点的小心思,他倒也不着急,拿起茶几上的一个柳橙,一边用小刀耐心的切着,一边坐在真皮沙发上,显得很是闲情逸致。
但他越是这般,那些个佣人便越觉得害怕。阮晟文的狠绝,虽然在商场上早已是闻名遐迩,但是在家里,他虽说不上多么的和蔼可亲,倒也还算得上是个不挑剔的好主人。
“主动说出来的就只是被辞退,但若是被查出来的……”阮晟文一边说着,一边用小刀狠狠的切在那柳橙上,瞬间汁水射出来,他擦了擦手,接着慢条斯理的说:“我就让她在中国都混不下去!”
见还是没人主动站出来,阮晟文冷笑道:“看来都不太相信我的能力,想亲自过来试试是么?”
“阿晟!”
娥姐刚一开口,阮晟文便打断道:“我可以原谅你们工作上的一些小纰漏,但决不允许你们在我的母亲耳边多嘴多舌,我母亲的身体你们也是了解的,所以这样的人,我是坚决不留,我再给你们三分钟的考虑时间,要是都不承认,那我也就只能忍痛把你们全部辞退了!”
阮晟文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个人颤颤巍巍的站出来。阮晟文见状,便扔下手里切好的柳橙,说道:“吃完这个橙子,到娥姐那里结三个月的工资,自己走吧!”
说完阮晟文便走到楼上,一时大厅内的人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归园里的气氛甚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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