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
楚浣突然笑了,不屑道,“你以为凭你都能赚到斯密斯的钱?”
“什么意思?你瞧不起我!”顾子西倒不是说真的生气,她只是先旁敲侧击出顾子萧到底下了一个怎样的套在里面。
摇头,楚浣说道,“你知道斯密斯为什么被人追杀吗?他一个美国的投资大亨,身价可值几百亿美金,每个月吃口香糖的钱都能让包你一年开房的钱,这样的人身边没有保镖岂不是笑话么?”
“我告诉你顾子西,你要是和斯密斯谈生意,最后得出的结论只有两种。一是你们都赚了钱,二是你血本无归。斯密斯做生意从来都没有亏过,因为他吃人都不吐骨头的,所以他得罪过的人你难以想象有多多。上一回是一次大围剿,他险些丧命。”
皱眉,顾子西摇头疑惑道,“可是他是阮晟文最大的投资商啊,他就没事。”
“那就是第一种,他们都赚钱了。反正,只要是斯密斯看中的钱就没有赚不到的,他天生是个赚钱机器,所以医生都说他活不过四十岁,而今年他刚好四十岁。”
楚浣笑着打趣道,“现在你还要和他谈生意么?”
“要!”
听到顾子西的回答,楚浣的笑容都僵硬了,到底顾子西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都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到底她有没有听见去?如果她听进去了,还一个劲的往坑里跳,傻了么?
郑重的点点头,顾子西尴尬道,“我……我想挑战自己。”
倒不是说顾子西真有那么傻,从顾子萧的言行论语看来,八成问题就是出在这史密斯身上。阮晟文要是赔了个血本无归的话,那嘉嘉莘莘怎么办?她倒好,反正是顾家的公司顾家的钱,而且这馊主意还是顾子萧出的。
大不了之后重头来过,也好比阮晟文输个精光强吧。
“你是在挑战权威。”
楚浣好心提醒道,然后看着手里的啤酒幽幽道,“我在怀疑你是不是喝醉了,或者我喝醉了。”
“楚浣,你和阮晟文之间怎样啊?”顾子西打着小九九,道,“你和斯密斯先生关系那么好,总归他算是欠你一个人情,而你又做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啊,反正你和阮晟文的关系那么差,不如给斯密斯先生说说,今年在我这投资个百八十万的,你看怎么样?”
摇头,楚浣连句话都懒得说。
顾子西舔舔嘴皮小心道,“那个,我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和阮晟文抢单子,我没那么幼稚,只是我担心这里面有问题,所以我想把问题转移到自己这边。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顾子西,你其实很幼稚。”
“喂,你什么意思?不帮忙就算了,干嘛还要挖苦我啊?我欠你啊?”顾子西看着楚浣不悦道,“你在斯密斯面前替我美言两句怎么了?我一个女人赚钱我容易吗?”
“不是我不帮你。”
楚浣淡笑道,“斯密斯投资的最少金额都是一个亿,而且是美金。到时候他要回收的成本是投资出去的那个数乘以二以上的数字。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就算是顾子西拿到了这笔单子,斯密斯的钱也到帐,可是顾子西就得拼了命一样的去赚钱,然后再把自己的血汗钱给斯密斯。投资数乘以二,这样算起来的话,比抢钱还要来的快!不愧是赚钱机器,也不知道坑蒙拐骗了多少人。
“你要是想要投资商,你百八十万的价位我倒是可以答应你,但是斯密斯的话,就算了吧。我不想看到你血本无归之后拽着我大腿哭的情景,我没有那么多的闲心。”楚浣淡漠道,这些事他从来都不关注。
“那阮氏每一次都能给出斯密斯那么多钱吗?他们的投资面额真有那么大吗?”如果按照这样来算,顾子西比不过也比不起。
“万一……”
万一阮晟文赔了个血本无归那该怎么办?难不成这就是顾子萧的手段?可是以他那个身段,怎么可能让斯密斯帮他的忙?
顾子西咬着唇纠结了起来,她该怎么办?
“行了,我看斯密斯今天是不会回来的了,没准他在外面真有个什么东方小情人,好几天都不回来了……”
听到楚浣的自言自语,顾子西气的牙痒痒,道,“他好几天不回来你居然不告诉我,让我像个白痴一样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姓楚的,你是故意的!”
丢掉手里的瓶酒空罐子,楚浣淡漠,“没有,我以为他今天回来而已。”
“混蛋!”
从沙发上面站起来,顾子西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罐啤酒顺势就要往楚浣的脑袋上砸去,她受的气已经够多了,这个楚浣还一直戏弄她,简直是可恶。
脚下稍稍一滑,像是踩到了没有来得及被扔进垃圾桶的啤酒罐子,顾子西栽倒在楚浣的身上,随即两个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不过啤酒瓶子不负众望的砸在了楚浣的脑袋上,让他疼的龇牙咧嘴的,顾子西瞧见便乐了。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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