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杜安容怎么有种自己的都是傻了的感觉,“你娶我干嘛啊?”
我轻薄了你,坏了你的名节,自然是要娶你的,”阎烙撩起自己的衣摆坐下,这说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其实本来也便是理所应当。
轻?杜安容怎么越来越糊涂了,轻薄了什么啊?她的衣服吗?而她低下头,扯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你说这个?”她指了一下自己烤在火上的衣服。
阎烙摸了一下衣服,干了,他拿了起来,走到了杜安容的身边坐下,然后将衣服替她穿好,杜安容还真是感有些受宠若惊的。
“等我们出去之后,我便向你娘提亲,”他说着,将手指放在了杜安容的额头上,然后将她额间的发丝,向耳边拔了一下。
杜安容怎么还是傻呆呆的,她拉住了阎烙的手,正色道,“阎烙,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所以,也不算轻薄,你不用内疚的,也不用娶我的,再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名节的,我都是忘记告诉你了,我是被人给休的女人。”
阎烙微微的抿紧了了自己的薄唇。似乎是有些生气,而杜安容实在是不胆白,他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好像以古代来说,她才是比较叫亏的那一方吧,她这可是为了他着想的,不想误他的终生啊。
阎烙将给火里面加了一些柴火,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也是盖在杜安容的身上,再是按了一下她的肩膀,睡吧。
杜安容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可是一见阎烙那一张明显的透出了不悦的脸,她就什么也不敢说了,而她还真的有些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了太多灵泉水的原因,都像是干了几天苦力一样,身上连一丝的力气也提不起来。
她将自己的心神沉在那口水井边,就见水流出的速度比从前减慢了不少,好像真的是用的太多了,不过,没有关系,她知道,她和这口泉井,很快都可以恢复的。
缩起自己的身子,她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这么睡着了,而当她醒来之时,却是发现自己正枕在阎烙的腿上,而阎烙正在给火里加着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更或者是一夜未睡。
“醒了?”他从呼吸声中,已经知道杜安容这是醒了,
“是啊,”杜安容坐了起来,她揉着眼睛,才发现外面的天都是亮了,她伸出双手,一道细细的水流流了下来。
“阎烙,洗手。”
阎烙将手放在水底下,已经将自己手脸给洗了干净。
“对了,”杜安容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不是说这里没有水吗?那么,我们昨天吃的那只鸡,不会是烤的全**,连毛一起烤的?”
阎烙拉过了她,替她整理着头发有些凌乱的发丝,“我们从上面掉来时,有不少的水了,足够去清洗一只鸡。就算是没有,也有那条小河,虽然说是远了一些。”
杜安容放心了,还好,吃的干净的,不然她要想起自己可能连毛一起吃了,真的恶心死的。
“走,我们去找一些可以盛水的东西,得存着一些方便用。”
她站了起来,今天精力不错,再是内视一下那口灵泉,流动的速度也是恢复了正常,所以,她应该是没有事了,确实的,水离的远了,就是不方便,还好她有灵泉水喝。
杜安容小心的拉着阎烙的手,这走的真是挺艰难的,她一直在想,如果是她一个人掉到了这里,就算是没有被摔死,可能也要在这里被饿死了,要不就是孤单死,这里真不是一个人能呆下去,可以活下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