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门,杜安容正在纸上写写画画的,阎烙知道,她这是在算成本,现在到是有事情做了,不再乱胡跑了,也是让他省心了一些。
杜安容抬起脸,将桌上的什么都是向一边一推,站起来就抱住了阎烙,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又要晚回来呢。
阎烙安抚的拍起了她的背,以后便会好些的。
以后,杜安容扁起嘴,知道他这个以后,就是很久的以后了,只要庆王那个老王八还在,他们就永远也不可能好的。
“安容,是你让丞相捐银的?”阎烙让她的坐下,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她能够舒服一些。
“是啊,”杜安容一说起这个,就来了精神了,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我让秦伯伯帮忙把银票捐出去的,只要他可以打一个头,那么其它的官员也会有样学样了。人的脸面是很重要的,很多时候,当里子和面子比起来,相信,喜欢面子的人还是多一些。”
阎烙很承认这一点。
“其实,”杜安容握紧自己的拳头,“你不知道,我差些就要去给庆王的墙上砸个洞,然后进去偷银子去了。”
阎烙突然感觉自己的眉心一紧,果然的,让他给猜对了。
“阎夫人,记的,”他点着杜安容的小脸,“以后那些事,你想都不要给我想,你要知道,庆王府内有多少训练有素的侍卫,布局又是皇宫的好几倍,你要是真敢挖个洞进去,小心你的人还没有摸到人家的库房,自己变成刺猬了。”
杜安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真的吗?”
“你可以试试,”阎烙微扬起自己的唇办,“要试吗?”
杜安容死命的摇头,她不试,打死她也不试。
还有,她小心的拉了一下阎烙听袖子,“那你知道,他存银子的地方在哪里吗?”
阎烙的眸色变的有些幽远与深沉了起来,他摇头,“没有一个人知道,庆王对于自己的银子,向来是看的十分的重,我们也是打听过了很多次,却都是一无所获,想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些存银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那他有多少银子?”杜安容的眼睛亮了下,“是不是很多啊?”
“恩,很多,”阎烙伸出手端过了杯子,杜字容拉过他的手,那个杯子里面就已经是一杯的灵泉水了。
“有多少?”杜安容真的很好奇啊,“富可敌国吗?”
“不止。”
阎烙将杯子放在自己的唇边,轻抿了一口,声音还有着可以听出来的讽刺之感,”可以抵的了至少三个国库了。”
“这么多啊?”杜安容掰着自己的指头算着,至少三个,这么多的,虽然她并不知道国库有多大,但是,可以想象的出来,一定是比他们家的库房大很多很多的。
“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银子啊?”杜安容就不明白,皇帝那么穷的,没理由一个王府富的流油吧?
阎烙低下头,对上了杜安容一双亮晶晶的眼,“到是不困了,想听故事了?”
“是,”杜安容用力的点头,“就当听故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