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你是怎么与温辰一起被抓的?”阎烙就是这一点想不太明白,不,他不是怀疑了他们之间有什么情,只是感觉有些奇怪,他是绝的对相信杜安容的,而且温辰的人品,他也是放心。
“那个人真是瘟神,”杜安容用力的咬了一口点心,
“我玩的好好的。他一过来就找我的麻烦,还有,他那双眼睛看我的全身都是鸡皮疙瘩,那双贼眼真是让人不舒服,不过,他好像不认识我,”说到这里,她再是咬了一口点心,“后来有黑衣人抓他,顺便把我也抓走了,原来庆王是要他贡献自己的银子啊,你说这庆王是不有病啊,那么多银子不用,非得要从温辰那里拿,如果不是温辰一直没有答应,我真是懒的救他,他肥的跟猪一样,重死了。”
“他们把我们关在一个没门没窗,上面只有一个天窗的石牢里面,我就用灵泉水从那个唯一的出口逃了出来。”
“如果不是我消想着庆王的那些宝藏,我早回家找你了,我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把那些给搬出来的,多不容易的……”每一句都是一把的辛酸泪啊,差些没有把她给累死。
“好了,不说了,”阎烙按下她的肩膀,“睡吧。”
杜安容将点心向阎烙的怀中一扔。就让阎烙扶着她躺下,她现在也是够痛苦的,腿不能乱动,只能平躺,不能翻身,要快些好,就要乖乖的听话,不能乱动,不能乱走,这样才能够早些变的像以前一样,可以活蹦乱跳的。
等杜安容睡着了之后,阎烙才是站了起来,他微眯起了一双眼睛,那一瞬间,有一股子可怕的阴霾在出现在了他的眼中,谁说他的是洁如白莲的,必要的时候,他可以杀人不见血,就像是对庆王一般。
轻轻的关上了门,他走了出来,夏越和越飞已经在外面等着他了。
“他们要动手了?”他问着夏飞。
“是的,公子,”夏飞点头,“今天我们的已经打听出来了,他们准备明晚连夜进宫。”
“是吗?”阎烙讽刺的挑起了自己的唇片,“狗急跳墙了吧,发现银子不见了?”
“是,”安王这次想要拼一回,“他可能已经知道了,庆王八成的遭了不测了?”夏飞沉声回答着。
“安王……”阎烙将手负到了自己的身后,“他成不了气候,只要没有庆王,他们不过就是一些乌合之众,难成大器,他们不是要逼宫吗?好啊,明天找人给安王传一次,就说皇上有请。”
“他会来吗?”夏飞着自己的胳膊问道,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安王那个胆小鬼,会来吗?
“会,”阎烙冷冷一笑,“我说过,他不成气候,他没有庆王的布局,也没有庆王的脑子,更没有庆王的胆子,所以,他明天在权衡之下,一定会来探听虚实的,而他也不认为景儿会对他对手,毕竟,他们还是至亲。”